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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尷尬,撓撓頭傻笑了兩聲。“你剛才跑過去干什么?我從來沒有見你主動招呼過顧客?!?/br>“我突然興起?!?/br>我把新鮮的番茄西芹生胡椒打碎,和上半杯罐裝的番茄汁和小半杯的伏特加,加了海鹽,在杯邊插了一只冷盤蝦,這就是我特制的血腥瑪莉。我親自把‘血腥瑪莉’和‘藍色夜晚’送到那兩人的面前。谷元恒面有難色的看著那杯‘藍色夜晚’,小白臉卻端起‘血腥瑪莉’喝了一口。我轉身時,聽見他拚命咋嘴說:“哇,好難喝,這是什么味道嘛!”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會喝就別學人亂點酒,浪費了我的功夫?!?/br>“你這個人真是的!哪有紅牌像你這樣服務的!不早關店大吉了!”他氣得滿臉通紅,拍桌子要站起來,卻被谷元恒拉住勸說,不服氣的坐下。“就當我免費送你這杯酒好了?!?/br>我扔下一句,轉身走回柜臺。趙裕岷奇怪的看著我,想問但不敢問,知道我正在火頭上,他還不敢自動撞上來當炮灰。看著谷元恒不知和那小白臉講什么講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最后谷元恒苦笑的離開,走過柜臺時放了張20塊。我照收不誤。趙裕岷見他走了,才悄聲問:“剛才那個人,你認識?”廢話,怎么不認識?認識了都快七年了。我沒有回答,默默地擦拭著杯子,做一個酒保該做的事情。剛才我實在是太沖動,不應該的……我這是怎么了?我抬頭對上趙裕岷擔心的視線。“小悟,太累的話,回家休息幾天吧。你最近似乎很失常,是岳文遄的事嗎?你需要的話,我可以……”“不,不是?!蔽覔u搖頭,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叭绻倚菹⒌脑?,誰來頂班?你一個人能頂得住嗎?”不只是岳文遄,還有谷元恒……我最近真的變得很奇怪。“哇,我聽到小悟悟擔心我了!”他夸張的做出捧心的樣子,我差點沒一腳踹過去。“神經!”“喂,我找你!”不客氣的聲音硬生生插進來。我回頭一看,是那個小白臉,剛剛堆積起來的一點好心情馬上消逝無蹤。“你要點什么?”我還是職業性的問了一句。“我想想……我看你連‘血腥瑪莉’都不會調,多半其他花點功夫的就更加調不出來了?!彼p佻的一指彈上我的衣領,輕蔑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姓谷的買下來的眼線吧。憑你也想查我,真是作……”‘夢’字還沒有出來,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從柜臺下拿了趙裕岷做的那面長形金牌給他看。上面寫著:入店行騙者,無論是本店還是本店內的顧客,先付上兩根手指。--趙大爺刻“你說,是拗斷兩根好,還是砍斷兩根好?”我笑瞇瞇的把柜臺下的水果刀拿出來,擺在他面前。“你、你神經??!”小白臉當場變成了真正的白臉,張惶掙脫了我的手,逃到門前面,臨走還有敢叫:“誰還會來你這家店,你們都是神經??!倒閉好了!”我還真沒見過這么欠揍的人。※※※下班后,我在街上晃了一會才慢慢走回家。公寓內黑漆漆的,我開了燈,就見桌面上擺了幾瓶啤酒,有空的也有沒開蓋的,他手里還拿著一瓶半滿的啤酒,坐在沙發上發呆。頭發亂了,衣領也打開了,整個人被頹廢籠罩。看見谷元恒那副窩囊樣,真是讓我又氣又想笑。“不過就是被人甩,值得嗎?”我一手奪過他手里的酒瓶?!皼]聽過借酒消愁愁更愁嗎?都這么大的人還不會照顧自己。你還在生病中,難道你以為自己是超人?!?/br>他木然的轉頭看向我,“你說的對,是我自己想不開?!?/br>他的眼神中帶了太多感情,看得我心頭微酸,轉身清理桌上的瓶子。公寓內一時靜悄悄,只聽見他一聲無奈的幽嘆,在我洗東西的水聲中淹沒。“你吃過藥沒有?”我隨口問了一句。那天醫生說他要吃兩個星期的這種美國產的鎮靜劑,可以疏松他精神上的壓力。其實我覺得都是多余,花那么多錢,他吃還更加頹喪。他的問題不是精神壓力,他的問題是……眼力不好和狂妄心作祟。“我和萊雅初次見面是在一個商業派對上,她剛剛應酬完幾個人,獨自躲在角落里喝酒?!?/br>我的手緩了一下,抖了好幾下才把藥丸倒出來。“我正巧也在逃避應酬,和她躲在一個角落里,她對我淡淡一笑。也許是她的笑容中帶了相同的寂寞,也許是因為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掛著笑臉敷衍,我莫名的和她交談起來。她沒有隱瞞自己的職業,告訴我她有兩個孩子要養,趁著年華尤在,多賺幾個錢,到時老了希望能平凡幸福的渡過余生?!?/br>我把藥和溫水遞給他,他嘆了口氣,接過藥丸,仰頭吞了下去。我的視線停留在他上下滑動的喉骨上,他的喉骨很大,說話時會隨著話音蠕動。我不知道為什么,許久才移開視線。他喝了口水,繼續說:“我不喜歡女人,但也沒討厭到不能接受的地步。我那時還有個女友,她不知道我真正的性向,她天真的以為我會對她求婚。畢竟那幾年來,除了她,我沒有其他的情人?!?/br>他自嘲一笑,玩弄著手中的杯子。“的確,我除了她外沒有其他的女人,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換過了幾任的男友。過了三年,她還是沒等到她想要的承諾,她終于坐不住,天天追在我身后,左推右敲,無非是婚禮的事。我被她煩的受不了,一說分手她就鬧自殺,再不然就一哭二罵,弄得我連自己家都不敢回,省得煩心?!?/br>活該。我默默在心頭罵了一句。別人給你真心你不要,所以才落得今天的下場。“我在酒吧中胡混,正巧又遇上萊雅,她笑說,她剛剛下班,如果心煩的話,她可以免費陪我一晚?!?/br>他說到這里,看著我說:“你別誤會,萊雅就像你現在一樣,聽我訴苦了一個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做?!?/br>這的確是母親會做的事情。如果可以,她總會盡量避免出賣自己的身體。情婦不等于墮落。母親常感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