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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在他體內射精之后,又強行翻身而上。他抬高了我的一條腿,以自己股間流出的jingye替我潤滑,說物盡其用,別浪費了。整整一夜,不是我在抽插,就是唐奕川在挺送,我們簡直像兩頭發情期的獸,狂熱地以rou體彼此摩擦、傾軋與撞擊,樂在交配之中。屋子里全是味兒,jingye,汗液,可能還有情動時分迸射的尿液,分不清是誰的。再次射過之后,我伏在唐奕川的身上,性器依然不舍地留在他的體內,享受里頭的緊窒與guntang。我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說我想聽你說愛我。“這話很重要么?”他淡淡地問。“很重要,”我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佯怒道,“我已經對你說了一萬遍,現在只要你說這一遍,這買賣又不虧?!?/br>唐奕川神情古怪地看著我,剛動了動嘴唇,我又忽地豎起一根指頭,擱在他的唇上。我說怎么也得手按憲法,面朝國旗吧,不然多不正式。此刻我眼皮沉重,腦子卻轉得飛快,檢察官入額前都得這么宣誓,宣誓忠于國家與人民,忠于憲法和法律,我不需要唐奕川發誓一輩子忠于我,畢竟今日不知明日事,感情這東西尤其不靠譜。我只想要與他守住此時此刻,神愛世人,我們愛彼此。我大搞形式主義,對此唐奕川頗不耐煩,將我從他身上推下來,微微一動嘴角:“得寸進尺?!?/br>然后他就握著我的手,讓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我的手指之間,最后與我形成掌心相貼、十指交扣的姿勢。他說,傅玉致,我愛你。第16章拆除鋼板的二次手術十分順利,本也是小手術,局麻,預計五六天就能出院,然而歸功于我在校內的超高人氣,自我入院之后,病床前頭始終人來人往。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那些點頭之交一面之緣,也都提著果籃捧著花來湊熱鬧,你黏他貼,勢要將病房擠破。唯獨唐奕川始終沒有出現。他應該在我昏睡時來過。因為我夢中驚醒睜開眼時,看見床頭放著那枚瓶蓋——那枚我斷了一條手臂為他拼回來的瓶蓋。在醫院里住到第三天,仍不見唐奕川出現,電話短信也一概不回,真如人間蒸發一般。我心頭隱感不妙,腦中遐想亂飛,忙把周揚喊來問問情況。周揚吞吞吐吐,一張臉跟便秘似的不好看,說唐奕川這小子好像不對勁,他這兩天跟殷妲走得很近,可能這個點正準備一起去哪兒旅游了……我摩挲著手里的瓶蓋,一言不發。周揚仍在我耳邊絮絮叨叨,但見他鼻孔翕張,兩片唇如橫置的蚌般上下開闔,可說的什么根本一字也聽不清楚。我突然拔了手上的輸液管,跳下病床,抓起件襯衣就往外走。周揚試圖攔我,被我一把推開,趔趔趄趄后退數步。“玉致,當心傷口……”周揚攔不住我,在我身后大喊,讓我甭管即將面對什么,身體重于一切。他大概沒意識到,方才我就是用剛動過手術的那只手推了他一個趔趄,傷口好像裂了,但我一點也感覺不出疼痛來。打了輛車去殷妲的家,招呼司機緊趕慢趕,一路飛奔,路上還一個勁地安慰自己:殷妲與唐奕川現在同在市檢三分院實習,兩人表現積極,經常自發要求跟著出差學習。殷妲他爸是三分院的一位處長,同學之間互相照應也是理所應當的。到達殷妲樓下,碰巧他們剛剛下樓。唐奕川提著行李,殷妲走在他的身后,一見我就臉白如紙,結巴著問我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殷妲的反應非??梢?,令我頓覺腿軟,她的表情與我此刻攥在手中的瓶蓋顯然坐實了我的猜測。我勉力支撐自己,視殷妲如空氣,直接來到唐奕川的身前。面對他的冷眉淚眼,我將手心攤開,強笑說:“你拉東西了?!?/br>唐奕川看了靜靜躺在我掌心中的瓶蓋一眼,伸手將我的手掌握住,又推回來,他說:“還給你了?!?/br>這話與分手同義,我仍不死心,明知故問:“什么意思?”唐奕川背過身去,看似懶得再搭理我的胡攪蠻纏,直接對殷妲說,再不動身就遲了。殷妲看似良心大為不安,對我解釋說是他們如今都在檢察院實習,有人匿名反應唐奕川的生活作風有問題,也就是指他正跟同門師兄同居,出于同學之誼,她便主動提出幫他遮掩一下。殷妲是友情幫忙,還是趁火打劫,對我來說不太重要了。很顯然,盡管只是實習,這位未來的唐檢察官也經這一遭醍醐灌頂,jian情敗露勢必會影響他的仕途,所以他當機立斷斬了情絲,多么爽快。我完全愣了。唐奕川的擔心我不是不懂,只是想起那夜的狂熱與繾綣,天堂地獄仿佛一線之隔,我不解亦不甘,居然用盡力氣問出了一句蠢話:“唐奕川,你耍我?”唐奕川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冷淡地說,你不適合當刑事律師,還是滾回去干非訴吧。“你他媽跟誰擺譜?”周揚比我憤怒,直接撲上去,揪著唐奕川的脖子大吼,“你現在再說干非訴?他為了你連人大的推免名額都放棄了……”既然打算從事刑事辯護,知識產權的法碩對我來說就沒多大用處了,所以我放棄了旁人艷羨的推免機會,直接把簡歷投向了君漢。周揚深知內情,也因此對唐奕川格外不滿,他揪著唐奕川的領子搖晃,忿忿道:“你怎么不問問他這條手臂怎么斷的?他為了替你要來這枚破瓶蓋,跟個外國佬掰腕子,生生掰斷的……”“周揚!”我一聲爆喝,試圖阻止周揚繼續說下去,然而剛一張嘴,就感到一股血腥氣往喉間直涌,幾欲噴出。周揚這小子是真的替我抱不平,一番話說得感人至深,連有心插足的殷妲都嘆息連連,但唐奕川周身寒氣,一張死人臉毫無表情,知道的是這位未來的唐檢察官風紀肅然,不知道還以為他年紀輕輕就腎氣不足。我心說這姓唐的實在可恨,那夜他顯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分手,居然還脫褲子躺平,我傅玉致豈是缺這一炮,需要他這般憐憫與施舍?我眼球充血,緊咬牙根,竭力不想讓自己失態,不想矯情地用眼淚追悼我逝去的愛情,然而咬碎了一排齊整白牙,我還是忍不住。“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明白……”我望著唐奕川,眼淚極不爭氣地從眼里涌出來,燙得我皮開rou綻,自覺羞恥無比。唐奕川仍然面無表情。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的傷臂,一把將我拉至他的身前。他附靠過來,薄唇輕輕貼于我的耳畔,囈語般溫柔地念出我的名字,然后又用肩膀將我狠狠撞開。他說,別再來找我。傷處受到大力撞擊,鮮血瞬間洇透了我的襯衣。劇痛鉆心,我一剎跌坐在地上,卻前仰后合地狂笑起來。“好的,好的?!蔽倚粗妻却ㄞD身而去,在他身后大喊,“我祝唐檢前途無量,早日升上檢察長!”這里必須再次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