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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來的,有關于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緊接著,在翻看到某處時,褚景然表情一怔,姣好的唇徐徐上揚。因為,他在記憶中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原這所謂的人生走向,等同于某一特定的視角,而結合方才來看,很顯然這個視角是來自主角的。只是,大概由于他的存在給主角的印象極為不好,故里面刪減了不少細節。比如,從頭到尾都沒有交代的為何臻然會提出分手,沒有交代為何臻然那么迅速的選擇了出國,更沒有介紹臻然是怎么死的……不過也對,臻然在主角心中扮演的不過是一個嫌貧愛富的綠/茶/婊樣的存在,對方對那些什么細節又怎會在意呢。只不過,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呢。【難道是因為免費的關系,所以世界走向才會這么簡潔?】520號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解釋道:【越簡單的世界,越無關緊要的角色,世界走向自然會比較簡單些?!?/br>【哦?】不可置之的挑了下眉,思考了下,褚景然又道:【這樣,以后你先將記憶與世界走向融合成劇本,盡可能具體的一起傳送給我?!慨吘棺鳛楫斒氯?,他可沒有心力去先抑后揚。【額……好的?!?/br>520號:宿主真難伺候。想著方才對方所述,褚景然道:【你說要獲得主角的好感,這個好感是如何定位的?我首次任務有沒有什么新手大禮包?】【有新人福利,因考慮到此為宿主首次開啟任務,宿主可能會不習慣,所以在任務過程中,宿主可在系統商店挑選一件積分為五千以下的道具輔助自己,且前三個世界會贈送任務進度提示?!?/br>【至于好感度,它是綜合多方面因素客觀陳述任務目標對宿主的各項感觀,好感度目前大致分為0~20路人,21~40朋友,41~60知己,61~80喜歡,81~99愛,100命中惟一?!?/br>【宿主這世的任務就是成為主角命中惟一,將他的好感度刷滿100,讓主角愛上你,并刻骨銘心的記你一輩子?!?/br>【刻骨銘心么……】褚景然低喃。驀地手中攪拌動作一頓,【你說如果我把他殺了會不會比愛上來的更加刻骨銘心?】Σ(°△°|||)︴【宿主你想干嘛?那是任務目標,你把任務目標殺了,萬一他沒有……不對!你的任務是讓他愛你愛的刻骨銘心,不是殺了他啊,摔!】褚景然很沒誠意的道:【這樣啊?!?/br>520號猛點頭,對對對,宿主,求冷靜!褚景然話鋒一轉,【反正都是記一輩子,感覺也沒差太多?!?/br>520號快給自家每次說話都愛急轉彎的蛇精病宿主給跪了,這差簡直不要太多了好吧,你愛人跟你仇人能是一樣的么,不要欺負它是系統,不懂人類情感好吧,雖然它好像真的不懂來著……抹了把額上不存在的冷汗,520號提議道:【宿……宿主,要不咱們先把愛與恨這個天南地北的情緒捋捋?】微抬頭,看著對面透明玻璃鏡中自己的倒影,褚景然的面上忽的綻放開一個溫柔的淺笑,他道:【寶貝,我只是在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瞧把你嚇的,我怎么會做這么血腥的事呢?!?/br>520號:宿主來,咱們先把今天的藥吃了,求不要放棄治療。論我家宿主是個蛇精病蛇精病宿主想殺主角腫么破?蛇精病的世界你不懂之迷之微笑篇……臻然已是打算好近段時間就與‘新男友’出國,徹底與葉西揚那個‘窮疙瘩’一刀兩段,今天本是出來走走散散心,卻不知是怎么的走著走著,就走到這家與葉西揚初次相遇的咖啡廳來了。頭腦中不受控制的回憶仿若昨朝歷歷幕幕,鬼使神差的竟坐進來點了杯咖啡。【能查看現在主角好感度是多少么?】【好感度首次需要接觸到任務目標才能觸發,至于后面只要是距離100米就可以?!?/br>【距離100米?那以后主角想靠近偷襲我都做不到?】【宿主,請你解釋一下,為啥主角好好的他要偷襲你?】【萬一哪個世界我一個不小心殺了他全家,他想來報仇,打不贏那就只能靠偷襲了?!?/br>520號生無可戀臉,所以,宿主其實你答應我,完全是因為那句可以虐主角的對吧?想著前兩天自己離開時,葉西揚眸底滿溢的不可置信與痛苦之色,褚景然起身離開了咖啡廳。他打算改變一下準備回豪宅的行程,先去會會這位窮酸前男友,查看一下具體任務進度,最后再根據總的任務進度來制定后續行程。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因臻然嫌棄私房不干凈的原因,當初葉西揚專門租了個單身公寓,雖臻然還是不滿的各種嫌棄,但勝在是個中檔小區,衛生安全方面都還過的去,臻然也就皺著眉勉為其難的住了下來,而這一住,就是四年。找到自己所住的B棟三樓東戶,褚景然自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了大門。門開的瞬間,一陣濃重的酒氣夾雜著冷風撲面而來,令門前的褚景然蹙眉的同時倒退了一步。嫌棄的用白皙的手指抵開大門,褚景然就跟躲什么洪水猛獸般的退到不遠,等味道散盡。520號:不愧是得過影帝稱號的男人,宿主這動作,這神態,跟那個臻小少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直待空氣流通了近半分鐘,里面的味散的差不多后,褚景然才面色不虞的抬腳進了大門。本是陽光滿院的午后,整個房間卻是被厚厚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依照著記憶,褚景然按下客廳的開關,然開關響了,燈卻未亮。他這才想起,那天離開砸東西時,物品反彈好像一個不小心把燈管給砸壞了。想著這茬,就著記憶繞開了家里的建筑,褚景然往窗戶邊去,打算開窗了。而就在他伸手準備拉開窗簾時,一只手臂驀地自黑暗中伸來,將他整個人帶的一個趔趄,腳下一個不穩,他直接摔進了一個寬厚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