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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將費因斯壓在了浴缸邊上,水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干了,只剩下滿室蒸騰的濕氣和兩人的熱汗,可那只手還在沿著脊椎骨往下探,在陳僅結實的臀部撫揉。隨著下面的節奏越來越快,相互的制約感令這場性事變得相當微妙,呼吸早已經不再循著規律,在看見費因斯一臉沉迷的表情時,一波高于一波的浪潮使他看起來無比性感,眼前猛地劃過一道光亮,陳僅的腰際一軟,立即感覺到澎湃的激情不期而至。這一邊,已忍不住低吼出聲,熱液激涌,滲過對方的手指,打濕了彼此的意識,周遭回歸最原始的氛圍。就著一直壓在費因斯身上的姿勢,陳僅低頭看了看指間的jingye,那激顫的灼燒的雄性觸感仍殘留在手心,雙方相抵的身體竟同時輕微抽搐了一下,暫停后的敏感度空前高漲。“呃,該死!”今天豁出去了——猛地撲過去,兩個人緊緊摟住,口里溢出本能的呻吟,不自覺地隨著對方的動作相互磨擦,手勢在不知深淺地刺探,理智已經成了最不可靠的東西,挑逗的力氣很大,毫不含蓄,用他們自己的方式,情欲未消的兩人,拼命扯著對方的腰,將膝蓋擠進對方的雙腿間占據有利位置,暴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寸rou體都顯得有些焦躁不安。費因斯的食指突然滑入他的后面,陳僅整個人僵住,震驚地瞪住費因斯,聲音好不容易聽起來比較鎮定:“你想干嘛?”不會要占我大便宜吧?以為我白癡??!這種事……還是懂的。費因斯不理會他,直接彎下腰,換個姿勢從背后纏住他的腰,用舌尖去試探他敏感的私密處,持續地猛攻??旄锈Р患胺?,欲望再度抬頭,甩了甩腦袋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但發現一切已是徒勞。太陰險了!太狠了!這煽情的手法分明是想要迅速拉他下水。因為不想吃陳僅的拳頭,費因斯也沒敢妄動,只是慢慢調整一下將身體貼上去,交疊的身體全是熱量與激情,陳僅將手肘撐在浴缸邊緣,費因斯伏在他身上輕輕蠕動,他們粗重地喘著,像兩個毫無防備的嬰兒,情欲全面失守,熱望凌駕一切。兩人的腰部完美地貼合,結實的腹部與臀肌小幅度地輕擦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似乎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們像兩只飽受戰斗考驗后返回巢xue相互療傷取暖的野性生物,跨過禁色的白墻,那揮霍不盡的精力也難以滿足真實的饑渴。“我要進來——”“什么?”29猝然響起的痛苦悶哼令費因斯強忍住滿盈的沖動,不敢再貿然進發,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體能夠稍微適應一些,但緊滯的程度完全超出過往的性愛經驗,本想一沖到底的奢望在半途就已被攔腰截下,萬分窘迫。陳僅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時都往下面涌去,那陣激痛伴著極度的羞恥令他不禁顫栗恐慌,他沒想一個男人可以這樣直接近乎粗暴地進攻另一個男人,也沒想到自己是那個被上的——立即決定以暴制暴,奮力地往前掙,誰知竟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緊?!翱?!費因斯你給我……拔出去?!彼哪槦每隙ㄓ袎蚩吹?,“該死的!??!”費因斯一咬牙,一記狂猛的沖刺,惹得陳僅幾乎暴走,他的冷汗都下來了,一半是嚇的,一半是疼的,跟人真槍實彈拼小命也沒像現在這么狼狽,他大口大口喘氣,手指掐得費因斯的手臂出血,而過分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令費因斯異常震驚,根本無法保持靜止和冷靜。看警告無效,陳僅用僅存的力氣掙出右手用肘部向后撞去,費因斯這次確實有被襲擊到,卻仍沒有半點退讓,像要安撫一只沖動的小獸,手臂的施力更強大了些,這惹得陳僅郁悶得吐血,他一發狠,伸手去夠蓮篷頭,擰開了涼水兜頭兜腦往身后和自己澆下來,可事與愿違,花灑不但沒有能使雙方更鎮定,反而加速激化,瘋了一般的抗衡折斷了那根一直保持水平線的杠桿,費因斯低吼一聲,讓所有感覺再不加掩飾地出籠,并開始了狂亂的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經末梢的沖動清晰地傳遞給對方,激烈的rou搏反倒更撩起費因斯的進犯欲望。本能的血性和征服欲一旦挑起,他就毫不猶豫地箍住陳僅的肩膀,扳過他的臉用力吻上去,足以蹂躪和摧毀一切的力道,一次次地重重吮吸,感受到對方忍無可忍地回應啃咬,幾乎要以牙還牙般盡情地發泄。瘋了,全他媽瘋了!被對方和自己的反應驚住了,陳僅突然感覺到自己無處可躲,費因斯的進攻相當放肆,而自己又是無論如何不肯討饒的,現在氣都要氣瘋了,還管其他什么!已經搞不清楚腦袋里還是否有殘存的理性,后方強烈的需索總是在他無法設防處折磨他,事態早已朝著最危險的方向發展……感覺自己被他最柔軟的地方整個吞了進去,聽著那急促的呼吸聲和低聲咒罵,費因斯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激昂和滿足,陳僅忍著不適,仍在與身后那絕對優勢的家伙做著殊死爭斗,熾熱而緊張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栗,強烈的刺激使兩人失神地嘶吼,當陳僅終于掙脫束縛爬上岸時,已經是筋疲力盡,幾分鐘的糾纏像有幾個世紀之久。最敏感的部位居然有了不該有的回應,此刻在侵略者面前一覽無遺,費因斯難捺地也跟著出了浴缸,陳僅陡然地驚跳加重了彼此的喘息,他試圖起身阻止費因斯的行動,卻反被按住腳踝,后者正用最火燙的眼神望著他。“費因斯,你……”這個名字真是惡靈啊,纏得他頭腦發漲,想阻止接下來狂潮卻已經來不及。下體在濕潤溫熱的唇邊磨擦著,舌尖在周圍霸道而無規律地巡視,陳僅頹然倒在冰涼的青瓷地磚上,關上沉重的眼簾,過度的挑逗令他渾身再次繃緊,他間歇地吞著氣,再無法推開半壓住他的費因斯,快感風卷殘云般席卷了感官。氣息早已紊亂不堪,蹙著眉的他有點恍惚,像要確認這樣瘋狂不倫的體驗是真的,他把自己置于浪頂,在費因斯制造的無數次欲望狂潮中跌宕輾轉,沒有人拒絕得了這樣的放縱。但當費因斯的手指再次意圖侵入時,陳僅又僵直了,本能地蹬腳踹人,力氣又恢復了不少?!袄献邮悄腥?!”他一翻身滾到臺階上,一時的驚慌連自己都說不清,心里想的是:怎么能被這個男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