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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弈把手放在秦燊肩上,微微吐力?!白詈笠槐?,我說我要駕馭它!”能多活一秒是一秒,雖然遲早逃不過一死。秦燊還是向惡勢力屈服了。拉開駕駛座的門,伸手,“陛下,您請?!弊杂勺栽?/br>或者今天還是翹班會來的比較安全?秦燊一邊想一邊在贏弈危險的目光中蹭進了副駕駛座。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圣母瑪麗亞啊,看在我好歹為您送去了那么多虔誠的信徒的份上(基本上被他甩了的男男女女最后都會到教會去尋找安慰^^),別讓我死在這個無證駕駛的皇帝手上吧……”6“喂,如果你真的不想死的話,與其跟神說,不如跟我說會比較有效哦?!壁A弈側過頭來調侃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禱告?”秦燊被嚇了一跳,這家伙待的地方應該還沒有天主教吧,難道主的勢力真得如此無邊遠斐?“這是普通人在這時候的正常反應,如果一個從沒騎過馬的人說要帶我,而我又不能拒絕的話,應該也是向佛祖祈求平安的吧?!壁A弈一邊說,一邊研究著車內的各種部件。“哼!”這小子明明心里清楚得很,為什么還要拿自己和他的小命開玩笑。出車禍可不必從馬上摔下來那么好玩,他醫院沒去膩,自己可沒這份興趣。“怎么樣讓他開始跑,怎么樣讓他停?”不愧是曾經身經百戰的皇帝,一開口就問到關鍵問題。秦燊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他一一解釋了方向盤,油門,剎車,換檔……至于遲到不遲到的問題,已經被徹底的拋之腦后了。畢竟生命終于一切啊,死了準時,不如或者遲到。大約兩個小時后,贏弈的問題基本已經轉向活塞是怎么工作的諸如此類。不過我們的秦大設計師想來只懂開車,對車子的構造是一竅不通。“你不覺得我么這樣終究只是紙上談兵嗎?你可以試試了。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彪y得秦燊賣弄了一下他的國文造詣。引來贏弈詫異的一眼,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會作詩?秦燊的心里其實比剛才已經穩了很多,通過親自教導,他確認了這個男人的學習能力實在是不可小覷?,F在讓他坐贏弈的車,他已經不覺得是在涂炭生靈了:PP贏弈穩穩的啟動,踩下油門,換檔,倒車,秦燊深吸一口氣,心里有無上的成就感??磥硪院笏词箯臅r裝界退隱,都可以向教育方面發展。別墅區內的路寬闊而筆直,寶馬行駛的極其穩健。不過,所謂好景不長……當車正式駛入市區后,就是一派雞飛蛋打。沒錯,秦燊是有教贏弈怎么開車,可是關于交通規則的問題半個字都沒提過。所以……寶馬筆直行駛在馬路的……正中……兩邊空開相同距離。“靠左,靠左?!彪U險地和一輛卡車擦身而過。交通燈,紅黃綠對這小子沒半點區別,他還以為是別致的裝飾。“這個東西,好丑哦,怎么不知道換個好看點的顏色?”吐血,后面一排車連環碰撞,罵娘之聲不絕于耳。某人置若罔聞,反正他也聽不懂。至于交警,他更是視若無物,總算還知道要從旁邊避開,沒就這么撞上去。“這人,怎么站馬路中間啊?!甭?,居然還要抱怨。秦燊的臉色已泛青白,雙手牢牢抓住安全帶。“一張,兩張,三張……”估計等到了工作室,他足可以收集來自個分署的罰單滿百張。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的車機就一個剛看到車三個小時的人而言算是登峰造極了。每每從死神的鐮刀下滑溜溜的逃脫,真是上天保佑!秦燊苦笑著回頭,真是高規格的出行啊,也不枉了他身為皇帝的身份,估計國家元首也就這種待遇了。左右各有兩輛警車隨侍,后面還有一排近十輛摩托車呈圓弧形散開,喇叭聲不斷。這一切跟某位皇帝大人好像沒有半點關系,他照開他的。“接下來該怎么辦?”“右轉右轉!”自由自在嗤,隨著一聲尖銳的磨擦聲,車子急轉一百八十度。秦燊從后視鏡望出去,后面一排摩托車閃避不及,被甩出去四輛。這皇帝,有前途!一百六十碼,敢在市區內飚到一百六十碼,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除了電影。剎車,急停。心從嗓子口自由落體。閉了閉眼,再睜開。好像十八層地獄走了一遭。“真的是好過癮!”皇帝大人發表感言。是是是,你爽了,我快死了。腹誹,秦燊這絕對是在腹誹。“喂,你怎么了?”終于有心情關心一下隔壁的倒霉鬼。“我要吐了……”不幸的寶馬慘遭蹂躪。“前面那輛車,車號XXXXXXX,你將以超速,襲警,闖燈,逆向行駛等數十項罪名被指控,請等候我們的傳票?!?/br>………………關于昨天那個end,我是把他毀尸滅跡好呢?還是留著讓大家瞻仰遺跡?(看,我很乖吧,連銷毀罪證都要跟你們商量:PP)還是留下來吧,那位大人看這篇文章不爽了,馬上就可以通過那章EXIT,這樣也不錯的說從開始到上一個結局,想轉的大人請便,留下地址即可^^以示補償,最晚兩個小時后還有一章一揖到地,行大禮了^^自由自在天上掉下個皇帝來(番外:只是……可能……而已……)(6end)可憐的寶馬自從啟動開始一路蛇行狂飆,后面跟著五輛警車數十部摩托車。秦燊已經閉上雙眼,“阿彌陀佛,耶穌基督,圣母瑪麗亞,主啊,安拉,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你們誰現在有空???”“秦燊,前面,前面是什么?”贏弈的聲音有點顫抖。“剎車,快剎車!”看著龐大的水泥車越開越近,秦燊慌亂的叫道。“什么,什么是剎車?”贏弈雙手緊緊抓牢方向盤,卻是既不敢左轉,也不敢右轉。“就是你腳下那塊踏板?!鼻責稣麄€人向左傾斜,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那個苯到家的皇帝踩剎車。“噢……”贏弈狠狠的一腳踩下。碰,在看到漫天火光的前一秒,秦燊恨恨地說,“我叫你踩剎車,不是踩油門?!?/br>………………“秦先生,秦先生?”“阿燊!”……勉強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隱隱聞到的是醫院特有的那種藥水味。疼,渾身都疼,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里疼。“阿燊,你終于醒了!”Sandy已經哭花了一臉的妝。“我看我們需要找個時間去拜拜,這兩天怎么連著出事?”James摸著下巴,面上的焦灼之色還未全部退去。“我們在工作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