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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弟子越界,請師尊責罰?!?/br>本來褚景然帶著人一路行至自己所在山峰,腳步微收著準備解開自己離去時設下的禁制,卻不想剛停腳,他就感身后一直跟著他的人竟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身上.最重要的是……完全不設防的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之下,差點摔倒了。此刻褚景然的內心只有一句話:原主高冷的一世逼格差點被我一跤全毀了。當然,若不是對方,拽了他一下的話,可能就真毀了。真是成也蕭玦,敗也蕭玦。跪在地上的蕭玦這會兒只感整個人生都要黑暗了,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只要是對著師尊,動不動就喜歡走神,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師尊那般在意法禮尊卑,會……怎么責罰他?瞧見宿主一個眼神將對面的男主嚇成了鵪鶉,520號忍不住吐槽道:【宿主,你到底給單純的主角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一個眼神怎么就將人給嚇成這樣了?】褚景然也覺得很內傷,自己一個眼神真那么可怕么?蕭玦:QWQ有。將自己冷冰冰的眼神收了收,褚景然道:“此為二,事不過三?!?/br>520號試探性的道:【若真有三呢?】【呵,當然是……原——諒——他?。?!】咬牙切齒。東西還沒幫我取出來,我能拿他怎么辦!520號(捂臉):扎心了,這個回答。蕭玦心尖微松三分,面含感激還未來的及表態度,就聽頭頂傳來一句令他如墜冰窖的話。“還有,我現在不是你師尊?!?/br>跪在地上的蕭玦渾身一震,這是……不打算收自己當徒弟了?想到不久前對方如天神般降臨救下自己的畫面,想到對方‘親切’問他是否愿意的畫面,想到對方接連兩次的發火,此刻蕭玦內心中充斥著一種道不明的悲涼。就見他顫著哆嗦的聲線,一遍遍的磕著頭重復道:“弟子……知罪,愿受任何責罰,弟子只求師尊……求您不要不認弟子?!?/br>面對地上將額頭都磕破了,這般狼狽的蕭玦,褚景然沉默了。所以,我是不是不應該簡話的?褚景然方才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在宗外時我可以讓你隨便叫,但進了宗內就不行了,因為我突然想起,自己收親傳弟子是要得到天衍宗官方蓋章認證的,你還沒蓋章還沒得到認證,于禮于情你都不能算是我的弟子,簡稱,我現在不是你師尊。520號:鬼聽的出來你真正的含義!正在磕頭求師尊收回成命的蕭玦,忽感自己磕頭的動作沒法持續下去,好似虛空中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拒絕著他的動作般,察覺到此,他心下一片灰死。師尊真的不愿意再原諒他了。就在他心頭絕望翻滾滿腔之時,一個精致的瓷瓶忽的出現在他眼簾。機械的抬頭向上,他見到了褚景然冷淡一片的臉。張了張唇,蕭玦喚道:“師……尊?!?/br>視線中那雙眸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若冰水的聲音傳來,“服下?!?/br>抬起顫抖的手,蕭玦將面前瓷瓶接過,服下了瓶中丹藥。就見丹藥入喉,他額上方才因磕頭過猛而形成的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不到三息就恢復如常,可這傷是恢復了,蕭玦的整顆心卻還是沉浸于被拋棄的絕望中。為了保持自己差點丟掉的逼格,褚景然也未解釋一句,解開禁制后就往峰內而去,徒留蕭玦滿目的悲涼。【宿主,再過兩個時辰天就黑了,你這云涼峰晚上的氣溫低到能凍死修士,你不把他一并叫進禁制內來?】【他冷了不會進來么,又不是傻子?!?/br>520號:萬一真是個傻子呢?事實告訴褚景然,一根筋的蕭玦就是個單純的傻子,若不是打坐到一半的褚景然心血來潮用神識掃了圈外面情景,蕭玦極有可能就會成為第一個凍死在云涼峰的修士了。褚景然再次來到山峰外時,蕭玦早已是被極寒的天凍的全身僵硬,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如白天般保持著那個跪立的姿勢,連位置都沒有偏過半分。見到他的出現,黑夜中的少年顫顫的抬起頭,用著完全哆嗦的聽不清語調的聲音,口齒不清的道:“弟子……知錯……請師尊……收回……成命?!?/br>褚景然:這里有個傻子。將站都站不起來的小蘿卜頭拎起,褚景然使出縮地成寸眨眼就回了殿中,察覺到了他經脈中被極寒之氣凍的靈力阻塞的現狀,也不敢隨意喂藥,只能用靈力為人先驅寒。房間中,寒涼隨著靈氣的運轉四散而開,顆顆掛于肌膚之上的冰晶解凍后順著蕭玦蒼白的臉滑落,熱氣騰騰,寒涼盡去,一直閉眼的蕭玦緩緩地張開了雙眼。入目是男子熟悉的容顏,閉上了他那雙如霜雪般寒涼的眸,整個人倒是添染著他未所見的柔。環顧四周,再結合此境,蕭玦一秒就明白對方又救了自己一次,可是……‘我現在不是你師尊?!?/br>白日聲音尤在耳畔,這會讓他只感心中苦澀萬分,就在他心中愁解不知是,熟悉的聲音響起。“為何不進殿?”因為師尊你不認……等……等一下?!蕭玦猛的抬起頭,眸中滿溢驚與詫,褚景然緩緩張開眼,看著對面人的人道:“未筑基前夜晚不要在禁制外走動,云涼峰上盛產的極寒之氣會凍結你筋脈里所有的靈氣?!?/br>“師……師尊?!?/br>眉頭一皺,“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弟子,”話落,好似擔心人如之前般誤會,褚景然不得不解釋道:“收親傳弟子需要于案,明日早起隨我一同去面見宗主,需宗主同意后,你才可在宗內喚這兩字?!?/br>話畢蕭玦秒懂了白日發生的那一幕,所以……師尊是這個意思?褚景然:呵呵,拒絕跟傻子說話。未得到人的回應,起身的褚景然側頭道:“可有聽清?”將之前的那場大烏龍壓下,蕭玦臉上浮露出個傻笑,手忙腳亂的跪下,鄭重道:“蕭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