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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雕的大肚彌勒佛,那佛的面容到有九分象壽星老的樣子。蝦九把佛像拿出來,兩只手托著,身邊圍著都是富貴人,當然知道這佛像價值連城,都暗嘆穆郎出手大方,互相打探他底細。蝦九面上放光,心里知道,這禮雖是穆郎送的,但肯定是連譽備的,只不過他肯為穆郎備這么重的禮,也足見兩人關系的親密了,對穆郎言詞間更關照。蝦九的壽筵因人多,來人關系復雜,就搞成自助酒會的形式。很多熟人過來和連譽打招呼,還有知道他,想找他攀關系的,都托蝦九過來引見。連譽忙著打招呼,對想和穆郎套關系的一律謝絕,把他擋在身后,他的囂張是出了名,那些人都習慣了,反而更好奇穆郎的身份。穆郎在他身后一點一點往后退,退到餐臺前。他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想看看有什么特別的好吃的,滿臺都是海鮮、刺身、各國特色冷熱盤,熱帶水果應有盡有,還有各種巧克力,西點。他最近身體沒養好,加上一慣愛吃清淡的,看除了海鮮,好多菜里都加了咖喱,膩膩的,就夾了兩塊松露巧克力和幾片火龍果在盤子里,自己用小叉子叉了塊巧克力,慢慢的品味,嗯,味道不錯,很正宗呢,又吃了一塊,自己正吃的津津有味,連譽轉身過來,看著他笑說:“一轉眼你就沒了,有愛吃的嗎?哦,巧克力???,小東西,都吃到嘴角上了?!边B譽說著,低下頭來,看那意思,是要給他舔嘴角了,穆郎慌了。在家里連譽經常這樣,穆郎吃著吃著東西,他就跟“小饅頭”一樣,在穆郎臉上“打掃”,當然“打掃”到最后,就變成深吻,深吻到最后,就變成……可現在是在外面,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穆郎忙扯他手,低聲說:“在外面呢,別……”連譽嘻嘻笑,抬起手來,撫上穆郎臉龐,用拇指輕輕的擦去嘴角的那絲巧克力的痕跡,看著穆郎。英俊的臉上溫柔如春風,明亮如星子的眼睛,帶著nongnong的化不開的千言萬語,就這樣看著穆郎,低聲說:“知道了?!?/br>穆郎沒來由的臉上一紅,低頭用叉子叉那片水果,可怎么也叉不起來,心想,這人,聽到了就聽到了,干嗎用那種表情,干嗎用那種眼神,他就說了三個字,我的心怎么跳的這么快。穆郎正被連譽蠱惑的意亂情迷,大廳樂隊奏響了“生日快樂”的音樂,一個穿燕尾服的服務生推進來一個四周堆滿鮮花的大生日蛋糕,緩緩沖蝦九走來,蝦九站在那里哈哈笑著,志得意滿。那個服務生走過穆郎身邊,穆langxin里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哪里不太對勁。蛋糕上點著兩個“5”“5”形的蠟燭,服務生推著蛋糕車越走越近。穆langxin里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盯著那個服務生,心想,冷靜點,仔細想想,肯定有問題。服務生將蛋糕推到蝦九身邊,將切蛋糕的刀子遞給蝦九,禮貌的一躬身退下了。穆郎眼中一閃,在連譽身邊悄聲說:“你不是說咱們的鞋子都是定制的嗎?一雙要好幾千美金嗎?”連譽說:“是啊,怎么了?”穆郎疑惑地說:“怎么那個服務生的鞋子和咱們一樣,旁邊也有那個花紋???”連譽何等的聰明,一個服務生怎么會穿一雙價值幾千美金的定制皮鞋。那個服務生還沒走到門口,連譽大喊一聲:“服務生,等一下?!蹦莻€服務生不但沒停,反而拔腿就跑,連譽大喊一聲:“截住他?!彼约旱谋gS反應迅速,雖然分散在場中,但馬上跑出來圍截,場中還有蝦九自己的馬仔,還有其他人帶來的保鏢,都沖了上去。那個服務生身手敏捷,十幾個人圍上去堵截,他從懷中掏出槍來,亂射一通,快步朝大門退去。大廳中的人都退到后面花園中。連譽將穆郎護在身后,對擋在身前的兩個保鏢說:“快把這個蛋糕小心點扔出去?!?/br>兩個保鏢迅速推著蛋糕車抬到酒店后面順山頭扔了下去。蝦九愣在那里,嘴里說:“這是怎么回事?快把那個人給我抓住?!?/br>十幾個人圍著殺手,那人子彈射完了,一陣掙扎,終于被射中腿,被扭送到眾人面前。就在這時,山下傳來“轟”一聲巨響,一百多號人站在酒店后園里,感到腳下土地一陣抖動。穆郎握緊了連譽的手,連譽低頭看看他,臉上一笑說:“沒事,是那個蛋糕爆炸了?!蔽r九過來對連譽說:“阿譽,這次多虧你,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的挑今天觸我霉頭?!弊叩侥莻€殺手面前,接過手下遞過的槍,抬手“啪”的打在殺手膝蓋上,那人悶哼一聲,單腿跪在地上,蝦九陰笑一聲:“說,誰派你來得?!蹦侨说椭^,不說話。蝦九抬手“啪”又一槍打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那人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兩條腿跪在地上慢慢流出血來。蝦九對他說:“嘴還挺硬的,可惜,你碰上我,死人我也要讓他開口?!蹦侨司従徧痤^來,一張黃慘慘木板的臉上冷笑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泵偷貜目诖锬贸鲆粯訓|西,穆郎、連譽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是遙控炸彈引爆器。那人哈哈狂笑,手猛地按了下去?!稗Z”幾聲巨響,不是一顆,是幾顆炸彈,陸續爆炸,圍欄、樹木、碎石……被炸開,整個花園里騰起火光。炸彈炸開,身邊有人飛出去,巨大的氣浪把拉著手的連譽和穆郎拋出去,伴著被炸飛的碎屑、石塊被打向山下。連譽左手拉著穆郎,右手緊緊攀住一處殘缺的大理石圍欄。圍欄太粗,連譽的手抓不過來,胳膊掛在上面,用手肘彎部別住,因為左手穆郎的重量,手慢慢的吃不住勁了。穆郎被連譽抓住右手,腳下陡峭的懸崖,還沒找到落腳點,雙腳亂蹬,他低頭看看,蹬下的碎石噼里啪啦的滾下懸崖,擊打著懸崖下尖牙般的礁石。抬頭,看見連譽急切的眼神,連譽說:“別怕,另一只手也抓住我,腳試試能不能找到支點?!蹦吕煽粗?,他別住大理石圍欄的手吃力的支撐著,關切的臉就在眼前,心想,如果他放開自己,他就可以爬上去,如果再抓著自己不放,只會兩個人都掉下去。如果自己扯住他往下一拽,腳下一蹬,甩手的力量就可以翻上圍欄,當然,他就會被甩下懸崖。穆郎沖連譽微笑說:“連譽,你放開我?!边B譽咬著牙說:“死小孩,你胡說什么,快抓住我?!?/br>“阿譽,你放開我吧?!蹦吕稍捳f得很輕松,仰著頭看著他。連譽看著他臉上帶著最讓自己心動的那種微笑,嘴角上揚,眼里光華四射,沒有應該有的哭喊驚恐,只有淡淡的笑意,心里莫名的痛。感覺他的手正在自己手中滑落。“不,你抓緊我?!边B譽怒喊,“來人呢,人都死哪兒去啦!”穆郎輕輕的搖搖頭。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連譽努力在撐著,穆郎大大的眼睛看著他,笑意越來越深,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