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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喜笑顏開,連連謝恩,便退去了。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蕭成瑜心中有一絲的遲疑,是否改按計劃實行? “你們也下去?!?/br> “是?!?/br> 打發了閑雜人等,只留下這個叫少云的孩子。 蕭少云,大公主的孩子,只能姓蕭。 當年沈秉涵與長公主成親,起初幾年感情甜蜜,后來兩人一直沒孩子,成了心病,漸漸產生隔閡。直到沈秉涵去了小妾的房間,并且小妾還懷孕了。長公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亂棍打死那個小妾,而自己也整日沉溺男色,后來竟也懷了孕。 正是這個孩子的出生,讓長公主在蕭成渝還年幼時就對她動了殺念。不過后來,這個孩子夭折了,長公主又無法再生育,蕭成瑜也得以存活下來。 不過,沈秉涵對此肯定是怒不可遏,被戴了綠帽子,哪里還能繼續恩愛?一氣之下搬離了公主府,失去了蹤跡,后來再出現時竟成了摘星閣主人。長公主在帝都屢次被人刺殺,所有人都說是沈秉涵暗中所為,畢竟摘星閣里培養了那么多暗殺高手。 而蕭成瑜卻默默地笑了,因為這是她做的。 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家伙,她上前摸摸他的腦袋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母親是誰?” 他木然地搖搖頭。 “那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他依舊搖搖頭。 蕭成瑜百般逗弄,不管是捏捏小臉,還是彈彈額頭,擰著小鼻子,他就是不說話,甚至不哭也不鬧,不免讓她頭疼。 太后進來時,蕭成瑜還是一臉惆悵。 “一直不講話,就一個勁地搖頭?!笔挸设っ媛冻钊?。 太后彎下腰來,仔細地看了幾眼,長得倒是有幾分大公主的影子,不過又這呆呆的樣子卻并不討喜,她直了直腰桿惋惜道:“難道還想對一個啞巴抱有希望?” “你才是啞巴!”小家伙急得臉通紅,柔軟的小小指直直地指向太后。 “哎呀,不得了啊?!笔挸设づ氖纸泻?,“不過鋒芒太露,會招來殺身之禍哦?!鞭D而又是嚴肅陰沉的語調。 太后冷著臉問道:“把他養在宮中,就不怕被阿狗阿貓叼走?” 蕭成瑜一手拉著蕭少云,一手牽著太后,臉上一臉滿足道:“我這也算圓滿了,有兒有娘的?!?/br> 這話一說完,手被雙雙甩開,都是一臉嫌棄。 蕭成瑜瞬間接受了現實,左手扯著自己的右手說道:“這種東西,果然得自己生的才作數,好了,者小家伙晚上就讓辛奴給他帶回去。那摘星閣里珍貴藥材數不勝數,何必來消耗我的財力?都要留著給母后養身體的?!?/br> 這話終究還是透露了她心底的想法,這孩子她沒打算要留,也沒打算處置,就讓沈秉涵養著,怎么也算他名以上的孩子。 太后滿意地說道:“西帝還是向著母后的,那我就安心了?!?/br> 太后前腳剛離開,辛奴就趕來了。 “主人,那個男人扔去野山狼窩了,梅妃還是選了毒酒?!毙僚唵蚊髁说胤A報了結果。 “嗯?!彼徽f了一個字,沉吟了許久還是沒有下文。 “主人,可還有吩咐?”沈秉涵的事情她也想要早些了結。 蕭成瑜嘆口氣慢慢說道:“他今晚過來接你,這一次,朕希望你,全身而退?!?/br> 她抬眼望去,清澈的眼眸似乎氤氳著霧氣,回答道:“定然不辱使命?!?/br> 蕭成瑜上前在她耳邊輕聲交代著,辛奴臉色如常。 “少云,你跟著這位漂亮jiejie去吧?!?/br> 他搖搖頭,不愿意靠近。 辛奴這時認真地打量著這個孩子,傳說中早已夭折的孩子,從他臉上仿佛看到了大公主的身影,一向表情冷淡的臉上是掩不住的厭惡,無所畏懼的辛奴竟是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蕭成瑜一手抵在她的后背,輕聲說道:“不過是沈秉涵隨便撿來的,你看他像那個人就會越看越像,你若說不是,他便誰也不是?!?/br> 倔強的孩子被辛奴冷冰冰的手牽著,根本掙脫不開,他們要去赴一場噩夢之約。 晚上,辛奴換上一身水綠色衣衫,化上時下流行的雪花妝,長裙曳地,美得不可方物。這身打扮,讓她看起來溫柔了幾分,只是眼眸中透出的陰冷殺氣總是難以隱匿。 坐上華麗的馬車,經過四五條街,冷風被厚重的簾子隔在外面,她手里緊緊握著護身的短劍,早已生了銹,殘破不堪,這是沈秉涵送她的禮物。 十一歲那年,被父親賣進了沈家,從此這個異常漂亮的女孩,成了沈家少爺房里的丫鬟。他承諾會娶她,會永遠愛著她護著她,直到兩年后大公主嫁進了沈家,是她為眼中釘rou中刺,他為了巴結討好,狠心把她給了大公主。 她被痛苦折磨著,沈秉涵卻視而不見,曾經的承諾早已被遺忘天邊。大公主對她說:“女人不能太弱了,我知道以后你也是要伺候駙馬爺的,最好能保護他,就送你去一個學武的地方吧,學成歸來,就如你所愿?!?/br> 辛奴最后被交給最惡毒的殺手組織,與其他同齡人一起廝殺。意外的是她卻活了下來,大公主欣喜之余卻收在了身邊,用來牽制沈秉涵。他敢怒不敢言,最后,是蕭成瑜拉她走出了黑暗。 原本堅強溫柔的女子,原本善良懷有溫暖之心的辛奴早已被他們二人害死,活過來的她只剩下冷血無情。 想到這些過往,她全身都會禁不住地顫抖,她永遠記得死在她手里的十一個女孩。每個人的模樣都是她深夜驚醒的一場噩夢。 沈秉涵看著一如初見的那副動人模樣,癡傻了片刻,立即上前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不肯松手。 “辛奴,你終于來了……少云怎么也回來了?”他警惕心很高,雖是很激動,也不忘危險近在咫尺,畢竟上次辛奴刺殺他時怨恨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在腦中無法抹去。 “你的人,西帝不會留?!彼湫σ宦?,用盡力氣才把他推開。 “那留著也沒什么用了?!彼荒樌淠?,就喚人進來帶了下去。 辛奴本欲張口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他斂去疑惑,又上前緊緊把她抱在懷里,她仍舊用力推開他,差點扯壞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一米開外,對他露出多年來少有的笑,從身上掏出那把殘劍,扔在他面前淡聲說著:“為什么上次不殺了我?” “因為,我愛你啊?!彼曇暨煅手?,“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br> “你愛的和愛你的辛奴早就死了?!彼K究沒忍住,這些年的淚水傾瀉而下。 “辛奴,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站在她身旁,語氣溫柔,就像那年他說的那些承諾般動聽。捧起滿是眼淚的白嫩臉蛋,認真地吻去淚水,然后瘋狂地親了起來,她睜大了眼睛,又閉上了雙眼,然后生澀地回應著。 他抱著她進了內室,衣衫散落一地,辛奴動手解了他的衣衫。他嘗了鮮美嫩滑的唇瓣之后,貪婪地侵略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動作就漸漸地快了起來,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