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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那副沒有任何缺陷的男性軀體,散發著令人欣羨的能量。重新伸手擁抱這個難以掌控的人,一股異樣的溫熱涌進費因斯心里,他終于可以在這八分鐘內表達他全部的貪戀,這個無時不刻都在給他和豪門制造意外的人,深吻他的喉結、胸膛,水已經退到不能淹沒他腹部的位置,費因斯一手圍住他的腰一手攬住他的臀輕捏,舌時而徘徊在他耳垂,時而攻入他的唇,一次又一次。陳僅快被逼上梁山,無奈兼咬牙切齒,但為了那該死的八分鐘之協定,他必須跟費因斯來個徹底了斷,這一吻過去,他感覺到眼花:“墻上那只鐘是不是走慢了?”費因斯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什么了,含混地回應一聲,就在他頸項上施力,突來的刺激感讓陳僅輕喘了一下,雖然還不至于立即棄械投降,但還是讓他心驚rou跳。“要不要換地方?”如果不說話分散一點注意力,自己一定會死的。“不,這樣感覺正好……”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勁,輕拖了他一下,兩人的身體貼合了,曖昧到爆。被輕咬挑逗,但卻沒有侮辱成分,一陣麻癢從各處傳來,陳僅皺眉悶哼了一聲,費因斯又一次動情地封住了他的口,細心描繪那分明的唇線,手下的動作越來越粗糙。瘋狂的糾纏,令陳僅莫明一陣慌張,本能抬起用以抵擋對方的右臂,卻在觸到那具火燙的rou體時轉化為導火索,再也隔不開那近到極至的糾結,無法比擬的吸力換來對方一個狂熱的擁抱,身體再沒有空隙……頭腦轟地一下,有力的碰觸將身體深處的饑渴徹底勾引出來,不同于女人的細軟輕柔,那充滿攻擊力的強勁,仿佛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威脅快逼得他支持不住,以往的性愛從沒有過這樣的刺激,紛亂的念頭使陳僅閉上了眼睛。千萬別就這么栽了,太沒面子了,看來越來越不妙啊……28可就算不對勁也是于事無補,在對方有力的擁抱和節奏熱烈的愛撫中,無意識地推拒退避更像是變相尋求進一步的接觸,那已經繃緊到極點的堅挺欲望一再靠近,緊頂住他的腹部,引得陳老大差點想殺人。費因斯上下摩挲著陳僅偶爾顫抖的身體,時而用齒輕噬胸口的敏感處,時而用舌在頸部逗弄或猛地來一記吮吸……眼前一個過分熱的吻就足以令陳僅奮起反抗,大咧咧罵開了:“你想讓我缺氧而死???”“老實說,舍不得?!?/br>“我是瘋了才會和你——”又來一個比剛才更辣的吻,緩過一口氣還不忘把話說完,“打這種賭……”感覺到費因斯輕輕地舔上了自己的下顎,那唇柔軟溫和得嚇破膽,帶著渾濁的明顯的情欲氣息,就算是不解情事的,大概也能領會其中的暗示意味?!巴?!”陳僅本能地抬手再次阻擋,“別賭了,我們這樣……很奇怪?!庇植皇悄X子秀逗,怎么會落入這個陷阱的?這事發生得太離奇荒謬了!陳僅有些難堪地偏開頭,心亂如麻,他可不想中途因屢次受到過度驚嚇,而竭力想從浴缸里爬出去,自己好歹也是智勇雙全,因為“那種事”敗下陣來,怎么都說不過去。費因斯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建議似的,繼續試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頸,濕熱地舔舐,急欲牽引出對方身體深處的激蕩。陳僅頓時覺得呼吸受阻,全身進入一級預熱狀態,腦子混沌起來。當費因斯含吮他的耳垂時,迅速燃起莫明的yuhuo。陳僅突然惱怒起來,奮力推開費因斯,可是對方卻用更大的力氣摟緊他。“我不玩了!放開?!闭Z氣很嚴肅。“你認輸了?”老大的語氣中正醞釀著某種極煩躁的情緒。“不是,是到時間了?!标悆H咬住牙關不肯放松。“沒有到,你想蒙混過關?”眼線無限拉長,這是暴發的征兆:“老、大,是你耍賴!你這種做法……是男人怎么可能會沒反應?我又不是冷感?!毙睦镌偌右痪洌簺r且還是處在性欲旺盛期的大好青年。“我難道順是為這張臉這副身材動念?怎么才算耍賴?是這樣?”費因斯吻了他的耳下,如低吟般念著咒語,“還是這樣?”猛地咬住他的后頸,對方還來不及發出悶哼,就已留下一道鮮明的齒印。“拷!”陳僅終于大喊一聲,“你變態??!”費因斯知道,眼前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是否能得到陳僅,完全取決于現在,如果心軟退讓,那可能就換來一個“永不交集”,這些日子的相處早已令他認清一個事實:陳僅從來對危險有所防范,他會接近你,也會立即撤退。這場賭局的全部籌碼,就是陳僅對自己的一份特殊信賴和好感,再有就是這一刻的情動。他確定陳僅能夠在前幾分鐘任他所為,就絕對是給了他特權和過往形成的情感慣性,無論陳僅是不是能夠坦然接受,這時刻、氣氛、協定,都是他唯一能得到他的機會。今天,他一定要得到他,讓陳僅成為他的專屬情人!“陳僅,不要問我理由,就當是一種體驗,只有你和我……”媽的,誰會相信我和一個強悍的男人泡在浴缸里脫不了身,而且這場仗的起因是自己跳進他家居室的浴室引起……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在對上費因斯極其執著的眼神之后,陳僅開始漸漸壓下剛剛還在狂竄的怒火,自己都有些吃驚,暫時解釋為——被氣過頭了。因為自己太有魅力而招蜂引蝶的事不是沒發生過,他的女伴也是從來沒有三個月斷檔,但是被男人這樣糾纏也屬首次,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惹上他這個大麻煩,噢不,應該說深有自知之明的對手都知道他陳僅高不可攀,所以量力而行自動規矩守禮,可顯然,眼前這個男人不在此列。費因斯像是快開跑的引擎,一遍遍地巡視屬于自己的領地,唇慢慢下移,一路點染著愛欲的痕跡,然后再原路返回,所到之處guntang炙烈,激得陳僅整個人都像被什么電到,生生吞下脫口而出的警告,眩暈中,有種想拋開一切沉溺其中的錯覺。兩具赤裸而高熱的身體貼在一起,一切壓抑在這一刻早已按捺不住蜂擁著出籠,費因斯越吻越激烈,陳僅拼命喘氣,心想,這男人是想把我吃個干凈了。當嘴再次被堵住時,陳僅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