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其次,我比較看重人品,劉秘書那個位子,總需要工作交接的?!?/br>“樊氏現在這狀況,找外人也不見得會盡心,反正我回國要待上大半年,不如交給我暫代著吧,怎樣?”“那就多謝表哥了?!狈畼凡ㄐ闹幸粔K大石落了地,本來他還想多說一句的,代紅俠盯著呢,如果表哥介紹了年輕女秘書,他還不得冤死?作者有話要說:☆、五、一脈相承五、一脈相承多年未變,在鄰居眼中,除了歷史厚重再沒有其他的暗灰小樓,忽然在一夜之間被粉刷成了金綠兩色,這是歐陽秘書——他表哥歐陽鈞提的建議,說是與季節還有節日相結合,適時更換涂料、噴漆的顏色,給附近的老街坊們換個心情,這本身就是一種廣告效應。目前只是第一步,以后還可以繪制一些較易擦洗的水彩畫,與其時時浪費唇舌去推銷,不如用行動來宣傳樊氏的理念,百聞不如一見,就是這個道理啊。這不,上門來會談的律師,也滿口稱贊起這棟繽紛多彩的建筑,直說要在從前,那是不顯眼被人自動忽略的角落,現在卻是讓人耳目一新,大有青春跳躍的活力動感。“您太過獎了,秦律師,我們這就開始吧?”秦律師在海門也算是有名的人了,他的時間就是真金白銀,在百忙之中能夠撥冗過來與會他們樊氏如今的股東大會,可說是對樊老爺子的囑托盡心盡力了,老爺子臨走前就曾叮嚀再三,他在樊氏的那些股份自然是交由樊樂波繼承,雖然子承父業天經地義,但股東們都是親戚里道的,可能多少會有幾個想法,過早轉讓沒有好處,不如讓他歷練一番,待六個月后,再經由股東大會在眾股東面前將股份正式轉讓給這個兒子。“當然了,樊少?!鼻芈蓭熗屏送平疬呇坨R,拿出一臺筆記本,在單機模式下,調出一大批資料和文書,似乎在準備著什么,還不時做一下記錄,當然了,是用的速記軟件進行電腦上的書寫。樊樂波身邊沒什么人有資格來主持這個會議,歐陽鈞正巧被他派去出差了,于是就親自親為起來:“各位叔伯,今天請各位來,是為了做一個見證,秦律師等會兒會當眾宣布一次股權轉讓協議的生效,下面,有請秦律師?!?/br>“各位樊氏企業的股東,我是秦礪鋒,這是我的律師證,這是樊老爺子委托的股權轉讓協議,請哪兩位幫忙,驗看一下好嗎?”“我來?!?/br>“也算我一個?!?/br>站出來的兩位都是樊樂波的伯父,雖然早年投入少,手頭沒什么股權,但說話還是挺有分量的,經他們檢查,封口處和印章都完好,當眾啟封,正式地將原屬于老爺子的那40%股份,轉讓給了他的獨子樊樂波,加上他手頭現有的20%,樊樂波已經成為樊氏說話最有分量的人了。“這次股東大會就到這里吧,各位伯伯、叔叔,大家難得來一次,留下吃個便飯吧?!?/br>五叔爽快地答應了,更是口無遮攔地問:“行啊,也給我們大伙兒講講,到底和解家為什么談崩的呀?”“這些都過去了,我說啊,樂波現在大刀闊斧地改革,一定能有所建樹的,對了大侄子,你這里缺不缺人手?你堂妹的雙胞胎已經三歲了,她正好可以來幫你?!贝蟛液⒆雍芏?,本來或許是最可能繼承樊氏的,可惜卻只有女娃沒有男兒,老頭子想了想,又否決了自己的提議,“算了算了,女兒再貼心,終究也是外姓人,還是不要進來了?!?/br>三叔看不慣外甥在樊氏中的地位,忍不住接著大哥的話茬說:“還有阿敏的兒子,他雖說在東洋長了本事,可終究不是樊家人啊……”“哥哥們,別擔心,樂波有數的,倒是你和你媳婦也別總忙工作啊,我們樊家的下一代,可得快點著落呀?!弊钚〉氖迨逡仓贝叽倭?,“需不需要我們家妞兒把幾個食譜藥膳也給你們試試?多少調理一下?!?/br>“這個方法好,老幺就是想得細致周到?!崩细鐑簬讉€附和著,扶樓梯向家宴廳那里去了。上三樓,可就是家宅所在了,秦律師自然不會去湊這熱鬧:“樊少,我一會有些私事,先告辭了?!?/br>“秦律師,那改日我們再約吧,早前和你商量過的那份股權轉讓文書的書寫細節,我還有些問題要請教?!?/br>“我看要不這樣,我筆記本里存了各類文書范本的電子稿件,這就可以用數據線傳到你的電腦上,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們再細談?!?/br>“好,那就多仰仗秦律師了?!?/br>“哪里?!?/br>作者有話要說:☆、六、欲言又止六、欲言又止時常變換色彩的樊氏真的有了新的氣象,股東們在那次大會后,也時不時提到這件新鮮事。只是,要讓樊氏在海門再次贏得信任,真的需要一些外部的助力,比如代家在官場上的一言九鼎。樊樂波也不是懦弱的人,可面對特別要強的代紅俠總也開不了這個口,無論是在休息室,還是三樓的臥房里。可是他不說,不代表沒有人說,當黎明來到,晨起的飛鳥掠過窗臺,暖玉溫香隔著薄薄的衣料,貼近他的心口,那柔得可以掐出水來的清音,透著一些兒慵懶,鉆進他的耳窩,若非親眼所見、親耳聽聞,他真是不能相信這是代紅俠做出的事情,那個平素要強、特立獨行的女子,也可以柔媚入骨。可惜這樣的手段,她卻用錯了對象,同床異夢,不是她錯,也不是他錯,是不該認識嗎?樊樂波出神地想著,至于她說的那句話,真正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了。“你聽到沒有???”代紅俠好不容易放下矜持,看他又神游太虛,不禁又羞又氣。“啊,你再說一遍啊,剛才我耳朵好癢,沒聽清楚?!?/br>“我說‘樂波,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嗎?’”原本那纏綿悱惻的問句被她不帶感情地復述出來,頓時大失真味。樊樂波卻不在意這些,他答應過她什么?難道是?他不愿多想、取舍兩難、艱難抉擇,一切的改變,從那一天開始……去年的秋天格外漫長,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總覺得時間短暫如白云蒼狗,如果不是家中突起變故,他和解冬早就訂下直飛日本的機票,去北海道滑雪喝茶了。那場變故,將他和小冬之間所有的可能,都擊碎了。他父親不過偶爾一次風寒,卻因為長年累月心力交瘁,竟綿延至沉疴難愈,自感時日無多后,他掙扎著為獨子安排了一次相親。樊樂波自然遵從,他早年喪母,對父親最是孝順。而當時,出現在他眼前的,就是海門市市委秘書長的掌上明珠,代紅俠,她一身暖色的七分袖西服搭配波點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