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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家就帶點貓貓狗狗回來?!弊炖镫m然這么說,卻還是低下頭撓了撓子春的下巴:“哪來的?” “路上撿的,腿還折著呢?!?/br> 商爸一看果然后腿一拐一拐地,給揉了揉腦袋,站起身往廚房里去了。 商曳低下頭豎起一根手指跟子春嘀咕:“跟你賭一根小魚干,老頭子給你拿吃的去了?!?/br> 話音剛落果然看見商爸端著一個盤子出來,盤子里切得碎碎的,看上去像是豬肝。 商曳點著子春的耳朵笑:“這可是我們家那只狼狗的口糧,看起來老頭子還挺喜歡你的?!?/br> 商爸彎腰放下盤子,等待許久的子春湊上去就開吃。 “沒大沒??!叫爸!”商媽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見了子春:“這哪來的貓???” “路上撿的,學校不讓養寵物,我就把它帶回來了?!?/br> “整天就在這些貓貓狗狗身上下功夫,你要是什么時候能在自己身上多用點心,我就阿彌陀佛了?!?/br> 商曳沒接話,接過崔姨盛過來的飯,戳著上面的米飯就說:“我餓了?!?/br> 商媽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吃吧吃吧,看你那樣?!?/br> 商家二老對這個女兒也實在是沒辦法,嘴上說是一回事,把她縱成這個樣子的也是他們。 商媽將近四十歲才得了商曳,商爸從小把她寵得跟公主似的,更別提商曳她爺爺奶奶并上外公外婆,那更是寵得不像話。 商曳從小就是大|院里人人捧在手心的姑娘,可是其中最寵她的應該是對門趙家的二小子。 商曳沒哥哥,趙止江又像爹又像哥地疼了商曳這么多年,二老都看在眼里。就是當初填志愿的時候,商曳違背他們的意愿報了北影的戲劇文學系,到最后還是趙止江出來調停的??偹闳チ薙大,雖然專業還是沒能改回醫科,到底已經算是商曳讓步了。 商曳吃過飯就抱著子春蔫蔫的上樓去了,二老看出她今天狀態不好,也沒再多啰嗦。商曳近兩年沒回家,房間卻還是每天都有人打掃,一塵不染,連床單被褥都是新的。 把子春放在椅子上,她整個人往床|上撲,趴在枕頭上鼻子有點發酸。 “趙二狗!你混蛋!”她似怨懟似憤懣地嘀咕了一聲,在枕頭上蹭了蹭,把眼角細碎的眼淚全都蹭沒了。 商媽上來看她,看見她這樣子又不免嘆了口氣:“要睡覺就去洗個澡蓋上被子再睡,趴在這像什么樣子?!?/br> “我不洗我就這么睡了?!蓖磉吅鷣y抓了抓,把折好的被子拉開一個空,隨意往身上裹。 商媽伸手過去給她蓋好,子春自發蹦上床在商曳腳邊趴好,商媽想說點什么,最后卻又都忍住了。 算了,有什么話等她睡醒了再說。 下樓的時候商爸已經吃完了,看她下來就問:“怎么樣了?” “看樣子不太好?!?/br> “別是生病了吧?平時老虎都能打得死的,今天看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br> “我剛剛摸了一下,也沒發燒?!鄙虌屜肓讼?,“不行,我得給趙二打個電話?!?/br> 趙止江昨晚沒能徹底把商曳吃掉,但是也把她折騰得不輕。后來欲望勃發的時候,還就著她的大|腿發泄|了一次。 他忍了太久,做起來時間也長。等到一次結束的時候,商曳的腿|根都破皮了。在她睡熟之后趙止江抱著她給洗了澡擦了藥膏,本來想她醒了之后好好跟她談一談,可是第二天有個會,他只能讓管家提醒商曳擦藥膏,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誰知道管家根本沒留住商曳,她醒過來之后連早飯都沒吃,抱著那只貓就跑了。 才掛斷管家的電話,內線電話又響了起來,王鮮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小心:“財務官,有位商夫人撥了您的私人電話,號碼是座機,歸屬地金門路軍|區|大|院?!?/br> 商夫人?趙止江揉了揉眉心:“接進來?!?/br> “好的財務官?!?/br> 電話被接進來,果然是商曳的母親。趙止江靜靜聽她把擔憂說完,語氣尊敬地說:“等我工作結束之后我回大|院一趟?!?/br> “真不好意思,我們商商老這么麻煩你?!?/br> “商商的事就是我的事?!?/br> 掛斷電話之后趙止江神色平靜地把剩下的文件和報表看完,這才站起身穿上西服外套往外走。 坐在外面的王鮮看他出來,忙站起身:“財務官……” 回答她的是趙止江毫不停留的身影,和冷漠英俊的側臉。匆匆一瞥她都能看見,趙止江抿得極緊的下唇,和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勢。 趙止江一向擅長控制情緒,而唯一會讓他這樣鮮明表達出自己內心不高興的,恐怕只有那個女人。 她原本以為商曳只是住在趙家隔壁的鄰家小meimei,后來才知道,她何止住在趙家隔壁,最重要的是住在趙止江心里。 邊上有新來的小助理探頭探腦地問:“王姐,財務官這是怎么了,看上去忒嚇人了?!?/br> 王鮮扯了扯嘴角把她的腦袋推回去:“問這么多干什么?!?/br> “我這不是好奇嘛!”小助理努努嘴,“不會是欲|求|不|滿吧……” 王鮮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去苛責她。心里卻在想,到底還是太年輕。 第6章 ||||首|.006 .006 商曳一覺睡到晚飯時間,才被子春一屁|股坐在心口給悶醒。 抱著子春打了個哈欠,她看著昏暗的房間,還是不想起來。她懶懶翻了個身,睜著眼睛發呆。 “醒了就起來?!?/br> 趙止江的聲音就像平地驚雷一樣在耳邊炸開來,商曳猛地坐起身。房里的燈被打開,亮得刺眼睛。商曳一手捂在眼睛上,緩了半天才睜開。 果然是趙止江。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在沙發上坐了多久了。在亮白的燈光下,他已經脫了西服外套,雪白的襯衣順著一截勁腰滑入褲腰,胸膛卻不顯瘦弱,反而充滿難以言說的陽剛。長|腿斜斜伸出,頎長筆直。 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商曳,眼神和表情都相當冷淡隱晦,讓人吃不準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商曳最害怕他這種表情。跟他一起生活了四輩子,她太明白他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