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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后有什么感想呢?” 突然我被提問,不由一怔,看了看身側的宋庭殊,他向我投以一個堅定信任的眼神,頓時讓我增添了幾分勇氣,用力舉起那只從車上下來就一直被宋庭殊的大手掌包裹的手,斬釘截鐵道:“我和我老公的感情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就算發生再大的風波,他都會始終牽著我不會放手。這次的風波,我很感謝他為我所做的一切?!闭f著,我扭頭,狡黠地看向宋庭殊,笑言:“親愛的,說回來咱們還得感謝這場風波,否則咱們哪有機會在大家面前秀恩愛呢?” 薄唇輕勾,他捏住我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當臺下掌聲雷動時,我才懵懂地回過神來,暗暗踩了他一腳。雖然在眾人面前秀恩愛的感覺是不錯,但是沒必要這么纏綿吧,我可不想明天起來又有新聞說宋太太為人豪放! 宋庭殊適時收斂,輕緩笑著感謝媒體到來,就要拉著我下臺。倏然,臺下的人群中響起一聲突兀的掌聲,由遠及近,來人胡子拉渣,胸前掛著一臺相機,看起來應該是某家記者。 “宋先生宋太太好一個秀恩愛,看得我們在場都羨慕不已,不過方才宋先生說宋太太和程先生并非曖昧關系,那這張照片又作何解釋呢?”突然,他舉起一張照片,本來準備離開的其他記者又sao動起來,紛紛舉起相機哄拍那張照片。 見到那張照片的第一秒,我的身體已經從頭到腳地開始石化。 照片上,是大學時期,我和梁景第一次牽手合影。為了紀念,我和梁景一人一張。我的那張應該還在我珍藏的那本相冊里,那他這一張又會是誰的?梁景的嗎?不可能,梁景過世之后,梁阿姨親手把屬于梁景的那本相冊交給了我,我當時怕他在另外一個世界孤單,所以已經把這本相冊燒了,希望他能收到,所以根本不會有其他人拿到。 不仔細看,照片上的梁景和程凡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宋太太,你應該不會不認得這張照片吧?!?/br> 那男人再次把照片舉高,言語一出,其他記者也開始紛紛拿起錄音筆相機開始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題無非都是一個意思,我和程凡有一腿。 我的手上一松,見宋庭殊要挺身而出,被我抓住,我堅定地看了他一眼,朝他搖搖頭,遂自己上前一步,站到了鏡頭最前面。 這一次,我不想他再為我出面。這是我自己的感情,我比誰都更清楚。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這張照片是從何而來?”在這個世界上,這張照片就僅僅只有兩張,一張在我這,另一張已經燒成了灰,那他這一張又是怎么回事? 他扯唇,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所以宋太太是承認這張照片的真實性咯?” 見他不答反問,我知道他肯定是有目的而來,遂直了直腰桿,淡定從容地面對鏡頭,說:“這張照片是真的……” 臺下又是一陣嘩然,sao動越來越大,吵得我有些頭疼。 宋庭殊已經朝林南使眼色,很快林南就帶著一群黑衣人上臺,作勢就要終止這場記者會。 怎么可以終止?這場記者會的本意就是澄清我和程凡之間的關系,澄清我沒給宋庭殊戴綠帽,但現在這么做,絕對會讓外界覺得我們是在默認此事。 “我想和大家說清楚?!蔽依瓮ナ獾氖?,渴求地望著他,希望他能夠答應我的要求。 他盯著我,似乎出了神,就在我內心逐漸失望時,他點了點頭,吩咐林南停手。 我重新回到鏡頭前,大家都瞪圓了眼睛似乎等著我如何繼續出糗讓新聞的爆點更大。也許剛站在這個臺上時,我緊張得直冒冷汗,但現在,我頓時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直面現實的勇士。 因為我知道,封存已久的秘密始終會有暴露在陽光下的一天。只是現在,突然有人讓他提前罷了。 我緊緊地攥著話筒,一字一句清晰地從牙關中發出:“這張照片是真的,但照片里的人并不是程凡,他是我的前男友梁景?!?/br> “梁景?就是那個家道中落,英年早逝的梁家少爺?” “是的,就是他,你們記起他了嗎?”之前梁景在A市也小有名氣,要是關注過他的人一定會想起他的樣子。果然,有人見風使舵已經開始說那張照片上的人并非程凡,而是梁景了。 其實程凡和梁景長得很像但還是有略微區別的,梁景給人是那種初戀一般清爽的感覺,而程凡的五官看起來更要凌厲幾分,給人更有距離感。 “我站在這里,并不是想跟你們談論我的過去,我只是想說清楚,這張照片上并不是程凡,我與程凡頂多是萍水相逢,不存在任何曖昧關系。而且這張照片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張,一張已經燒毀,另一張在我手里,而他手中的這張我很想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幫我調查清楚?!?/br> 不顧臺下的眾說紛紜,我轉身走到宋庭殊的身邊,挽上他的胳膊,在他深情的目光下揚起下巴,帶著一點小傲嬌:“我老公也很清楚我和前任之間的事情,他都沒在介意,你們又大做文章會不會顯得太矯情了?而且,我們現在感情很好,真的不希望受到有心人的故意sao擾。你說對嗎,老公?” “這位記者朋友,對于你的言論我會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但現在你已經嚴重影響了此次記者會的秩序,我不想再看到你?!彼瓮ナ庠捯魟偮?,那個男人便被兩個黑衣人架著離開。 “宋太太,那你在見到程先生時,沒有覺得他很像梁先生嗎?就沒有對他動心嗎?”雖然如此,還是有記者犀利提問。 “如果讓你選,你會選誰呢?”見那位記者語塞,我溫婉地笑了笑,“既然大家今天不辭辛苦地來這里,為了表示感謝我就放個彩蛋給大家,其實呢站在我身邊的這位,私底下并不如你們所見的這般高冷,一天到晚像塊牛皮糖一樣貼著我寵著我。你說對不對,老公?” 我故意嗲著聲音貼在他身上蹭了蹭,宋庭殊一怔,薄唇輕勾,扯出一個明朗的笑容。 臺下不知誰吹了一聲口哨,大家又起哄起來,讓我們親一下。 這下尷尬了,剛剛他就親了我,現在又親,我轉身就要走,他眼疾手快地把我拉住,一個手勁,我就被拉入他的懷里。 “你都說要給大家放彩蛋了,那咱們就來個大的?!?/br> 話落,甜蜜的吻已經落下。 我被吻得七葷八素,直到回到宋庭殊的辦公室還頭還有些暈乎。 宋庭殊已經把林南叫進來,命令他把剛剛轟走的那位記者帶進來。 不一會兒,林南就押著那人進來,宋庭殊使了個眼色,林南就一把扯下掛在他脖子上的記者證,遞到宋庭殊面前。 “葛凌峰,星輝雜志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