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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配合對方挺入,即使那深度和角度要命的激進。費因斯對于這次的默契簡直是陶醉到極點,手臂托起陳僅柔韌的腰身,撫弄他再次勃發的堅挺,偶爾窺測他強忍的表情、迷茫的眼眸、甩濕的黑發,費因斯就覺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陳僅背部的肌rou均勻有致曲張有力,像一頭優雅的豹子,此時忍受不住,半抬起上身,內部痙攣似地收縮,這讓費因斯倒吸一口氣,沒遇見過這么會折磨人的,他難道不知道對男人這樣挑逗會出事的嗎?像要懲罰他的無知,費因斯不再留情地大幅度進出,肢體緊密相連,令他沖動異常,想要長久的貼近,想要無可取代的溫柔,想要對方的心里只有自己……費因斯再也不愿放開這個人,要將他的一切盡收眼底,不再因疏忽而遺漏半分。絢麗的夜,赤紅的焰,用滿心的狂熱和無畏去迎接未知,懷抱著心愛的人,暖熱赤裸的擁抱,交頸時同一頻率的心跳,身經百戰的兩人也有全然卸下防備的時候。一輪大戰結束,倦意席卷而來,陳僅倒床不起,無論怎么也不肯再動一下,睡過去之后便比豬還要沉幾分,連費因斯半夜起來洗澡,他也無知無覺。那個早晨,是費因斯這輩子首次因為情事而賴床不起,其實也不是他想賴,實在是旁邊那人保持著四仰八叉的姿勢,將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直到手腳麻痹半身癱瘓,對方也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抬頭看鐘已經九點十分。低頭看看一床的凌亂,再看看身邊連睡顏都有點張揚和性感的人,費因斯揚唇溫和地笑了笑,接著把頭擱在手臂上,專注地回味著陳僅曾經擁有過的表情,永遠是那樣生動,帶他進入無窮的想象,將他一成不變的黯淡生活染成一片鮮紅色,激發畢生的熱情。費因斯還記得說分手時,在陳僅眼底找過的一剎那的痛楚和失落,當時他真的很想反悔,這也是他生平頭一次想收回一句話擁有一個人,對陳僅的執著連自己都覺得震驚,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愛情存在。料到九點半之后,一定有人會滿酒店地找他,為了避免恐慌,他單手拔了內線,告知保鏢自己的具體方位,讓他們中午在總統套房等他,另外撥了餐廳電話,讓人送早餐來。到了不得不動的時候,費因斯終于決定使出絕招——用手指捏住陳僅的筆挺的鼻梁,再用唇堵住他微張的嘴,奪去他所有的呼吸。在舌尖無意識的攪動中,陳僅胸口的起浮越來越急促,最后猛地睜開眼,立即看見一張英俊面孔的大特寫,邊喘粗氣邊兇狠狠地抗議:“你用這種方式叫人起床?很不道德哎!”陳僅這時的聲音還啞著,表情仍有些朦朧,竟有種異樣的情趣,費因斯用那還能動的半邊手掌輕撫那被單下的高溫rou體,陳僅覺得自己大概也是年紀大了,大清早受不了這種刺激,身下還殘留著灼熱的粘膩感,臉上一僵,很堅決很有先見之明地翻身下床,看都不看費因斯一眼,直沖向浴室。費因斯則一臉無奈地看著身上猶自興奮起來的某處,內心生起一種陌生的被人遺棄的傷感,他知道按陳僅的習慣,沒有半小時是不會從浴室出來的,所以他決定在此難得私密放松的空間,先做些事情打發時間,環顧四周,終于走到角落拾起陳僅放在行李箱上的兩只啞鈴。二十分鐘后,門鈴響起,費因斯知道是早餐到了,于是過去開門,但一貫的警覺心令他時時懂得保護自己,所以當江威一頭跟著服務生栽進房門理所當然地準備吆喝開的時候,就被費因斯生生截斷了……只一秒鐘就工夫,威哥發現自己已經背部緊貼墻壁,脖子上多出一只手,這么快就受制于人的感覺真是不爽啊,前面推餐車的服務生一回頭也是嚇了一大跳,兩個打照面的男人均是一怔——費因斯是因為陳僅跟這個褐部的江威“形影不離”有點吃味,想想陳僅對自己都沒這么依賴過;而威哥則是被這個明顯運動過后滴著熱汗,身材還一級棒的半裸男擊得不能動彈,這分明是……那個讓阿僅好兩次失控、看起來大有來頭的家伙嘛!想起陳僅之前詭異的言論,江哥沒辦法不把兩者聯系在一起,不知為何,心里亂緊張的。感覺脖子上的力漸漸放松,威哥故意不滿地咳嗽兩下,也沒敢貿然還擊,嘴上不客氣地質問:“你怎么會在這兒!阿僅呢?”“他在浴室,你找他什么事?我幫你轉告?!睉B度不冷不熱,但那眼神中的拒絕卻不容置疑。江威不禁有點火,就憑我跟阿僅的關系,哪輪得到你這半途殺出來的洋人指手劃腳!人長得帥就有資格趕人??!怎么說我也是堂堂老大?!拔?,我不管你是誰,我是賣阿僅面子才沒還手,你別太囂張!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他不利,我一定會找你算賬?!蓖鐢[出平生最酷的pose抗衡,強烈警告眼前這個氣勢驚人的家伙,雖然心里莫明得有點寒。費因斯沒有回應,只是打個手勢讓服務生先走,甫甩上門,此劇最不幸的男主角陳僅登場,他拉開浴室門時就聞到香味,食欲正旺,快速在腰間圍了條白浴巾就從浴室那頭拐出來覓食,結果正好對上眼前最精彩的一幕——沒穿衣服的費因斯和氣勢洶洶的江威正在對峙。“拷!”除此之外,陳僅不知道怎樣才能表達當時的心情。江威的眼珠已經脫眶:“阿、僅……”如果房里是個女人,夜里過得再狂野,也不怕被威哥識破,如果對象換作費因斯……那除了尷尬還是尷尬,連帶著聲音都變調了:“威哥你怎么……”來了。威哥臉上已經變色,兩個裸著上身一個平靜、一個故作平靜的男人身上都布滿可疑的痕跡,是怎么造成的一目了然……感覺自己像中了彈,江威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無法再動彈,只是機械似地來回詭異地打量,臉上陣紅陣白的。“你們聊?!辟M因斯轉身從容走進房間,他不想讓陳僅聞到一丁點對江威的火藥味,也檢討過此行為的幼稚,更不像焰一貫的大度作風,所以當即決定撤離回房面壁反省。等到威哥的舌頭恢復說話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