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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這個口令對平心崖上的人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還有題字提示。我在墻上摸索了半天,找到了那個提示題字,月光下我看到了那幾個大字,“報上你的姓名。等待提示?!?/br>“李梳?!?/br>墻上剛才那行字隱去,出現一行新的字,“弟子李梳聽著,口令就是你心里對平心崖現任掌門于鏡的真實想法,限四個字?!?/br>激氣!都什么時候了,還玩成語接龍!冷靜冷靜!我想了想,“法力無邊?”沉寂……“才貌雙全?”沉寂……“德高望眾?”我鄙視我自己!沉寂……我自我鼓勵,再接再厲!“天妒英才?”………………………………………半個時辰以后,我已經說光了我知道的所有成語,那該死的門還是沒有出現。“狗急跳墻?”沉寂……“jian夫yin婦?”沉寂……“偉大光榮正確?”我已經自暴自棄。話音剛落,我敏銳地感覺到有法術被觸動了!果不其然,墻上原本題字的地方,緩緩發出亮光,最初的那行字跡正在逐漸褪去!哈,原來被我誤打誤撞說中了!!!!!!!我激動地湊上去,看新的字跡慢慢凸現出來,墻上寫著這么一行小楷,“偉大光榮正確是四個字么?!建議弟子李梳重學算數?!?/br>…………驚怒羞憤!欺人太甚!我飛起一腳,直踢墻壁,大罵一聲,“去你媽的!”這墻真不是一般的硬,這一踢害我的腳幾乎要骨折了,一聲慘叫還未發出,就見墻上紅光一閃,雙扇雕花大門立刻浮現在墻上,莊嚴肅穆。伴隨著叮叮當當的背景音樂,一個聲音在說“恭喜你,終于有機會說出了你心里最想對現任掌門于鏡說的一句話?,F在聽好,這句話及上面數句話都已經被錄制下來,將于明日早上直接呈給掌門,你說的每一句表彰掌門的話,都將被播放給平心崖所有弟子聽,至于你最后說的這句話,掌門將在合適的時間找你單獨談話,尋求最佳不流血的解決方式?,F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會被當作呈堂證供……”我想如果不趕快踏進門內,我一定會發瘋的……用力一推那雙扇雕花大門,潤滑良好的門軸無聲滑動,大門敞開,我一腳踏入大廳。腳尖觸地的那一刻,渾身一個激靈!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是好古怪的感覺。那一瞬間,好像我的前半身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仔細想了想,我脫下鞋,卡在門上,免得它關嚴實了。萬一發生什么事情,這樣才能逃得出去。然后我光腳站在大廳里,仔細聽,四周非常黑暗安靜,只有大廳正中央掛著一盞長明燈,銹跡斑斑的燈索無風而動,發出吱吱的摩擦聲。它投下的昏暗燈光,把我的人影拉得長長的,錯亂的黑色人影在四面墻上晃悠,我一個冷戰,竟有落荒而逃的沖動。除卻剛才的慘叫,這里毫無人聲。潘孔不是和他弟子住在這里的么?我試探著小聲喊道,“五師兄?師侄?”沒有半點回應。我向內里走去,越是走越是寒意重重,似乎有種陰冷的氣息,正貼著地表蔓延開來。越是深入,陰寒之氣越是糾結,甚至感覺有什么東西開始順著我的赤腳向上,低頭看,又是什么都沒有!我不甚自然地跺跺腳,回頭看那扇留有一絲縫隙的大門,看著看著,那門在我視線里竟然扭曲起來。怪了,究竟怎么了?鎮定鎮定!我閉閉眼,定定神。這一定神呼氣,身體里有股熱流涌動,這熱流慢慢從體內最深處向外蔓延,原本緊貼著我肌膚的陰冷感覺很快被驅散,剛才的恐懼感立刻消失了,再左右看看的時候,一切又都恢復正常。我重振精神,準備先找到人再說。我記憶里面,正廳后面是掌門于鏡的寢室,走不了幾步就看見他的房門,暗紅的門扉緊閉著。沒有鎖,僅僅是串銀色風鈴掛在上面。說實在的,我也是挺好奇于鏡的房間,很想推開見識一下里面放著些什么寶貝,當然最有吸引力的莫過于典墨曾經說的天蠶精絲床單。不過,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是不敢擅闖于鏡的房間。只能搖頭作罷,繼續向前。潘孔和劉席應該是住在側間里面,中間隔著長長的走廊。我挺討厭這走廊,每隔很遠才有一盞火燭,走在里面影影倬倬,讓人寒毛豎立。因為光腳的關系,連我的腳步聲都沒有,太過安靜了。走走走走走……該死的!我已經在走道里走了一柱香的時間了,才突然發現一個可悲的事實。原來走廊兩側全部都是房門,只是顏色太接近墻壁了,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該不會這些都是隔間吧?這樣的話,潘孔住的側間到底是哪個?!意識到這樣走下去沒個完,我停下腳步,豎耳聽。正在這個時候,前方左側的門內,突然發出“砰”地一聲,好像有人被重重摔到地上。難道已經晚了一步?我三兩步竄到門口,飛起一腳,把門踹開!“師兄,我來救你!”……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事實證明,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門不能亂踹。21亂踹門的后果,就是看見面前上演的……不利平心崖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幕。原來剛才砰的一聲原來是潘孔從床上摔下來了,趴在地上背對著我。劉席坐在床上,反應很快地把被單一翻,沒有去罩光溜溜的潘孔,反而裹了我的頭。這是絕對正確的決定。當裸身在床或在地的時候,如果有人闖進來,遮自己的身體遠不如遮闖入者的頭來得正確。這樣能夠化被動為主動,闖入者不但看不到什么不該看到的,而且他們得以有相對較長的時間和自由去著衣。而我當然不會主動取下頭上的床單,不論如何,剛才光溜溜的潘孔太刺激了,我自個還在臉紅呢!再說當初我雖然沒有及時理解典墨和劉席的對話,不過這一個月以來這么長時間的空閑,我早就明白過來我那句話里的歧義,以及在典墨刻意誤導挑唆下,給劉席帶來的不良影響。我當然不會那么費事給他們解釋澄清,所以,我大略也猜得到這里在上演什么。悉悉簌簌的一陣穿衣聲后,一雙手用力把我推出了門,帶上門后那雙手扯下頂在我頭上的床單,原來是劉席,他一邊拉著我往外走,一邊不滿地看著我,“師叔,你來這做什么?!”他的臉色泛紅,呼吸也有點不穩,看上去跟平日很不一樣。而我頭腦里還保存著剛剛的畫面,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緊急,不是害羞的時候,我舉步跟上他往外走,邊走邊解釋,“是這樣的,我給典墨治療的時候,治出了妖化的面人,它沖破符印跑出來了!它可能是針對平心崖上現在功力最高的人,我擔心你和師兄,所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