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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放到結實的床上,而後他就俯在書生身體兩側,一頭如瀑黑發散落,他盯著書生,書生不小心與他四目相對,竟然被狼那副舉世無雙的樣子給震呆了呆,才回過神來。這真的是書生見過的最好看的人,雖然對方根本就不是人。但那張挑不出任何一點瑕疵的俊臉光是仔細地一看,就足以勾走多少人的心跳。書生明明是不喜歡男子的,卻被狼那蠱惑的眼神勾住,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解開了衣襟。“求求你,放過我吧?!睍趾ε碌匕?。狼嘆息一聲道:“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呆子。人家搶著上他的床他還要挑,這個書生倒好,明明就那麼舒服,第二次卻又不肯就范了,不是呆子是什麼。“這是世間最快活的事情,你到底在怕什麼?”他都說了,又不會真的吃了他,那麼有什麼可怕的?“你、你真是沒廉恥!”“我要廉恥來做什麼?”狼回道。做狼還要廉恥那還怎麼混?不過他根本懶得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回答完就繼續扒書生衣裳,很快就把書生剝了個光溜溜,也把對方氣得直喘氣。“好了好了,親親就不怕了?!闭f著狼就垂下了頭,一口啾上了書生紅潤的嘴唇。書生哪里是狼的對手,他本來想要咬對方一口,但狼的嘴里就像長了眼睛,書生的牙齒一合上,他就縮回了自己的舌頭。然後很不高興地捏著書生的下頜,道:“你要敢把我咬痛了,我就把你下面咬斷,知道嗎?”怕書生不懂,他還刻意伸出手,抓著書生軟軟地躺在雙腿間的小東西,擼了兩把。書生被他逮著命根子,又震驚又可憐兮兮地怒瞪著他,於是狼又問道:“知道了,嗯?呆子?!?/br>“知道了,臭、臭妖精!”書生閉上眼睛大聲說道。“知道就好,再來,親親,把嘴張開?!?/br>真是夠了,你這只無恥的色狼。狼在書生嘴里褻玩一陣,直把書生吻得神魂顛倒,在這期間,狼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兩人裹在狼變出來的薄薄的輕柔的被子里,光溜溜地裸裎相對。狼早就挺翹的那根抵在書生的兩顆球下,但這時的書生已經被吻得失去了還手之力。真是太嫩,光是接個吻就變成這樣,一點都不配當我的對手。狼一邊嫌棄地想,一邊卻又舍不得離開書生濕熱的口腔和小巧的舌頭,那晚他們做了許久,卻沒有這樣長久地親吻,所以書生對接吻的反應大出狼的所料。看來小書生很享受自己的舌技。狼不禁更覺得自己威風凜凜。他抱著書生在床上滾來滾去,唇舌是一刻沒有離開對方。而被他的唇吸走了神魂的書生也沒察覺到自己先還軟軟的那根這時已經挺立了起來,抵在二人之間,在他們翻滾之間被磨來磨去,簡直要將書生舒shuangsi。東郭先生和狼(rou文)11H書生原本在身體上遠沒有狼身邊那些妖怪敏感妖嬈,口舌卻竟然是他的致命處。他被狼高超的技巧吻得失了魂,就連狼那色色的指頭什麼時候鉆進了他的後庭,在里邊大肆地攪動起來都沒有意識到。狼還知道書生只是一介凡人,一邊勾著他的舌頭和他雙舌嬉戲,一邊知道渡氣給他,否則還不把書生給憋死。書生何時與人這麼帶勁地在嘴中戲耍過,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不說,還主動地將手攀附在了狼的後肩,連那大腿也不知何時大大地主動撐開,小腿則盤在了狼的腰上。他整個掛在狼的身上,完全被狼擺布,細瘦的腰身主動地貼上狼結實的小腹,在上面使勁的磨蹭著自己的rou根。狼先生簡直驚喜過望,早知道這書生的死xue是嘴巴,他一早就把他拿下了,哪還容他上次負隅頑抗。不過,頑抗的書生也別有一番風味。這時候的狼覺得,書生左看右看,怎麼都是十分合自己胃口。他把書生開拓得差不多了,才終於從書生的嘴里退出來,還饒有興致地把書生嘴里包不住而流出來的唾液一一舔干凈,從嘴角一路舔到了脖子,把尚在失神的書生舔得直低低呻吟。“呆子,我就說是舒服的事情吧?!?/br>他在書生脖子上“啾啾”地吸了兩口,才抽了自己的手指,與此同時,比手指更粗長的狼刃抵上了書生兀自收縮的後xue之處。“嗯……?”書生後xue被一硬物頂住,他這才慢慢地從失神中撿回了幾絲神智。他的頭頂上,是狼那張俊美如削的臉,只是那臉上得意而邪魅的笑容,讓書生猛地意識到了現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當然,就算來得及,他也做不了什麼。不過書生“啊……”的一聲慘叫,倒是讓急色地進入的狼微微地怔了一下。他原本是想著既然書生連他的狼身都能接受,一下子“吃進”他現在的這根應當不是問題,於是強行地一入到底。卻不想這一下頂得書生翻了白眼,差點沒被他頂暈過去。“喂……”狼拍了拍挺尸的書生的小臉蛋:“不是吧,這樣就受不???”明明那天都受住了的,狼有點委屈地想,也不敢動彈,想著要不要再渡一口氣過去,還好書生慢慢地緩了過來。狼便抱著他,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讓他里面再聳了聳,又聽到書生禁不住的小小的呻吟聲。這聲呻吟就像是開動許可,狼便不客氣地托著書生的臀,開始吃起自己的“rou”來。狼按著書生在被子里折騰了一會兒,覺得不夠,便掀了被子,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瘦弱的書生被高挑強健的狼抱著懷里,倒像個少年似的,他被狼頂得一直嚶嚀不停,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這會兒突然以坐著的姿勢被狼進入,一下子便覺得體內那東西到了更為可怕的深度。“啊……不、不要……”“又說什麼不要?!崩歉┫骂^,一下逮住了書生喘息著合不攏的嘴,這張嘴頓時便發不出任何狼不想聽的話了。書生上面的嘴合不攏,下面更是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那小嘴含著狼的rou刃,被那刃來來回回地廝磨,不言而喻,愈加地得趣。每每被狼頂到體內的那點,書生的腰便弓得厲害,全身都無法阻止地顫栗著。慢慢地,他也找到了狼進攻的節奏,配合著那節奏搖擺著自己的腰臀,讓那在自己體內橫肆的巨根進得更深,磨得更利。狼和書生如魚得水,如漆似膠地從午時糾纏到夜幕降臨,書生被狼精澆灌了兩三回,初時還十分的別扭,後來也漸漸地習慣了狼又多、時間又長的射入。而他自己更是不知道被弄得射了幾回,直到後來出來的都是透明的黏液,還被狼埋怨“你這便是因為做得太少,以後要經常做才行?!?/br>書生腦子里唯一的那一點神智把狼殺了個一千遍一萬遍。直到書生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不斷地向狼求饒,那廝卻道:“我才吃飽了五分,你倒好,自己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