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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生死cao控在劫持者的手中,劫持者讓他們活了下來,他們便會不勝感激,他們不信任旁人有能力將他們救出去,所以他們會將自己的生命權漸漸托付給劫持者,他們多活的每一秒,多呼吸的每一口空氣,多存在于世間的每個時間節點,他們都會覺得這是劫持者對他們的一種寬容與慈悲,他們會將最開始的恐懼轉化為感激,然后再轉化為崇拜,最后會把劫持者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這就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br>聽懂的人點頭表示理解,立刻又有聲音響起,“那除了人質外,在其它方面是否也會產生這種心理?”“當然?!?/br>“只需要滿足以下四點任何人都可能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第一,你已感受不到希望,第二,他會在最關鍵的情況下施以小恩小惠,軟化你內心所有的防御線,第三,除了他提供給你的信息與思想外,你沒有辦法獲得任何其它信息,被整個世界徹底隔離,第四,他是你唯一的寄托,除了屈服于他,你無路可逃……”【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你慢慢會發現他就是你的天,他就是你的地,他就是你生命的全部,沒有他,你的世界將會一片灰暗,沒有光彩,沒有任何希望?!?/br>褚景然道:【這就是周睿淵近半年來給我營造的氛圍,你信不信其實他根本沒有離開這座島,而是在暗中注視著所有的一切?!?/br>520號徹底啞口無言。褚景然笑笑,至于他為什么會這么做的原因么,很簡單,不過因為他知道他沒有辦法關自己一輩子,雖然不知道他用什么辦法拖住了余昭輝的注意力,讓對方足足半年都沒有調查到此處,但褚景然知道,這種安靜的日子不會太長。而他所做,恰好就是自己所需,自己何樂而不為呢?不過,這種被人cao控著的感覺真的讓他很不爽,所以……到時候周睿淵我亦會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驚喜。……褚景然坐在礁石上直直等到了深夜繁星滿天,周睿淵拿著薄毯將人從身后裹住摟了個滿懷,“回來到處都找不到你,怎么坐在這里?”內心中褚景然翻了個白眼,你倒是先給我解釋下,就一個登入口你怎么從后面過來的?周睿淵清晰的感覺到在摟上他的瞬間,懷中人的身體驀地僵了一瞬,但在聽聞他耳語的那刻,這種僵硬又徒然松了下來。回想今天他所做種種幕幕,周睿淵唇邊綻放開抹淺笑,摩挲著他的耳廓道:“辰逸是專程在這里等我回來嗎?”溫溫的吐息,使得褚景然的耳垂化作一片醉人的緋色,就在周睿淵以為他定不會理自己時,寂靜的咸濕夾雜著一個如蜻蜓點水的鼻音飄進耳中。“嗯?!?/br>周睿淵先是一怔,頃刻化為狂喜,在人的驚呼中一把將人抱起,跟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在柔軟的沙灘上旋轉著興奮的大叫著,“辰逸想我了,辰逸真的想我了,辰逸真的想我了……?!?/br>褚景然被他突然的動作嚇的反射性的攬住了他的脖頸,漆黑在視野中旋轉,他亮晶晶的視線卻始終注視著面前人表情的細微,瞧到他傻傻興奮的笑,瞧到他不含丁點虛假的純粹,嘴角徐徐上揚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終的不知過了多久,周睿淵停下了旋轉的動作,緊緊的攬住人的腰身,胸膛相貼,四目相對的倆人,微促的喘息在漆黑的夜中彼此交織,灼熱的溫度浸染對方的五感。柔柔的月下,他本就俊逸的五官更顯晶瑩的剔透,眸中墜落的星光似天際銀河玉帶的璀璨,在此刻漆黑的墨色中渲染著別樣的嫵媚與動人。周睿淵看著近在咫尺日思夜想的人,低啞黯啞喃喃,“辰逸,你會恨我嗎?”沉默了一個瞬間,褚景然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主動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簡單的唇瓣相貼的觸感,柔柔的,單純的,不含丁點技巧的,卻似撩到了周睿淵心臟最火熱的那處。近半年強壓著的澎湃欲/望,在這刻通通爆發,他抬手強硬的按住人一吻完畢退后的腦袋,纏綿的火熱席卷了他所有的感觀。在這激情澎湃沉淪于欲/望的深淵中,周睿淵伏在人耳旁,一遍又一遍的用磁性的沙啞重復著那句簡單的話語。辰逸,我愛你,我愛你……正文33.論兔子轉型為狼崽子的可能17收到褚景然‘回國’的消息,余昭輝立刻去機場接機,卻未料錯過了,最后一車驅到了他家,他想過無數種時隔近半年,倆人相見的場景,卻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般。陽光充沛的客廳中,他主動親吻著周睿淵,如琉璃般的色澤灑在倆人身上,讓這幅畫面多了幾分神圣的味道。余昭輝知道或許自己應該轉身離開,可他的腳就像是長釘子般在地上,怎么也邁不動步,內心之中,他寧愿相信褚景然回國是他做的夢,也不愿相信面前刺眼的一幕。周睿淵原還想更進一步,但在隱晦的瞥到大門前的人時,還是停下了想將人按倒在地上的沖動,移到他緋麗的耳邊,周睿淵低啞著嗓音道:“辰逸的合作伙伴來了?!?/br>褚景然側頭,發現大門前的人后,臉刷的一下全紅了,惱怒的將周睿淵一直圈在他懷中的手甩了開來。回想方才對方突然提的要求,褚景然還有什么不明白,立刻瞪了這個耍心機的男人一眼,卻只換來對面人的笑容燦爛。“抱歉,看到門沒鎖就直接進來了?!庇嗾演x出言打斷倆人間這種親密無間的互動。褚景然臉還有些熱道:“可能方才回來時門沒有關好?!?/br>“辰逸國外還玩的開心嗎?”“散散心,挺好的?!币蛑茴Y提前與他串過話,故褚景然答起來也沒有半點含糊,倒是讓余昭輝安心不少。就著半年的不見,三人心思各異的談了近一個多鐘頭,最后余昭輝起身告辭,周睿淵見此主動道:“辰逸送送余先生吧?!?/br>褚景然沒有半點遲疑的就答應了,將人送出了門。行至電梯,余昭輝忽的將人半禁錮在了自己的臂間,“辰逸,你到底怎么了?”雖然褚景然表現的再正常不過,但余昭輝卻總有種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