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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同等位置上的合作伙伴,不是只會拖后腿的雜碎?!?/br>“這就是在我除掉狄家的時候你即使知道仍然沒有插手的原因?”我歪歪頭。“是??!”大哥勾勾我的鼻子:“我的小天才!”8歲,我開始接觸電腦。9歲,我開始走上黑路。10歲,我為了檢驗自己的能力,闖入了一家極其著名的征信社內網,竊取了一個大秘密。那家征信社有一份3S絕密檔案。一般人都應該知道重要的文件應該放到不能上網的電腦里去,可是那家征信社卻沒有??赡芩麄冏砸詾閮染W的防火墻做的天衣無縫到不會被任何人入侵吧,所以那件3S資料就那么明目張膽的放在一個并不是很隱蔽的位置,只是密碼比較復雜。經過2、3小時的奮斗,我終于解開了那無聊的密碼,看到了里面讓我震驚的資料。「委托人:尚氏總裁尚狄尚帝先生委托事件:尋找女仆“任英”的下落,并確定其是否有子。委托時限:無。調查的基本情況:尚氏是一家很大型的公司,產業涉及醫療保健、通信傳媒、重工業、紡織業、酒店銀行等。上一代總裁尚德民先生在30年前娶了狄氏總裁之女為妻,狄夫人產下一子,取名尚狄尚帝?,F任尚氏總裁?,F年22歲。尚狄尚帝2歲時,尚德民與狄夫人離婚。尚德民迎娶翟氏總裁之妹為妻。次年,翟夫人順利生產,孩子取名尚翟尚帝。尚狄尚帝11歲,尚翟尚帝8歲,尚德民與貼身女仆任英發生性關系,導致任英懷孕。狄、翟聯合給任下藥。任下落不明。………………」在其后的“重要照片”一欄中有著那個“女仆”的照片,而那照片上的人剛好就是生我的那個人。第一次我感到如此的憤怒。我恨那個姓尚的老頭。為什么他會那么沒有節cao。我恨那個生我的笨女人,為什么她要生下我。我恨那兩個下藥的賤人,就是因為她們,我從一出生就被判了死刑。同年,我入侵翟氏公司內網、翟氏高層人員家用電腦,篡改公司文件,發恐嚇信件,把獲得的機密在網上散發。一個月內,碩大的翟氏只剩一個空架子。宣布破產后,翟家主屋發生一場大火,所有人員全部燒死。經現場勘探,警方斷定,是自殺。滿城風雨。第二年,我如法泡制,沒有從翟氏破產中獲得教訓的狄氏也被我弄到家破人亡,在狄氏高達56層的頂樓集體跳樓,無一人生還。風雨滿城。那年,我11歲。當看到報紙上報道與尚氏有關的兩個大企業接連破產的消息,那個生我的女人,那個叫做“任英”的女人瘋了似的拉住了我稱他為“爸爸”的男人的襯衫,呆傻的問道:“尚氏不會有事的,對吧?!尚氏不會有事的,對吧?!”那個笨男人只是點頭,不住地點頭:“英子,他們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會有事的!”簡單的關系。笨女人愛著那個尚總裁。笨男人愛著笨女人。笨男人為了笨女人開了一家中型的電腦公司,賺了不少錢,他只是希望笨女人有朝一日能夠真正的看著他。真是一群笨蛋啊。我13歲那年,一個遠在外地的電腦公司老總在網上與笨男人洽談生意,訂購了3萬塊電腦主板。但因為兩個人是朋友,就沒有簽訂合約。就在笨男人已經把所有的貨物調進倉庫后,那個老總卻反悔了,告訴笨男人他不想和他合作了,尚氏提供的電腦主板更加便宜。笨男人生氣了,因為他如果做成這筆生意,將會獲得極高的利潤。笨女人生氣了,因為她得知自己的丈夫正在和尚氏搶生意。兩個人吵架了,第一次吵架了。笨女人跑到了貨品倉庫,把摞的很高的產品一一推到,堆了滿地。四周撒滿了汽油,她自己握著打火機坐在了倉庫中央。然后,點燃了汽油。笨男人沖進了冒火的倉庫,為了去救火焰中的女人。第二天,報紙上報道一家中型的電腦公司的耗材倉庫傍晚起火,老板和其妻為救貨物命喪火中。對于他們的死亡,我當時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心里忽然浮現出了一個奇怪的愿望——如果他們兩個人這輩子不能相愛,希望他們死后能在一起。他們死后,我想要去找大哥。可是我還沒有去找他,他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當時勾了勾我的鼻子,笑著說:“小天才,和我走吧?!?/br>我怔怔的看著他。他說他是我的大哥,我告訴他我知道。他又笑了,他說:“小天才,以后,你就叫做尚任尚任,是尚家的第三個孩子?!?/br>然后,他拉起了我的手。他把我帶給Lee檢查,Lee告訴他我因為在母體里受了毒藥的襲擊,導致身體器官發育不全或發育不正常,生下來后器官壽命極短,在這樣的情況下20歲之前必死無疑?!怯幸粋€地方是發育超常的,那就是我的大腦,IQ極高。這結果我并不詫異,因為早在我生出來我就已經知道了這樣的結果,我每活一天都是在耗時間而已。我告訴大哥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尚翟尚帝,連我的存在都不要告訴他。因為從我調查的資料來看尚翟尚帝是一個容易受外界事物影響的人,我的出現會給他帶來不小的影響,大哥同意了。我卻給忘了,尚家的孩子沒有一個是傻瓜,尚翟尚帝自己查到了我的資料。尚翟尚帝雖然是負責通信傳媒的,但是個人曝光率極低,我手中的照片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了,所以當我在游樂園見到他的時候都沒有認出來——他長大了很多。他一點點長大,而我卻在一點點步向死亡。“你對那個田鑫,是認真的吧?你動感情了吧?”大哥他忽然問我。我點了點頭。我動感情了。不知道為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想,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站在那里,眼里沒有一點的鄙夷,眼神雖然復雜,卻是干凈。“……我曾經告訴過你,他這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贝蟾鐡u搖頭,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他有沒有告訴我的事情,可既然是他的秘密,我就不會強求他告訴我。我尊重他并相信著他?!?/br>大哥笑了起來:“人沒多大,心思到是不少,算了,你們倆的事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