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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得到了他,但為了將來--如果將來他有一天能夠原諒他的話,不論是十年,二十年,還是四十五十年后,只要有那么一天,那么,今昔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本來已經睡著了,卻被崔殷澤臨走前的一吻給弄醒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好多日子了,那個男人偷偷地潛進自己的臥房--皇帝作賊,本是一件極可笑的事,可他笑不出來。雖然裝做睡著地閉上了眼睛,看不見男人殷勤的眼,可那視線還是幾乎要燃燒了他似的熱烈,灼的他無法入睡。心里期盼著他快點走,男人卻一直一言不法地安靜地坐在床邊,沒有言語,就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偸窃谠僖渤惺懿蛔∷鈺r漸漸墜入夢中,卻是被輕輕的一吻給吻醒了。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對自己這么溫柔過,兩次的情交都是極盡瘋狂和暴力的,都給他的身心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可為什么他對自己的溫柔卻更讓他難受呢?當日的情景猶在眼前,為什么要救他,為什么不想他死?自己也答不上來,只能選擇逃避來安慰自己,所以有意無意的避開他,讓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這種方式重新闖入他的生活……------------------------------父子倆不斷地傷害彼此,同時也傷害自己,沒有人可以告訴他們,這樣不明不白,不應該存在的關系應該何去何從……--------------------------------小四也來的少了,也許是怕自己知道什么吧--那日他不顧父子之情任崔殷澤生死掙扎,是為了什么吧?應該是皇位吧,除了這個,念硯也想不出什么來了,在這皇宮深院里也只有權力這種東西可以讓人迷失心性,手足相殘,夫妻反目,骨rou不相容--他在幼時看的太多了??v使小四對自己好,也難保他哪一天會為了某種目的除掉自己吧……少了人陪伴自己,念硯又覺得無聊了起來,長這么大從沒這么清閑過了,心想自己真的是勞碌命,不到處奔波就渾身難受,又怎奈得住這禁宮呢?好多天沒有練過武了,不練怕是要廢了自己這一身好筋骨。交代了下人不許打擾,就獨自在院子里練起武來。果然是有些許退步了,身子重了些,招式慢了些,力道弱了些,但不是什么大問題。念硯練上了勁,不知不覺已經滿身大汗,此時的他專注異樣,練武的時候要心無雜念--這是風忘塵教他的。大哥的武功居然比自己要高出一大截!不知什么時候仁哲已經站在了那里,看著光著膀子的念硯,那全身麥色的肌膚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太陽下,細密的汗珠裝點著那結實精巧的肌rou,大哥原來可以這么閃亮動人!陽光下的他,專注的神情,堅定的眼,緊鎖的眉,他的大哥是這么的耀眼!怎能讓他不愛?毫無預警的,仁哲也加入了,和念硯過起招來。仁哲的功夫全都傳自崔殷澤,屬古陰一脈。他的套路招式念硯自是熟悉,但仁哲的功力未到火候,不要說比之崔殷澤,要對付他也是很困難。將力道稍稍收回了些,兩人的打斗從較量變成了念硯對仁哲的知道。“恩,這里不對,古陰派的武功至快至疾,總在一招半式內讓對方斃命,你這樣出力是無法在瞬間擊倒對手的……”把住了仁哲的手臂,念硯比劃了起來。“是……”自己不是大哥對手這一點給了小四很大的打擊,原想要把大哥擁在手里呵護的,沒想原來大哥竟這樣強,心里很不是滋味。“對,然后這樣,我雖沒有學過古陰派的武功,但與他交手多次,所以也還熟悉……恩,轉身慢一點,要等對手做出反應后……”小四很聰明,加以時日必要超過自己。仁哲轉身的動作還是快了一些,以至他轉過身的時候,念硯還沒有做出反應,因此和念硯臉對臉幾乎要碰上了,加上原先念硯扶住仁哲手臂的動作,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這……你還是快了些……”臉色一紅,念硯剛想要與仁哲拉開距離,卻被仁哲抓住了手臂,并猛地往自己懷里一拽。“唔……”這一拽力量極猛,讓念硯眼冒金星,“小四,你干嗎?”這時他已經完全跌進了仁哲懷里。“我……不行嗎?”把頭埋在大哥的肩窩里,男性的氣息熏的人好舒服仁哲沒有把握的問。他已經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大哥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意,卻總是對他愛護有加。“什……什么意思?”很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很熟悉。“大哥,我……我愛你……”很輕柔的一句話,卻像一道雷劈中了念硯。“……”“我……真的,很愛你……不要管父皇,和我在一起……好嗎?”沒有勇氣抬頭看念硯,只是在心中祈禱大哥不要討厭自己。“不!”突然被針扎了一般,念硯猛地推開了仁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中盡是恐懼和慌亂:“小四,你開玩笑的是吧,你只是把我當作兄長來愛是吧?”“不,我愛你,想要把你占為己有,想要從你把父皇手中奪過來,你明白嗎?”念硯的反應讓他憤怒得失去了理智,大聲說出自己的心聲,宣泄這多日來的陰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沒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我愛你,比父皇更愛,父子兄弟又如何,你是我唯一愛上的人!”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先是父子,再是兄弟,老天啊,你是瞎了眼嗎?“冤孽?。。?!冤孽??!”神情再度狂亂,發瘋似了跑出了院子。“大哥!大哥!”為什么自己不可以,你告訴我啊,大哥!(人為什么總是要去喜歡不可能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從不珍惜自己眼前擁有的,仁哲,你太貪心?。?/br>天下只有一個人懂仁哲的心,知道他的喜怒哀樂,可那人卻是仁哲最鄙視最恨的人……----------------------------------------------------------漫無目的的向前沖著,不知道來到了何處,被一大叢的灌木擋住了去路,念硯只有停下來。本以為自己已經有了鐵打的心,卻原來還是如此脆弱。自己難道不可以有親情嗎,為什么要讓與自己血緣最親密的人都走上這條路,是他的錯嗎?“嗚嗚嗚……”無助得哭了起來,用雙手抱住了頭,任憑身體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