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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嗯,挺好的,不過忘記拉窗簾了,一早就醒了,嘿嘿?!蹦孕φf?! 案嬖V你記得拉窗簾的,晚上睡得晚,早上又早早醒了,別頂著兩個熊貓眼見我,掛了電話之后就早點睡吧?!边B譽說?! 班?,就等你電話呢,掛了我就睡?!蹦哉酒饋硗鶚巧献??! ∵B譽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的電話,心里很開心,猶豫著說:“這次培訓是封閉式的了,手機都要收起來,恐怕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一結束我就告訴你哈?!薄 班?,知道了,那我等你電話吧?!蹦哉f。掛了電話,莫言坐在樓梯上,看著跟上來的“小饅頭”說:“他說還要一個星期,怎么搞的,那些人,沒事培什么訓,哼?!?/br>一個星期過去了,連譽一個電話也沒打來,莫言心里空蕩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白天一睜眼就纏著李欣,晚上就把四個人叫到一起,折騰到深夜,聽他們嬉笑胡扯,不敢給自己一點點空閑,一閑下來,就抑制不住地想他,如影隨形,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整個房間都充滿連譽的氣息,滿滿的,滿滿的。從來不知道對一個人的想念會這么重,壓在胸口上,壓得心里酸酸的,壓得閉不上眼睛。深夜把他們送走了,房間頓時安靜了,只剩下空調放冷氣的聲音,“小饅頭”舒服的臥在沙發上,莫言垂著頭,一晃一晃得進了浴室,把水流擰到最大,用涼水狠狠地沖著腦袋……架上的浴巾和毛巾,淡藍色的是自己的,墨藍色的是連譽的。莫言輕輕的抽下那條墨藍色的擦干臉上的水,將臉埋在毛巾里,毛巾上殘留著連譽常用的須后水的味道,淡淡的松香充斥著鼻腔,像被他緊抱在懷中……又扯下那條墨藍色的浴巾,在身上蹭來蹭去,柔軟的擦在身上,像連譽溫柔的手……莫言學連譽的樣子將浴巾圍在腰間,站在鏡子前,鏡子里卻忽的閃出那天連譽的臉,那眼睛里含著許多許多,卻只問自己要還是不要,莫言的臉緋紅,三把兩把扯下毛巾扔了,逃回房間。又過了兩天,莫言有些急了,陳碩他們也感覺出來了,和他說話,他常常走神,有時候說好了幾點鐘見面,他卻不到,等打電話過去,原來是已經忘了。這天下午,李欣被莫言拽著在海邊釣魚,兩人支了四根桿,李欣不時地拽起來,卻總沒有魚,看看莫言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眼睛卻根本不看浮漂,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的莫言身上的手機響,莫言蹭的跳起來,拿出來一看,說:“喂?”聲音有些惱,接著說,“真的?這就回來啦?幾點飛機?好,好,我去機場接你,沒事,你等我?!鞭D身就跑,李欣翻翻白眼喊他:“老五,我還在這兒哪?!蹦耘芑貋硇πφf:“不好意思,四哥我有事先走了,東西你收吧,還有,幫我跟他們說,今晚不用過來了?!迸艿孟褚魂嚐?。“唉,好歹上條魚吧,晚上攢個湯,也對得起我早上六點多就被這個小子叫出來?!崩钚罒o奈的對著大海嘟囔。莫言在接站口張望,蹭著蹭著,就挪到里面去了,一個地勤的女孩沖他喊:“請不要往里走了,就在這里借機就可以了?!蹦陨焐焐囝^笑笑,回來站在欄桿外面,左邊有人舉著牌子,右邊有人舉著牌子,心想,不是已經廣播過了嗎?怎么還沒見那個航班的人出來?心里有些急,使勁兒抻頭看。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了,有人在拿行李,遠遠的一行人,莫言一眼看到了連譽,看小唐和奇揚在他兩邊,小唐像攙著他的感覺,被他推開了,慢慢的走近,一邊兒走,一邊兒眼神在接機的人群中掃,一下子看到莫言,連譽微笑著,莫言笑嘻嘻的看著他沖他揮揮手。連譽加快步伐小跑出來,小唐和奇揚緊跟著,后面還有四個人。莫言看連譽穿著黑色襯衣,黑色褲子,神色有些很憔悴,臉色蒼白,可眼睛還是亮若星子,到了近前,莫言往肩膀上搗了他一拳,連譽一皺眉頭低聲笑說:“等急了吧?”莫言笑笑不說話和小唐、奇揚打了打招呼,和連譽并肩往外走,回頭一看后面四個人跟著,對連譽說:“那四位也是和你一起的?”連譽笑著點點頭說:“是?!鼻穆晢?,“想我了吧?!蹦孕φf:“還沒顧得上,你就回來了,嘻嘻?!眱蓚€人上了出租車,一上車,莫言就緊緊地握著連譽的手,手上用力緊緊地握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連譽也不說話,看著他,兩個人十指絞纏握在一起,一直到家門口。連譽付了車錢,拖著莫言回了家,一進門,把門一關,將莫言抵在門上狠狠地親著,良久莫言喘不過氣來了,連譽還是沒放開,莫言按住他肩膀猛地推開,大口喘氣,卻看見連譽臉色慘白,莫言一怔,覺得手上有些粘濕,沖上前解他的襯衣,連譽用手擋,卻見他眼神兇狠,強笑著放開手,襯衣解開了,卻見胸膛和肩膀上草草包扎著,傷口覆著的紗布已經被血浸透了。(十三、)莫言和連譽都知道這傷不能去醫院,莫言擔心的是一去醫院,醫生一看就知道是槍傷就得報警,連譽擔心的是去了醫院如果自己擺平了不報警,小孩會不會對醫院的事又勾起什么疑心來。莫言一眼也沒看連譽沖上樓拿了藥箱下來,連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這個藥箱補充得像個急診室了。莫言一把撕掉被血浸透的紗布,肩膀和胸口上血rou模糊的胡亂縫了幾針,一看就是匆忙的沒來得及好好弄。莫言低著頭給他收拾,手底下忙活,連譽只看到他腦袋頂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晃動,頭發一股清香的洗發水的味道,偷偷吸了吸。自己陶醉的時候,發現雖然一雙手還按在肩膀新換的紗布上,可那個頭頂有一會兒沒動過了,連譽扶著他的肩膀輕輕往后挪開,頭還是低著的,自己歪著臉湊近了看,低垂的眼簾,長長的睫毛?!霸趺戳诉@是?”連譽輕聲問。莫言的鼻翅快速的收縮著,忽的睜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里轉來轉去,盈盈的積成一汪,眼看著就要掉下來,卻極力忍著。連譽看著他笑說:“心疼了?”莫言猛地掙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喊:“老子他媽的等了你十一天了,不差再多等幾天,你就弄成這樣回來給我看?你騙誰呀你,有這樣開董事會的嗎?有這樣高層培訓的嗎?你培什么?殺人游戲???不是吹嗎?軍火販子就軍火販子,毒品販子就毒品販子,有你這樣的嗎?你不能去醫院還不能拿槍找個大夫嗎?你把自己弄成這樣就跑回來了?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你弄這一身的傷回來給誰看呀?”一邊喊著一邊不忘了抽鼻子,死命地把眼淚抽回去。連譽看著他什么也沒說,從沙發上出溜下來,抱緊他,緊緊地抱著,扯得傷口一陣陣疼,莫言的嘴堵在他肩頭,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