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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能rou麻一把。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當作沒看見我一樣,三下兩下就把蒸餃全部吃光了,還故意大呼小叫,“好飽啊,撐著我了!”這這這。。。竟然用這個方法報復我!太幼稚了?。。?!“你你你竟然吃得連個蔥頭都不剩?。?!我好歹是你師父吧!”小黑挑眉,“德高為師,身正為范,你占了哪頭?”我啞口。過來半晌,我斯斯艾艾地開口,“你又聰明又能干,自己就可以學得很好嘛。法術方面,平心崖里道法書多得很,想學的話保證你專業過硬;規范道義么,平心崖外滿地都是,有興趣的話保證你道德達標?!?/br>小黑欺身過來,那張過于耀眼的臉在我面前慢慢放大,他一字一頓地說,“那我親愛的師父你究竟打算負責什么?”我挺直腰板,義正詞嚴,“他們負責你的衣食住行,我負責你的心理健康!”小黑靠近我的臉頓住,手指輕快地畫過我的臉,旋即轉身去了廚房,囂張的笑聲從那里爆發出來!我大怒,猛敲桌子。待笑聲平息下來,小黑端著另一盤熱騰騰的蒸餃出來。就知道你不會對不起師父!我大喜,立刻撈起筷子。小黑坐在另一邊,微笑著看我狼吞虎咽。今天,很愉快。第二天也是愉快而平靜。第三天也是愉快而平靜。……自從于鏡出關以后,平心崖上就再沒發生什么怪事。除了躺在那里的潘孔和劉席師徒,一切都回復原狀。于鏡好像也不怎么關心,就由著他們躺著。原來如此。于鏡已經可恨到了鬼神共避的地步,換句話說就是可以鎮邪了。要不要改天跟他討張畫像來貼門神?但外出時碰到他本人已經夠慪氣了,還要掛張畫像在家,不是沒事討氣受么,算了。磨磨蹭蹭地,秋天已經到來。我的屋子在山陰處,天氣轉冷,我盤算著想要搬到可以曬到陽光的那一邊去,可是又舍不得這間住慣屋子。在法術書里面混了好多天,終于讓我找到了個方法。我洋洋得意地把紅色卷軸扔給小黑,“我的最強作品!就憑這個,我就可以角逐今年的最佳法術道具獎!”“你閉關這么多天,就是為了弄這個?”小黑看著手頭上的卷軸,“這不就是山下一吊錢十卷的畫卷么?”“打開看看就知道了?!?/br>小黑拉開繩索,那張畫迎風展開!小黑看看我,看看畫,又看看我。怎么怎么怎么回事?!理論上應該可以的?。。。?!“怎么會?。?!”我大喊起來,“這畫是可以把任何看到畫的人收進去的?。。?!”“任何?”“對,只要拉開畫的人功力不低于看到畫的人的功力!也就是說,若是自己拉開畫自己看到,那無論是誰都會被關進去!”我怒吼,劈手奪過畫卷,“怎么可能沒用!”我眼角瞟到小黑的表情,似乎想阻止我!為什么?我還沒來得及想,一股龐大的吸力向我鋪天蓋地而來!為什么我的手腳不能動彈了??為什么這個世界顛倒了?為什么我只能看到面前那小小的方框里的世界……原來我被收進來啦?。。?!難得想整一下小黑的!小黑的臉變得好大一張,不過放大成這樣也是毫無瑕疵,讓人不爽啊不爽。他無限靠近我,雙唇開合之中一字一頓地說,“師父,你真是個笨蛋!”我不得不承認他這句話還是有合理成分。當然如此近距離觀看之后心里還有另一個想法,牙齒放大數十倍之后的樣子,真恐怖。“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功力比我高的人,沒辦法把我放出來??!”“要怎么做?”“那簡單,把畫倒過來,抖一抖?!?/br>小黑笑了一下,然后天旋地轉,世界恢復正常。我跌坐在地上,繼續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小黑沒有被收進畫里呢?為什么他可以把我放出來呢?難道他的功力比我還高?不可能吧,如果他功力比較高那還不早就翻身農奴當家做主人了?應該還是設計的時候有紕漏了吧。原來是有缺陷啊,我自我安慰,人無完人,紕漏正常。不過我的畫還是很好用,我輕輕松松就把整個家連同地皮一起裝了進去,然后跋涉到向南的位置找塊平整的地方整個擱下,這樣就非常輕松地搬家了。雖然出了丁點丑,起碼最初的目的達到了。然后冬天很快來臨了。午后的陽光暖洋洋,我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舒適地蜷縮在熱烘烘的被卷里,打著長一聲短一聲的飽嗝,睡意漸漸來襲。人生啊,這才是人生。把小黑打發去代替我參加每十日一次的午課,真是正確到英明的決定!正迷糊著,一絲冷風,門開了?半搭拉著的眼皮挑了下,沒看到人影,不管了,繼續睡。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上上下下,指尖帶來羽毛般的輕微觸感,我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我的頭腦受到困意的嚴重侵襲,不太靈光。不過,香味倒是很熟悉,在哪兒嗅到過?好像是從…哇哇哇?。。。。。。。。。。。。。。。?!我慘叫一聲,從床上騰空坐起,“人妖進攻平心崖啦?。?!”liliPosted:Mar252005,08:40PMAdvancedMemberGroup:ModeratorsPosts:611MemberNo.:21Joined:6-November0437(2)橫空而來的手掌就著我的臉把我壓回床上!面前的那張臉,就是我最不想見的人排行榜第二,正版何筒?!拔疫@么玉樹臨風,美貌不凡的人,到底哪里像人妖?!”“你的性格和愛好?!蔽颐粔罕獾谋亲由胍?。一只手掰過我的臉,“看著我說話?!?/br>何筒不再是一襲素衣打扮,絲質長袍不俗不艷。黑發如絹,一根簪子挽了個髻,飄落身后,頗有超凡脫俗的感覺。我盯著他看,他還轉了個圈,“怎么樣?”“棄暗投明了呀?!蔽掖蛑乔贩?。何筒低低地笑了起來,“李梳,你還是這么有趣啊?!?/br>我側著身子想,我這個人其實無趣得很,除了吃就是睡。覺得我有趣,充分說明他們自己太無聊。正想著呢,何筒輕輕用力把我整個人掰過來,“我千里迢迢過來,你就不起來迎客?”我白他一眼,“平心崖不是妓院我也不賣笑,我干嘛迎客?!?/br>聞言,何筒笑瞇了眼。我看了一陣,補充一句,“說實話,你笑起來也不算難看?!?/br>他半捂著嘴笑得更厲害,“沒說實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