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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侵入弄得念硯驚叫不止。男人的動作很溫柔,輕吻著念硯的唇,幫念硯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滴,然后緩緩地律動。這些動作讓念硯的疼痛感慢慢減少,身體漸漸放松,熟悉的快感又爬了上來。也罷,明天……我又要開始逃亡,今晚,就姑且放縱一次吧……在對方越來越強烈的撞擊中逐漸失神的念硯這么想著,然后放開身體,坦白地接受了男人的熱情。39??!兩人激情一夜,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念硯仍然把頭埋在被子里,臉上一片紅潮,他沒有勇氣面對崔殷澤,只是露出大半個光潔的背部任對方輕輕撫摸。??!崔殷澤一手托腮,一手放在念硯的背部,笑得跟偷玩腥的貓兒似的。昨天晚上寶貝的表現真是太讓他滿意了,直到現在那欲仙欲死的感覺還留在他的腦海內。兩人直到後半夜才昏昏入睡,歡愛後的痕跡至今還遺留在兩人的身上。??!“喂,你……”??!“不裝睡了?”其實念硯剛醒他就知道了,只是了解他的念臉皮較薄,所以才不去拆穿他。??!“拔出來……”念硯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說著。??!“什麼,我沒聽到?!贝抟鬂晒室庋b蒜。??!“你……”念硯急紅了臉,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崔殷澤。??!“好好,不逗你了?!贝抟鬂赏蝗黄鹕?,兩手放在念硯的兩側,支起自己的身體。原來昨晚激情後,崔殷澤并沒有把男根取出,而是就這樣留在了念硯體內,一夜到天亮。??!“啊……怎麼又變得這麼緊了,昨晚明明被我弄的……”??!“你給我住口!”念硯氣急,對方的東西在一寸一寸往外拔,有時還故意往里插入一些,半天了也就出去一點。??!“啊……”崔殷澤又開始惡質地抽插起來。“你不是……”要拔出去嗎?念硯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崔殷澤。念硯微紅的眼看上去可憐兮兮,還泛著淚光,完全勾起了崔殷澤的性欲。沒幾下又重新抬高念硯的腰,開始猛烈的沖撞。昨晚的液體在男人劇烈的動作下緩緩流了出來,使交合更加順暢。“啊……”聲音逐漸變樣,念硯心里卻怨著崔殷澤──這個男人,太不知節制了!……午的時候,崔殷澤神清氣爽的出門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念硯在床上哀嘆。扶著自己仍有些發軟的腰,念硯勉強起床,讓下人端來熱水洗了個澡。男人已經幫他把後xue里的jingye清理了,所以他只需清洗身體即可。隨後他開始收拾行李……他的東西不多,除了一身換洗的衣物,一些銀兩,別無他物。他的生活一向清貧,如果不是崔殷澤在身邊,恐怕連一般的小康人家都比不上。逃離?逃離誰???!他嗎?明知不可能,卻不死心的一再嘗試,因為,他又割舍不下的妻兒,而崔殷澤,不可能會答應讓自己去看望他們母子的。??!逃吧,逃吧,大不了就是再次被抓回來。??!可是,我真正想逃離的是誰???!不是崔殷澤,也許,是與期望之中的命運相悖離的自己吧???!離開碧源山時那個靈俊少年的影子似乎已經模糊了。??!少年時的夢想和雄心壯志早已離他遠去,如今留在這具軀體內的,不過是一個麻木的靈魂……??!念硯有些惆悵,怔怔地看著窗外的太陽,覺得有些刺眼……??!念硯將行李藏於床下,并在懷中放了一包迷藥。??!崔殷澤沒多久就回來了,看見念硯已經起床有些驚訝,臨走時看他還軟綿綿的,這會又恢復成了那個英俊的青年公子,不過,眉宇間似乎有些落寞。??!今天崔殷澤心情格外好,就讓廚子多做了些可口的菜式,其中大多都是念硯愛吃的。念硯此刻對崔殷澤心存愧疚,於是強顏歡笑,多吃了幾口。連平日一向不碰的烈酒也喝了幾杯,只是怕被崔殷澤看出端倪,於是沒多久就說自己已飽,回床躺著去了。??!崔殷澤只當是他被過多的性事折磨壞了,連忙趕過去看他。??!“累了?”摸了摸念硯的額頭,發現沒有一樣才放下心來。“還好?!笔怯行├哿?,到現在腰和那里還在火辣辣地疼。“是我太過了,明知你還不習慣……”拿起念硯的手在唇上摩挲,崔殷澤是發了狠地想好好心疼念硯,可自己的熱情卻總是讓他受傷。你是太過了,快四十的人了,還需求無度……念硯沒有說出口,只是靜靜地看著崔殷澤,這個男人,是打從心里頭愛他的……可是他永遠也無法回應他這種悖天的愛……燭光下,紅腫的雙唇似乎在要求男人的疼愛,崔殷澤當然無法逃過這種誘惑,低下頭輕輕咬住了念硯。“嗯……”這次念硯顯得很平靜,甚至有些享受這個深吻。良久,當崔殷澤的唇離開念硯的,眼里已盡是迷離。“崔殷澤……”念硯的低喚讓崔殷澤有頓時的失神,然後他脫了念硯的上衣,輕撫那胸口的“殷”字。“記住,你是我的,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把你找回來?!?/br>“……”念硯心中一驚,但轉念想他已經吃下了自己涂抹在唇上的無色無味的迷藥,也就放心了些。沒多久,崔殷澤就這樣靠在念硯的胸口,沒了反應。念硯將他放置在床上,然後拿出床底下的包袱,踏出了別院……初夏的夜里涼風習習,吹得人精神氣爽,完全沒有了白日的悶熱,念硯深吸了一口氣,朝著京城南門走去。那是一條通向他的家人、師友的路。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腳程較快的念硯就已經到了南門口,在通過了士兵的盤查後順利出了京城。此時念硯的心情很復雜,但即將見到家人的喜悅包圍了他,讓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并盤算著到下個驛站買匹好馬。已是深夜,念硯的身體仍然不適,於是打算在林子里過夜再走,因為怕第二天被崔殷澤發現,所以念硯只打算小憩一會。正當他鋪了草墊準備躺下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讓念硯頓時掉了魂──居然是樊天新帝扎拉莫耶?胡旬。40“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念硯有些慌不知措,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柳成城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