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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之前吃了老大你這么大個虧,我也沒說要同你算賬!這人比人啊,就是不一樣,自己有氣度多了。“如果你認為沒必要,也請不要勸我,我主意已定?!痹偌幽隳莻€千斤鼎任務過后壓上頭,只要能留著一口氣,總會給你賣命的。可這時,費因斯的話卻令他吃了一驚:“今年有水戰,江威和你都不擅長那個,破不了紀錄的?!?/br>“你怎么這么肯定?”“明天就是對外公開大搜索行動整體和分類項目的確切日期,以你和江威目前的成績想要過關也許沒問題,但要闖紀錄,根本是天方夜譚,難道那枚銀鷹勛章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費因斯沒打算委婉,因為委婉對陳僅來說,沒用。某男大刀闊斧地收拾起一地的“垃圾”,紙張弄得嘩啦啦作響,像在發泄似地勞動,費因斯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這個令他牽念又頭疼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都那么野性生動卻又出人意表,如何能讓他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而不是那堆雜七雜八的人事上,那他的感覺會好得多。五分鐘后,陳僅走到費因斯的面前,有點拽的樣子,話里卻已經有了些服貼,骨子里還是抗拒不了焰的意見:“依你看,我沒有勝算?”費因斯也就是喜歡他這份坦率,市面上太多陰沉耍手段的人,因此他純凈又世俗的矛盾特質令他產生奇異的依戀感,令自己也沒辦法擺姿態去強壓:“如果發揮正??梢赃M五甲,再上,你不必抱太大希望,今年有傭兵組協助設障,闖過去如果沒有點技巧,一天一夜也出不來?!?/br>陳僅知道費因斯說得是實話,而且他的話配上他的身份竟然該死的有說服力!明知道這次去斯考奇是為了實現過去對自己許下的一個承諾,但如果那個災難性的結果是可以預見的,是不是還要堅持……其實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想向一個人證明自己的實力,而那個人此刻就站在眼前。一直以為陳碩比較固執,想不到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難怪江威都說他是在自找麻煩,昨天居然還說:“如果敗下陣來,別怪兄弟我連累你?!闭媸俏闯鰩熅驮诘雇?,士氣不振啊。陳僅難得地嘆口氣,然后問:“我快有新任務,是嗎?”“你認為是我的指派?”費因斯搖了一下頭否認,“弗薩私下見過你的事我知道了。陳僅,有一點你大可放心,我還不至于在公事上刁難你或者偏袒你,這個決策并不是我下的,是歷次出任務后的指數參照后的綜合結果,很科學,他們認為你合適,而我,也必須遵守豪門的規矩。你以為我會通過讓你出戰的方式來達到長久留你在總部的目的?不,我從來不想你去冒險,一點都不想,我想你知道原因?!?/br>這費因斯突然之間這么坦白,還真讓一向習慣跟人對抗的陳僅有點輕度不適,本來他可以佯裝不在乎地譏誚兩句作結,但他說得那么誠懇,好像自己是他多重要的人似的,陳僅最容易被那種煽情的臺詞打倒,因為越煽情越難接茬。最后,他選擇把手里的圖紙丟進沙發,避開話題,到旁邊去沖咖啡:“這兒竟然禁酒,禁酒!誰能相信?豪門內部嚴謹得像神學院?!闭f出又覺得好像有點老虎口里拔牙的驚險,連忙加一句緩沖一下,“我沒有批評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br>“有話你就說,我不會介意?!辟M因斯走過去,從陳僅身后一伸手,奪過他的咖啡杯,就著他的手往自己嘴邊送,另一只手已經圈上他的腰,“很奇怪,我頭一次這么想念一個人?!?/br>33“老大,我覺得你的話越來越不容易懂?!睘榱酥斏髌鹨?,一開始,陳僅的姿勢保持不動。“你一直在追趕我,想要戰勝我,事實上……你已經做到了?!币粋€炙熱的吻深深地印在他頸側,唇舌追逐著動脈直達耳根,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緊,情欲引發的沖動排山倒海地襲來,一時間攻得陳僅也有點措手不及。真是場不折不扣的炎難啊,陳僅皺眉低嘆,幾乎有點難堪,差點給身后的人一記必殺式白眼:“你對我能不能不要這么的——熱情過度?”男人為什么要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感覺?就不能再收斂一點含蓄一點?“不!”一把扣住陳僅的下巴,唇熱辣辣地封住了他的嘴唇,兩具高大的身影迅速交融,昏暗的光影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迷惑與情色。腦子有些懵了,這確確實實是屬于情人間特有的吻,不會誤判,那無意中相撞的眼神也是那么驚心動魄,到底是尚未從上次“受挫的一夜”中恢復,還是內心早已失了衡,再也找不到原有的準心?雖然手掌已經成功探入陳僅的襯衣下擺,但費因斯知道,再做下去勢必又是一場惡戰,據他故有的認知分析,手臂中這一刻還緊擁著的人下一秒很有可能會憤起反擊,不能不防,陳僅就是典型的壓得越兇反彈越大的類型,如果一個吻只能稍稍緩解內在的積郁,而其他諸如心理和生理上的問題仍不能得到圓滿妥善的解決,這對當事人來說是很殘忍的煎熬。放下手頭那個已經見底的咖啡杯,心里像有什么東西被擊碎了,讓陳僅很快沉淀下來。其實從一開始就是被身后這個男人攝住了心神,從第一次知道他開始,自己一半的努力幾乎或多或少同他有點關聯。如今,他就在身旁,熱烈的擁抱、忘情的接吻,有違常理的親近令他覺得靈魂都產生了動搖,好似在生命的根基處突然被注入一股溫泉,飽實了松動,填平了懷疑,在抗拒與默許間,隨他走入一個隧道,而出口卻還沒有看見。在終于打算抬手抗議時,費因斯已經自動跳開半尺,身后瞬間流失的體溫,皮膚上殘留的余熱,都在提醒陳僅,他剛剛經歷了熟悉的“肢體接觸”。一定得說點話題跳脫現在的曖昧氛圍:“斯考奇一役,我不打算放棄,即使不能贏?!睕r且這幾天堆積的戰斗情緒也需要有合理渠道宣泄和紓解吧。眼前這人的冷靜剖析差點令自己的求勝心和拼搏指數下降到負數,還真是傷腦筋啊。費因斯盡量不去注視那雙正在默默觀察他的黑眸,壓下滿腔疾走的欲望,用冷靜的聲音說:“能這樣想就好,我并沒有想要阻止你去參加斯考奇,但是我必須提醒你,豪門不會讓一個即將加入特別行動組的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