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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因斯也止不住仰起頭發出低沉的嘶吼:“啊……陳僅,你太棒了!”迎接他的是更猛烈地抽送,那句“我不行了”,怎么都說不出口,嘴硬和不肯示弱的下場真是不太好,陳僅終于為此吃盡苦頭。“呃……”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劇痛演變成另一種知覺,被撞擊的身體深處,有越來越不可測的麻痹感竄上來,強烈到幾乎酸軟,就這么順著血管四處奔騰。陳僅驚駭地發現,費因斯記住了哪些位置可以帶給他快感,引起他激烈的反應,每一下動作都挑中幾個敏感點,使他的肌rou輕微抽搐。和開始時的痛苦不同,時急時緩的節奏和驚人的耐力,挾裹著一波波震蕩直擊得陳僅氣喘不休。這時一個鮮明的認知浮現:碰上高手了,只怪床第時運不濟,如果不來點配合,估計自己非掛了不可。本來想翻身的,結果發現自己對一個像費因斯這樣英挺高大的男人還暫時激不起反攻的勇氣,太具挑戰性了,自己久經沙場的經驗畢竟只限于女人,眼前這個不折不扣還帶著權威和實力的男人,任他再有興致一時也沒有行動反撲,真是傷腦筋啊。整個世界都像旋轉,陳僅猛地一陣激顫,喉間的聲音像被瞬間封住,他突然緊緊摟著費因斯的脖子,發狠似地力氣,可這絲毫沒有減緩費因斯沖擊的頻率,技巧地挑起熊熊yuhuo。極度粗魯而又沉著的節奏,是陳僅在這種特殊的角色互換下唯一感覺到的事實。在不能完全保持清醒的情況下,被卷入新一輪的戰役也不可避免。緊密結合的身體,在一個只有雙方的空間里忘情,汗濕的發覆于額頭,使陳僅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性感,汗水打濕地磚,與剛才從浴缸里濺出來的水溶在一起無從分辨,火熱的舌沒有停止過糾結,快感持續積累,當它到達爆破點時,費因斯緊緊攬住陳僅的腰臀,身體加劇運動,仿佛被抽干似的轟烈,腹部一陣潮熱,擋都擋不住,兩人幾乎在同時當到高潮。費因斯將指尖的溫度抹到他的小腹上,細致地一寸寸撫摸,像在專研一件藝術品,那麥色的肌膚散發著情色的光澤,曾誘發一場最暢快的性愛。一直視情愛如草芥的至高領導者從來不知道,認真而徹底的沉淪是如此美妙的感覺。而對陳僅來說,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過程也太刺激了點,如果時間允許倒退,他寧愿希望不要這么快知道對方是焰,也沒有被他帶進欲望的深淵,yuhuo剿滅之后,是深深的懊惱自責,本意是要和焰并肩作戰,而不是搞到床上去交流經驗。太糟了,簡直糟透頂!四肢癱軟,故作平靜:“我還以為你想弄死我?!?/br>“我只是想讓你永遠忘不掉我?!?/br>“拷,我從來不會忘記仇人?!?/br>“我們有什么仇?”費因斯轉過臉看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笑得有多溫柔,豪門中人還沒有什么人有幸看焰如此寵溺的微笑,不過當事人神經比較大條,沒有領會其中的深意。30這下可真是萬劫不復了……這成了陳僅現在唯一的殘念。極致的快感過后,剛打完一場惡仗的“疲憊兩人組”只有癱軟在地板上彼此凝視的份兒,當然,如果陳僅的眼神用“茫然地瞪視”來形容會更貼切些。其實要在此時承認費因斯就是自己神交已久的“焰”,實在是有夠沉痛的打擊,并不是說感覺對方形象不符、級別不夠,而是陳僅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過去針對性的粗糙交往和眼前完全脫軌的現實接觸中,漸漸喪失對未來的信念和對焰的距離感,他覺得快找不著自己了,也不能確切掌握眼前的焰是之前想象中的、數據報告里顯示的,還是短期相處過程中的,又或者是現在正在交鋒的這個人……一切都變得太混亂了,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讓陳僅這一向崇尚簡單的人種思索此類重大難題,真正是大不人道的事。就算沒想過有朝一日要在焰面前耍帥立功,也不會料到會是那么狼狽凄涼的收場,而且根本就是沒開場就輸了個徹底,外帶摔個四仰八叉形象全無,永無翻身寧日,諒超人也不能坦然接受這樣的失敗吧。費因斯先起來往自己和他身上胡亂用熱水沖了一通,陳老大堅韌不拔地閉著嘴悶聲不響,堅定貫徹——不在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等想坐起來挺直背以示威武時,卻發現這一簡單的舉動已經有實施難度,明顯是剛剛的戰況太過“激烈”所致,其不良后果之一就是挫傷了不該傷的地方……嘴角一垮,臉色越來越灰敗。費因斯也在這時重新注意起陳僅肩臂上纏著的繃帶來,那層層的紗布早就被浸濕了,他蹲下來用手輕拍了陳僅臀部一下,很自然地提醒道:“別感染了,出來我給你換一下繃帶?!笨跉獯蠓綔匚娜逖?,完全兌去了惡狼的表皮。陳僅因其親昵的舉動差點蹦起來,毛躁的下場就是牽動了某個特別敏感的部位,于是立即呈現呲牙咧嘴、滿眼哀怨狀,尷尬了五秒鐘,生硬而快速地從牙縫里迸出三個字:“我沒事?!?/br>沒等到確切的迎合行動,費因斯已經先探出一只胳膊擅自用力將地上的人架了起來,陳僅身體一騰空便頓了一下,但倔強的本性令他不肯有絲毫示弱的外部表現,一開始還反射性地想要推開旁邊那根大支柱,但是人家非常堅持,他終于也收起攻擊不那么抗拒了,并且還臨時使壞,將整個的重心都壓在那人身上。沒走兩步,腦子里就像有兩位仁兄各抓著纜繩的兩極扯過來扯過去,本來包裹住的傷口卻在隱隱作痛,兩腳也似踩在云端上有點發虛,身邊是一具足以同自己抗衡作戰的軀體,那源源不斷的熱從相觸的皮膚輸送過來,卻無法緩解神經的緊繃。陳僅覺得未來的每一天都不可能比今天更可怕,費因斯在事后的冷靜令他覺得大大失策,雖然拼命告誡自己要保持住鎮定和風度,不要因為這種“意外事故”而破了功,可一看費因斯一副自然隨便的樣子,肯定是游戲高手無疑了,自己堂堂老大,在“那種事情”上耿耿于懷似乎太小家子氣,就當被槍打到,沒死就過了,下次嚴密注意,別再在這個人面前放松警惕。他暗暗告訴自己: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錯誤如果重復犯,就不只是錯誤那么單純了??墒菬o緣無故惹到了一只雪域狼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