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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從炎越口中,聽到他對我的深情。 我原本一直以為,我們兩個中,我是感情付出更多的那一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能說話了,我帶著哭腔,卻又忍不住含著笑,我輕輕地說道:“炎越,我好幸福?!?/br> 第一百九十六章 巨神鼎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幸福過。 不對,應該是說,自與炎越和好以后,我一天比一天幸福,我只恨每一天都過得太快。 見我又哭又笑的,炎越從后面抱起我,他低低笑道:“你呀……”也不知何時,他變出了一塊絲巾,趁我不備從后面蒙上我的眼睛后,男人一邊脫著我的衣服,一邊溫柔得近乎小心翼翼地吻著我。 他這時的吻,真的特別溫柔,簡直溫柔得讓我有一種自己被疼到了骨子里的感覺,甚至,我聽到他沙啞的笑聲時,還有一種他在流淚的錯覺。 男人一邊緩慢仔細的解開我的褻衣,一邊啞著聲音說道:“我自出生,便被世人判定心性薄涼?!?/br> 他緩緩解開我的腰帶,修長冰涼的手指伸向大腿處,說話的聲音,依然沙啞緩慢,他說:“魏枝,我這一生,所有的愛和恨,痛苦和渴望,悲傷和眼淚,快樂和幸福,都給了你了……”說罷,他低低一笑,愛憐的在我眉間印上一吻后,分開了我的大腿,緩慢而堅守地進入了我…… 因小世界里的時間流速,與外面是一樣的了,我們也不能再隨意耽擱。在這山谷里沒羞沒臊一場后,炎越解開絲巾放開了我。 我迅速地回過去,紅著臉瞪視過去。 只這么片刻功夫,那男人已收拾好了,他笑容優雅,正負著手,衣袂在風中飄拂,說不出的都雅風流。見到我回頭,他也含笑朝我望來。 對上他眼神中的無盡溫柔和寵溺,我滿腔的羞怒,再次xiele氣。 不過我還是怒瞪了他一眼,一邊轉頭整理自己,我一邊沒有好氣地罵道:“林炎越,你以后還這樣蒙著我的眼睛,我定饒不了你!” 炎越卻只是笑。 他一直含著笑看著我,等我整理好了,便上前牽著我的手,也不顧我在那里嘰嘰歪歪地指責,他替我們倆人各打了一個隱身決后,朝著小世界的帝都飛去。 還沒有飛到帝都,我們便看到下面喊殺震天,血流成河。 我怔了怔,隨意一掃一算,便失望地說道:“原來這已是第三次改朝換代了?!彪m然自天地大劫降臨以后,世間修士都失去了預測禍福的能力,可這里只是區區凡間,我算的也只是最簡要的大事,所以還是算得出的。 我說不出的悵然。 炎越牽著我的手,他俯視著下面廝殺成一團的凡人,淡淡說道:“世間一切,都有其軌跡可尋,一切無非是生生滅滅?!?/br> 他轉向我,問道:“還要再看嗎?” 我抬起頭,目光眺向原本的京城的方向,看著那死寂的城池,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了,回去吧?!?/br> 我們離開了小世界。 這一次,炎越驅使飛船,來到了三界的邊際。 我只是一轉眼,便被到處肆虐的罡沙給嚇了一跳,看著這夾著黑洞的,由數也數不清的罡沙組成的河流,我驚道:“這是怎么回事?”轉眼我又叫道:“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炎越依然是那貴公子的做派,持著酒斟的動作優雅閑適,他瞟了一眼那閃電炸雷和黑洞生生不息的邊界河,說道:“已經有二十余年了,天界和魔界都已習慣了?!?/br> 我喃喃說道:“二十多年了?”是了,是了,我就被炎越關了二十多年,早就與世隔絕了,這些變化本就無人告訴我。 見我臉色發白,炎越伸手握住我的手,說道:“不要想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三界大劫嗎?這就是三界的大劫,你仔細看看,這是什么洲?” 我連忙轉過頭。 朝著那邊界河盯了一會后,我啞聲叫道:“是蕪萊洲?這里怎么會是蕪萊洲!”我的聲音中充滿了驚駭,這實在讓我不得不驚駭,蕪萊洲我來過數次,我清楚的記得,天界一百多洲中,蕪萊洲并不是處于最邊界,從它這里過去,還有十萬億方圓的土地,還有足足七大洲!可現在,蕪萊洲都成邊界河了,也就是說,那十萬億的大地,都被這罡沙和黑洞吞沒了? 炎越把我冰冷的手握緊,他低聲說道:“是的,這是蕪萊洲,阿枝,這就是三界大劫,你看著的這罡沙,這黑洞,正以每日一萬公里的速度逼近。阿枝,魔界也罷,天界也罷,人間界也罷,大禍臨頭了!” 他伸手拍了拍我蒼白冰冷的臉,見我還是木頭一般,他伸手把我摟過去,用臉暖著我的臉,說道:“你在這里后怕什么呀?這一切,不是還有為夫嗎?” 我刷地轉過頭來。 看著炎越,我搖了搖頭,顫聲說道:“如此大禍,你怎么可能有辦法?” 炎越卻是一笑。 他這一笑,格外的自信,也格外的坦然。我狐疑地看著他,不知不覺中,心靜了下來。 我小聲問道:“你真有辦法?” “恩,有一點把握?!毖自降拖骂^,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笑著說道:“這件事,我與父親都在想辦法,已經有點眉目了?!?/br> 聽他提到老天帝,我心一定,高興地說道:“我那天聽到了,老天帝可是準神修為的,而且他手上還有神器,你這個魔帝與他這個上任天界一起合力,說不定還真能解決這個難題?!?/br> 我捧著臉,朝著炎越嬌嬌地說道:“我就不瞎cao心了?!?/br> 炎越低低直笑,見我瞪他,他頭一側,一個吻又罩了上來,再然后,趁我不注意,他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這時,邊界河里吹來一陣罡風,飛船轉了一個方向,避開那股罡風,朝著相反的方向飛去。 而我,這時正光光的躺在炎越的懷里,他一只手撫著我的頭,另一只手放在我的丹田處,時不時用魔息逗弄著丹田里盤踞著的蛋,炎越顯得懶洋洋的,直到又一次日起月落后,炎越低低說道:“這八天,也過得太快了……” 我這時正是似睡非睡,當下迷糊地睜開眼,嘟囔道:“什么八天?” 炎越轉頭看向我。 他看得專注,那目光令得我下意識地清醒了些,就在我睜開眼直起身來時,他又轉過頭笑了,“沒什么,你聽差了?!?/br> 我恩了一聲,重新懶洋洋地倒在他懷里。 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