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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Ares兵線不足,在白枳復活之后靈活走位避開了攻擊快速清理了水晶下的敵方兵線,對面急于求成,Apollor全隊復滿血反撲,Ares瞬間四個隊友死在Apollor水晶處,剩下一個黃忠快速撤退。 全場再次響起驚呼,Apollor迅速反撲,帶著兵線來到Ares水晶,因為黃忠的清兵效率太高,Apollor直接用坦克頂塔,打野和戰士強殺了黃忠,這時兵線也到了,Apollor一波推掉又一次勝利! Apollor2:0領先。 原本一鼓作氣的Ares再次失敗,心態大變,叫了暫停。 戀舊也在和Apollor進行溝通,下一場是他們的決勝局,白枳突然有了個想法,“各位,下一把我想換個打法?!?/br> —— 第三局比賽開始,ban過英雄后,令觀眾大驚的現象出現了,Apollor的中單位純白這次居然拿了坦克東皇太一,而中單交給Ken。 Ken的干將莫邪,純白的東皇太一,若離的百里玄策,龍龍的宮本武藏,太白的呂布。無AD的全新陣容,讓大家眼前一亮。 “練了那么久的法坦,終于要派上用場了?!卑阻卓粗聊簧系募虞d頁面,淡聲道。 Ares顯然沒有應對白枳坦克陣容的方案,雖然開局還是比較正常,但不難看出他們防備的太過慌亂。 從第九分鐘開始,雙方經濟慢慢拉開,Apollor的東皇太一走到哪里,哪里就會掀起一小波團戰,純白的中單和法坦的風格截然不同,白枳的東皇太一有經濟領先對面十萬的氣勢,全程一扛三讓隊友輸出,因為東皇太一的吸血屬性加上她自己的我符文搭配,經濟比較領先,即使扎在人群中的東皇太一也有幾率全身而退。 然后局面就換了一種樣子,Apollor的東皇太一帶著其他成員全場追著Ares打,因為Ares的成員并不知道東皇有沒有大招,所以見了就跑,節奏一亂,Apollor順勢掌控全場,Ares中上路塔全破。 但是這次Apollor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快速推塔勝利,已經三十分鐘了,Apollor磨了三波的主宰先鋒,因為Ares紅隊還有三人沒有六神裝被Apollor全員六神碾壓一次次團滅。 臺下坐在觀眾席的大叔突然推了推劍哥,“誒,這是……” 劍哥欣慰的笑了,“他們這是以牙還牙呢?!?/br> 白枳眼里閃過淚光,再次發起團戰,聲線顫抖著:“你們加罪給別人的,現在全還給你們?!?/br> 那些被Ares碾壓到放棄電競的選手,如今看到這一幕,沒有人不是熱淚盈眶。Apollor帶著自己所受過的屈辱,連帶著那些戰隊的份,一分鐘,一分鐘的全都讓Ares嘗了個遍。 Ares再也承受不住折磨,在第四十分鐘分鐘,Apollor最后一波團滅推掉了Ares水晶。 隨著水晶的破碎,五年前的所有回憶似被翻出來,純白在Ares得到的笑容,純白在Ares得到的榮耀,在Ares得到的背叛,在Ares得到的辱罵……全部隨風而逝。 若離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下來扣在白枳的腦袋上,掩蓋她現在的淚流滿面,低沉的聲線安撫著她,“全都結束了?!?/br> ‘我知道純白這個隊長當的不好,人本來就是個廢柴,沒有什么確切的管理能力,一直以來,只是盡全力的守護這里。 我只是希望能帶給你們正能量,讓大家覺得,無論是生活還是游戲,是可以用自己的耐心和善良去面對的?!?/br> 你已經向我們證明了。 低著頭哭泣的白枳,沒有看見對面的婉兒和疾風氣急敗壞的嘴臉,沒有聽見R姐面帶微笑說的那句“是我們輸了?!?/br> 恭喜Apollor晉級決賽。 ☆、問鼎冠軍 Apollor震撼3:0絕殺Ares紅隊晉級決賽,與王者情誼問鼎冠軍,網絡上也因此掀起一陣風波。 我奶車賊溜:這是我看精英賽最震撼的一場,粉Apollor沒粉錯!//轉發:榮耀:榮耀精英賽半決賽Apollor絕殺Ares紅隊!【視頻】 Apollor-死忠粉:他們每一場比賽都打的很完美,鋒芒畢露,溫暖且霸氣! 夏染奚:Apollor大發!一舉獲得冠軍吧! 戚晏晏:感覺在Apollor身上已經沒有什么不可能了!決賽加油! 暖冷心瞳:我覺得Apollor的確厲害,不過跟情誼還是有差距的吧,決賽應該還是情誼(doge)。 小魯班好可愛:情誼拿下冠軍吧!你們才是真正的王者! 折枝:與情誼不一樣,Apollor是一路過來成長起來的,這樣的戰隊才像是能得到冠軍的樣子…… MO姜婉:恭喜Apollor情誼晉級決賽!此生無憾入榮耀! …… 而此時的Apollor已經在飯店開始慶功宴,打敗了Ares,就像結束了高考的學生,更多的不是愉悅,是解脫。 一直壓在心上的石頭終于消失,大家今晚有點要徹底離開電競的高興勁兒,喝著酒暢談著。 一直因為帶隊而壓力山大的戀舊今天也徹底開戒,來者不拒喝著酒,還爆了點關于自己的猛料。大家更興奮了,把酒一杯杯推向他,勢要挖光他的老底。 白枳是最高興的,她已經有些醉了,最近喝酒的頻率太高,酒量也下降了。 她頭暈暈的,退到一邊醒酒,她眼前的大家身影都有些朦朧,因為Ares而蹲在馬路邊悶聲哭泣好像就在昨天,今天就登上了幾萬人的賽場光明正大的打敗了他們,用實力焚燒了輿論和質疑。 五年前她肯定不會想到她會有這么一天吧,如果沒有他們來到她的身邊,估計她還是會勸自己忍氣吞聲的用時間去過渡一切。雖然是個好法子,可真是憋屈呢。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靠在包間里的沙發發呆了多久,直到若離退出了男人們的比拼,也跑到沙發靠著醒酒。 兩個人靠的很近,因為關系已經有了性質的改變,他一來,白枳就肆無忌憚的靠了過去,半躺在他懷里,腦子還是暈乎乎的。 他的手伸過去,貼了貼她的臉頰,“醉了?” 他的手很涼,白枳更貼近了一些給臉降降溫,輕聲說:“你不也是嗎……”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白枳的呼吸逐漸沉穩,若離以為她睡著了,“白枳?” 她已經半夢半醒的,迷迷糊糊的回答著:“嗯……” 若離沉了下呼吸,清了下嗓子,“咳,我說如果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