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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魔教總壇而去,若不加以阻止,后果不堪設想,恩,還是應該稍微通知一下青藍。………………………………………………………………………………念硯蹲在山坡旁,一行人的前進速度非???,不過幾天工夫,已經出了北方的地盤了,這樣的速度任誰都受不了,快要到魔教所在的鏡領境內了,崔殷澤下令放慢前進速度,這才讓眾人松了一口氣。這會兒,崔殷澤坐在一棵大樹旁,上半身靠著樹干假寐。念硯沒有見過傳說中如影隨形變換莫測的“影未”只是可以在前進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不禁讓人驚嘆皇帝幕后組織的強大。前幾天暗中給青藍發了消息,總部已經做好了防范的準備——最壞的后果是棄教——魔教的分部遍布大江南北,要重建一個總部并非難事,但是現在看來可能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影衛再強大,魔教也不是等閑之輩,光憑影衛的力量絕對撼動不了魔教,可是崔殷澤明明說是志在必得的,對于雙方的實力應該有一個大致的了解才對,又怎會貿然行動?還有教中可能出現了jian細一事,念硯只讓自己的師傅異人在暗中查探,也并無消息。真是多事之秋啊——念硯想著,連小榴都還沒找到,又出了這樣的大事,不過自己早該有準備的不是嗎,就在自己成為教主接下這一切的開始。“代昌?!?/br>自己最近還真是容易走神呢,這樣的話不用崔殷澤可以查探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露馬腳了,在心中暗捶了自己一記——要提高警惕啊,都這么重要的時候了,還當自己是當年那個毛小子嗎?“是,老爺?!崩蠣斶@個稱呼是兩人在外時才使用的。“快到魔教的總壇范圍了,你大概也可以猜出此行的目的了吧?”越是和代昌在一起,就越覺得他古怪,古怪到了讓自己的實現無法從他身上移開的地步。“是,但屬下不明白,難道是魔教沒接到風聲嗎,怎么會一直沒有反應?”自己讓教中弟兄等崔殷澤進了鏡領后再動手。“沒有反應嗎?恐怕是時機未到吧?”沒錯,你猜的一點都沒錯,鏡領……可能就是你的死地。一向深沉不動的眼也放出了殺氣。……………………………………………………………………………………………………………………………………………………………………………………快要進入鏡領時經過了一個小針,鎮子很小卻很熱鬧,雖不比京城,但在這么偏遠的地方還能有如此繁華的景象實在是非常難得,崔殷澤的心情也一下變得好起來。這時已經是接近夜幕了——其實本來可以在中午十分到達的,念硯使記拖住了崔殷澤的腳步,讓他們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在這個小鎮歇下,因為,今晚,就是最好的時機!鎮子本來有好多產業就是魔教的,要控制情勢輕而易舉,古來強者斯殺決勝于一時,如果順利,會讓魔教現在處于弱勢的情況改變。“就在這家客棧歇下吧?!彪S意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塵,挑了一間鎮子上最好的客棧。剛才那一群小山賊也太自不量力了,敢在太歲爺上動土,真是活膩了。自己雖然沒有出手,一直在旁靜觀代昌一人解決了十幾個山賊,終于讓他發現了倪端,山賊看上去沒有問題,問題……在代昌身上。代昌出身殺手世家,一向以狠,快,絕來致對手于死地,而眼前這個……招式一樣,甚至更加凌厲,但若細看來,就會發現他的招式多了一分柔——是高手的柔,或者說是韌——可以收放自如,既能在一瞬間致人于死地,也能妙手回春,化力于虛,代昌的修為有高到這個地步嗎?呵呵,恐怕這家伙自己也不知道吧,正是自己那一身功力出賣了他,這到不能怪他,要掩飾自己的一身本領本來就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何況是這樣的年輕人,今晚,我要知道你是誰!…………………………………………………………………………………………………………………………………………………………………………………………“掌柜,兩間房!”“不,一間!”“老爺……?”為什么,一路過來兩人一直都分房而居,為什么單是今天,這樣一來會妨礙到今晚的計劃……“我有我的打算,一間房?!焙馨缘赖恼f法,卻不讓人覺得他無理,習慣了居于高位的人自是如此。也好,那今晚,就讓“代昌”和你做個告別吧,念硯余光一瞥便看見了裝做食客的八閣的靈閣閣主,兩人做了一個眼神交流之后,念硯便跟著崔殷澤上了二樓的上房。“把飯菜送上來?!?/br>“是?!?/br>快要入夜了,又是哪陣風,覺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哀號著。……………………………………………………………………………………吃飯時的兩人各懷鬼胎,并沒有多語,崔殷澤嚼著飯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他要拿這個“代昌”怎么半?明知他是jian細,可崔殷澤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殺他?勸他為己用,叛變的風險任何人都擔不起。那么……視他的身份而定吧,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希望他能留在自己身邊,就算廢了他的武功也在所不惜!吃完飯,梳洗后,念硯對著屋里僅有的一張床發呆,難道……“代昌,明天要早起,睡吧?!贝抟鬂梢呀涖@進了被子里,看來并沒有要他同睡的意思。對啊,下人嘛,睡地上就可以了,那么,至少去要一床棉被吧,起身出門……“你去干什么?”“當然是拿棉被?!?/br>“你今天怎么了,只有一張床的時候你我不都是同睡的嗎,今天怎么倒扭捏了起來了,恩?”嗓音里充滿了成熟的情色味,讓念硯不覺一抖,代昌和崔殷澤有這樣的關系嗎,不可能啊。不過崔殷澤本來就不是一般人,雖然代昌沒說,倒也不是不可能,這個禽獸!“遵命?!蹦畛幑怨缘劂@進了被窩。果然是”代昌“啊,他和代昌絕對沒有同床過,他對那樣的男人可是沒有半點興趣,不過眼前這個嘛,反正要知道他的身份了,逗逗他,不妨。本來兩人是背對而睡,突然崔殷澤一個轉身從后用他強勁的雙手環住了念硯,而且曖昧地用粗糙的手掌磨蹭著單衣下富有彈性的肌rou。6念硯心里大叫不好,以這種情況下去的話,自己不能保證能繼續裝下去。崔殷澤當然察覺到了懷中人的僵硬,突然覺得這個“代昌”還真實可愛呢,玩心頓起,更加用力地揉挲著細膩的肌理。“這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