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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也不許我碰他的丹田查看傷勢,也不許我碰觸他的傷口,可他也沒有拒絕我的擁抱。 我緊緊抱著這個男人,把臉擱在他的肩膀上,一時之間,淚如雨下。 我哽咽著,低低地說道:“我從來不知道你受過這么大的傷?!?/br> 我泣不成聲,“我找回記憶后,想到能夠見你,心下非常開心,可在那時,我卻聽到了你有妻有子的消息,我還看到了你對他們的寵愛?!?/br> 我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很幸福,以為你擁有一切?!?/br> 我把他的肩膀淚濕后,又移到他的背上,把臉埋在他的寬闊的背,我抽泣地說道:“你怎么能不幸福?你怎么能讓自己受那么大的傷?” 炎越魔帝筆直筆直地站在那里,任由我哭成了淚人,任由我抱著他不放,死死地咬著牙哽咽連聲。 我這一哭,便足足哭了兩個時辰。我有太多的話想對他說,也對他有過太多的怨恨,可所有的所有,都是基于我一直以為的,他擁有一切,他幸福無邊。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地止住了哽咽。 我把臉重新埋在他的頸側,小聲地求道:“我恢復了前世的記憶,陛下你可能不知道,我前世的修為遠勝過今生的?!痹谘自侥У勖黠@一怔,轉而沉思中,我乞求道:“讓我查一下你丹田的情況,再看一看傷口好不好?陛下,只要你同意了我這個請求,便是你讓我發誓這一生都不再見你,我也可以答應的?!?/br> 直到這時,炎越魔帝開口了,他的聲音低啞至極,“……沒有用。我這傷,是接受魔帝傳承時付出的代價?!睘榱酥夷鶚?,他已把一生的福運和機緣換了,福緣機緣被剝,當時的他已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靈,而魔帝傳承這樣的巨大造化,他已受之不起。最后,他便以軀體時刻承受生長和割裂的劇痛的代價,換來了這魔帝之位。 這事,炎越不跟我說,我也無法知悉,我只是求著他,求他讓我看看他的傷。 因為,就是剛才那么倉促一眼,我便感覺到,我那至陽至熾的鳳凰炎,應該對他有好處。 我的乞求,炎越魔帝無動于衷。 就在我求得嗓子都啞了時,外面傳來了一個高階魔族的聲音,“稟陛下,魔后已把被囚的事傳給了太子,太子正朝魔帝城趕回?!?/br> 炎越魔帝淡淡地恩了一聲。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又一個聲音說道:“陛下,宮門外來了幾個隱世多年的散魔,他們要就魔后之事與陛下說說?!?/br> 炎越魔帝聲音一冷,他冰寒地說道:“哦?他們的膽子倒是挺大啊。那行,你即刻去解了魔后的禁閉,把她護送到那幾個散魔手里,便說是朕說的,她自由了?!?/br> 外面聲音一靜,不一會,那人應道:“是?!鞭D身大步離去。 直到四周重新歸于寂靜,炎越魔帝才轉過身來。 他看著我,唇角一勾,慢慢浮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后,冷冷說道:“尊貴的天后陛下,你這是想守著朕過夜嗎?”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冰冷。 我迅速地低下頭來,咬了咬唇,我低聲說道:“是!” 我這是字一出,炎越魔帝失笑出聲,他笑了兩聲后,朝我走上一步,低下頭,男人朝我耳洞中輕輕吹了一口氣,譏諷道:“那么,朕如何果要你侍寢呢?” 我低著頭,輕輕回道:“好?!?/br> 我這好字一出,偏殿中突然變得安靜至極。過了一會,炎越魔帝冰冷的,嘲諷地喝道:“朕可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同情!滾!你給朕馬上滾!” 第一百八十八章 藥玉傀儡 我猛然抬起頭來。 對上炎越魔帝的雙眼,我呆了呆,不一會,我轉過身朝外走去。 我走得很快,一下子出了正宮,見無人注意,我打開符信,朝著良少說道:“青渙是不是還沒有死?他關在哪里?良少,我現在必須見他一面?!?/br> 良少沉默了一會,向我報了一個地址。 這是一個山洞。我來到山洞外圍時,都能清楚地感覺到洞口由炎越親手布下的陣法的熟悉波紋。 我向良少要了進陣的法訣,三不兩下便閃過陣入了山洞。 山洞幽深而長,也不知怎么弄的,卻也陽光充足,我走到的第一間監牢,便看到了正閉著雙眼似睡非睡的青渙。 往昔那個斯文優雅的青渙,現在還是那么斯文優雅,我打量了一眼,發現他丹田完好,身上也沒有被鎖拿的痕跡,可以說,除了山洞的那個陣法,青渙竟是自由之身。 就在這時,青渙也感覺到了什么,他緩緩地睜開了眼。 見到是我,青渙笑了笑,他懶洋洋地說道:“我一直在想,什么時候炎越再把你弄回魔界,什么時候你有那個自信跟他隨意提要求,那么我們就可以見一面了……原以為,我至少要等個十年二十年的,沒有想到你來得這么快?!?/br> 我怔怔地看著他。 仔細把他的話回味了兩遍后,在牢房外面坐下。慢慢從儲物袋里掏出酒類水果吃食。我一樣樣的掏,每拿一樣便問一聲,“要嗎?” 青渙倒也光棍。他衣袖一甩,把我拿出的吃食全部挪到自個面前,便盤地大嚼起來。 于酒rou飄香中,我開口說道:“對不起,這么久才來見你?!?/br> 青渙隨意地揮了揮手,一副懶得回答的模樣。 我致過歉后,抿了抿唇。有點想直接開口,猶豫再三后。還是以閑聊的語氣問道:“青渙,我一直好奇你為什么會幫我。你是前任天帝安插在炎越身邊的人嗎?” 青渙仰頭倒下一盅酒,隨意的用袖角找干嘴角,回道:“我是一個孤兒。是炎越的父親把我救回,又放在炎越身邊的。我欠他一條命,曾經答應過,如果有機會,會還他一次人情?!?/br> 原來如此。 我開口說道:“是呢,你從來都不喜歡我,上次卻為了救我冒這么大的風險,原來是這個理由?!?/br> 說了這么一句廢話后,我想了又想。終是問道:“青渙,你知道炎越受傷的事嗎?他腰間有個很大的怎么也長不好的傷口,你知道嗎?” 青渙抬頭瞟了我一眼。一派隨意地說道:“依稀知道一點,不過具體是個什么情況,那傷口什么樣,我是不知道的。炎越那廝驕傲得緊,不會宣于人前?!?/br> 我連忙身子一傾,急急問道:“那你可是知道。他那傷是什么時候得的?” 青渙說道:“什么時候?我們來到魔界時他就有了?!?/br> 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