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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反而受了傷,老媽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最后疲累的倒在沙發上,“你們必須走,就算你們愛依然,就因為你們愛依然,天然,自然,依然現在還只有十歲,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阻止你們打算干什么?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他還只有十歲…求求你們了,放過他吧?!?/br>“mama就你們三個孩子,我現在也管不到你們,但是你們要有點理智??!他還那么小,你們忍心嗎?再等等,等依然長大,等他明白你們要的到底是什么,等到他可以回應你們的時候…”mama的哀求聲那么刺耳,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她也曾經維護過我。200X-04-22星期六(Saturday)晴又是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我笑的很開心,這里好像是在戶外,一個游樂場嗎????哥哥們跟在四處亂竄的我身后,好像玩的很開心,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難道我在十幾歲的時候也許就是十四歲的時候和他們相處過一段時間,看陽光下笑的有些稚氣的自己,興奮的拉著哥哥們坐過山車的自己,舔著冰激凌,吃著爆米花的自己,和哥哥們一起去看放映的新片的自己,這么多個快樂的自己…快樂,好像遇到哥哥們還從來沒有快樂過,這算是一種另類體驗嗎?200X-04-25星期二(Tuesday)晴坐在我眼前的老頭,他在和我說話,“我要忘記所有關于哥哥們的一切?!睉K白著臉的我說,沒有一絲起伏的音調,濃的化不開的悲傷…老頭看著我,然后點點頭,“不過我要告訴你的的是,這個療程可以讓你暫時忘記,并不是永遠,在以后某個時刻你可能會記起,而且這個逃避的方法不能解決問題…”我搖搖頭,聽見自己好像說了什么,然后又是老頭的聲音,然后又是暖融融的黑暗…我被人催眠了…只不過看我最近的夢境,也許到恢復記憶的時候已經不遠了,我的心底有個聲音在阻止自己想起來,但是沒有用,門雖然還是鎖著,不過鑰匙我已經拿到手,門也已經被撞擊的有些松動,從門縫中可以窺見過去的一絲半點…太過于復雜的記憶。200X-05-06星期日(Sunday)陰又是一個噩夢…自己被什么追趕著,無法擺脫,我知道是誰,我的眼前閃過小黑的冰冷的尸體,濕淋淋的皮毛,那個承受著男人欲望的少年,那個被迫轉學的笑容可愛的女生,那個囚禁住我的華麗優雅的房間,那個出了車禍的學前班的小男孩,那個和哥哥們玩的興高采烈的少年,最后定格在哥哥們的臉上,一步步的逼近,我看見大哥眼睛中紅光閃過,毫不掩飾的瘋狂,我看見二哥優雅的笑著,站在大哥身邊,冷靜的看著我,但是我看見了他眼底冰冷的狂躁的痕跡,他們越走越近…怕到醒過來,真的是讓人發暈。今天是到島上的最后一天了吧,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起了杰克走之前說的話。番外一:給自己的信抓著筆,撓撓頭,狠狠心,下筆開始寫,“給未來的我…”打了個寒顫,摸摸自己身上起的雞皮疙瘩,怎么這么別扭,把才寫了幾個字的紙團成一團,瞄準垃圾桶扔過去,正中目標。我為什么要自虐,自己給自己寫東西真的是難以下手,怎么看怎么覺得煽情,算了,開頭不寫了,直接進入正文。“我寫這封信的目的是為了…某個未知狀況的發生…也許根本不會發生…只是最近情緒波動太大,總覺得異變要開始了,如果真的…真的又被迫忘記很多事情,那我需要一個讓我想起來的契機,或者是干脆告訴自己真相,即使最后仍然忘記了,當然這種情況我會盡量不讓它發生?!?/br>停了筆,這都是些什么啊,苦笑的看著紙上的幾行黑體字,莫名其妙的突然看見根本不會知道是說些什么吧?“今天和杰克談了一些事,我請求他如果我再一次的發生精神崩潰的狀況,他可以幫助我清醒過來,并且讓我完全想起以前的事,最近我雖然已經差不多完全想起來了,但是總是差了那么一點,就我看來,我的精神堅韌程度已經能夠負擔那些記憶的沖擊了…只是重新讓我忘記可能更簡單,但是后遺癥會更多,杰克也同意并且答應了我的要求…但是我仍然不能完全放心…凡事都有萬一,要是情況太嚴重或者哥哥們請求他的話,不能保證這種情況不會發生…所以寫下這封信?!?/br>寫了這么多都沒有進入正題,使勁的按著筆,咬牙繼續這艱難的書寫過程。“哥哥們…”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心情極度復雜,頓了頓,接著寫到,“在六歲之前他們是我最親近的人,世界上我最喜歡的人,六歲之后他們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即使仍然對我很好,但是哪種好對我這個他們的親弟弟來說是最大的折磨,他們驅逐了我身邊所有親近的人,包括寵物和玩伴,甚至是稍微親密點的同學,也許驅逐這個詞用的太溫和了,他們傷害了他們,包括小黑,我的狗,幼兒園的小朋友,小學時候的玩伴等等,這些事情發生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是后來老媽無意間說出來的?!?/br>字有些顫抖,這實在不是愉快的回憶,“哥哥們他們愛我,不是兄弟之情,而是男女之間的情愛,對我有難…難以啟齒的欲望,我只能說幸好老媽阻止了他們的過度接近,把他們和我進行隔離,雖然這隔離網并不牢固…直到十四歲他們再次出現?!?/br>我的手直發抖,連筆都抓不穩,左手緊緊的握住右手,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后終于好了,深呼吸幾次之后終于鎮定了點,重新拿好筆,顫抖著在紙上劃著。“其實一開始還好,我和哥哥們相處比較愉快,他們很寵我,雖然有時候對于過度親昵的舉止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長久以來沒有人關心的現實讓我極度渴望得到關心,那時候我太小了還不懂得分辨愛情和親情之間的區別…”“平衡的打破始于我對班上一個女生產生了好感,并且對哥哥們說了,同時第二天還和她約會去了,說約會其實也就是一起去玩而已,回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二哥回美國去了,我只能說如果當時二哥在的話一切還不會發生吧…那是太過于絕望的一段時間,也許只有幾天也許有一個月,反正我不是很清楚,被自己的大哥囚禁、強暴…”一滴淚落在紙上,字被淚水浸濕,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