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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對方口里的津液。韓若谷驚訝于謝澤銘的熱情,但他很快便沉浸在謝澤銘美妙的技巧中,他的分身也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謝澤銘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自掘墳墓。他將唇稍稍離開對方的唇,下意識的低聲催促:“快,我要……”伴隨著曖昧的呢喃,謝澤銘還拼命將自己的身體向對方身體上蹭,充分表達自己的欲求不滿。接著他如愿以償的感到自己的衣服在“嗤”的撕裂聲中離體而去,涼涼的空氣拂過他的身體,令他更加興奮。韓若谷看著在自己身下扭動摩擦的動人身體,耳朵里聽到謝澤銘模糊難耐的訴求,早按捺不住,撲上去扶住謝澤銘的雙腿一頂,分身毫不猶豫的直插進謝澤銘的密xue。“啊啊啊?。?!”謝澤銘的慘叫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可憐他還在等著女人的溫暖緊窒來包圍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兇器。韓若谷也覺得難以為繼。他見謝澤銘剛才那情欲如火的迷亂樣子,還以為謝澤銘的密xue早已濕透,插進去后才發現那里根本又干又澀,而且隨著他的進入,密xue從口到內都本能一陣緊縮,差點就把他夾斷了。“嗚……”謝澤銘身體劇痛,心里卻很清楚——那就是他原以為送上門來的野食,現在卻毫不留情的把他吃了:“你……你是誰?”至少他要知道自己栽在誰的手里。“你希望是誰?抑或你在等誰?”這小子剛才的風sao性感竟然是做給別人看的!想到他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如此放蕩,韓若谷的怒火就蹭蹭上竄。他本來已經停止進攻了,現在一怒之下,高舉起謝澤銘無力的雙腿,一挺腰將分身送得更深!“哇哇哇!饒命??!痛??!”謝澤銘痛得死去活來,一迭聲的求饒。可惜他忘了,在這種時候求饒對男人來說只是更大的刺激。韓若谷毫不憐惜的在謝澤銘未經人事的密xue里橫沖直闖,每一下都直抵最深處。謝澤銘的xue口早就裂開,因為他的腿被高舉著,鮮血倒流回去,做了天然的潤滑劑。韓若谷只覺如魚得水,便更加瘋狂的用力抽插起來。謝澤銘開始還能發出哀求,到后來只覺得下身麻木得好像不屬于自己,眼前開始閃爍明亮的小星星。最后昏過去的他卻總算說出了心中想說的話:“坦……坦克……”要是他當初把坦克帶來,何至于此??!他的話落到韓若谷耳朵里,卻是極不順耳。這小子在跟我行房之時竟敢叨念著別人的名字!他明天一定要在軍營里找找,看那個叫坦克的該死內jian到底是何等本領,能讓謝澤銘暈迷中也念念不忘。這樣想著的韓若谷,竟忘記了原先擬定的給謝澤銘制造逃跑機會的打算。====我是華麗的分割線========我的H寫得很爛,嗚嗚嗚嗚……我就是不會寫嘛,不許抱怨……-------------------------這樣想著的韓若谷,竟忘記了原先擬定的給謝澤銘制造逃跑機會的打算。再次醒來時,謝澤銘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鋪了虎皮的大床上。“唉,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又少了一只!”謝澤銘是堅定的動物保護主義者,三餐幾乎都是素食,也從來不用毛皮制品。因此他醒來后的第一反應是懊惱的盯著面前黑黃相交的花紋,低聲嘆息,把自己的處境忘得一干二凈。“你說什么?”身后傳來聲音。謝澤銘聞聲回頭,看見一團模糊的藍霧。對沒有眼鏡的他來說,所有距離他超過一米的東西,都是一團團不同顏色的霧:“我說,老虎是一種美麗的動物,我們應該保護它?!?/br>“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老虎還需要保護嗎?它不吃人就謝天謝地了?!彼{色影子移動靠前,終于謝澤銘能看清他的模樣了: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帥得讓謝澤銘嫉妒的人。以后千萬不能讓老婆看到此人,否則他謝澤銘頭上很有可能就要多出一頂綠光璀璨的大帽子了。“你是誰?”謝澤銘問道。韓若谷一呆,自己昨天在這小子面前說了那么多話,甚至連最親密的關系都發生了,這小子竟然仍用一副“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的表情來看自己。“……在下韓若谷?!表n若谷想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招,有問必答。“這是哪里?”“大宋西北大營?!?/br>“今年是哪年?”這個韓若谷說話客氣,大概是個勤務兵,于是謝澤銘放心大膽的繼續問。“政和元年?!痹趺催B這么無聊的問題也問?“唉……”忘記這里是不用陽歷的,鬼知道這個蝦米政和元年是哪一年呢,筆記本電腦又被沒收,沒法查資料。如果現在不是宋徽宗的時代,那他就慘了。“李師師你知道嗎?”對謝澤銘來說,這個女人是宋徽宗存在的標志。“沒聽說過?!?/br>“完了,完了!想不到我天才發明家的時空穿梭機也會出這么大的差錯,明明是要去宋徽宗和李師師相好的1120年,怎么跑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政和元年了?我好命苦……,回去怎么跟表姑和爸爸他們交代呢?唉……李師師的簽名還可以冒充,宋徽宗的書畫……殺了我比較快……不行!一定要拿回穿梭機,再試一次,反正有三個……”韓若谷見謝澤銘抱著枕頭唧唧咕咕的懊喪念他完全聽不懂的經,心里涌出不安,仿佛什么東西超出了控制。他仔細回想見到謝澤銘的每一個細節,謝澤銘確實沒有半點jian細該有的樣子,不過……“別嘀咕。你老實交待,坦克是誰?”韓若谷昨晚查遍全軍,連姓坦的也沒一個,更別說叫坦克的了。“不會吧!你,你居然知道坦克?”謝澤銘不可思議的看著韓若谷,仿佛看到外星人。“少廢話,說!”“你既然知道還問我干什么,坦克不就是一種集馬車、弓箭和盾牌于一體的厲害武器嗎?在這個時代簡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想當初我要是帶一輛來,那個騎紅馬穿一身白的混蛋將軍就抓不住我了!”騎紅馬一身白的混蛋將軍……好像,是說的自己呢!韓若谷的臉開始扭曲。“???嗯……那個將軍叫什么名字呢?”昨天聽過那個將軍的姓,現在謝澤銘已經忘記了。看他皺眉苦思,韓若谷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不過韓若谷作為將領更在意的是,天下真有坦克這么厲害的武器嗎:“坦克是何國所制的武器,戰力如何?”“戰力當然厲害得變態,至于是哪國啊……”謝澤銘一臉黑線。他的歷史從沒超過40分,不要問他這么高難度的問題:“你要是能想辦法把我的筆記本給我,我就給你查一下?!?/br>“筆記本?”“就是我包里的……一本神書,很多事情它都知道?!?/br>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