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我.....我是嶺邱國的元帥季運乾,你的jiejie....是凌王的王妃,是在南洛邊城的時候,凌王救下了她,我這次來燕洙國,是來向顧紀年請求援助的?!?/br>男人說的很誠懇,石英卻沒了話語。“好,我和你走,但我不回皇宮?!?/br>什么?!這么爽快就答應了?“你....不怕是我騙你的?”“無所謂,你再把我賣了也沒事,我一無所有了,只要有jiejie的消息,我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尋找!”“英子....你說什么呢....”老板娘低聲嘆息。“好.....我們立刻出發吧....”季運乾說。可石英突然拒絕了,他拉著老板娘的衣袖,將頭轉向她的方向。“mama,謝謝你愿意收留我,今日我為青鴛樓舞一曲,從此便再也見不到了?!?/br>老板娘一愣,石英的舞姿令男人癡迷,他來到青鴛樓的那幾年是青鴛樓生意最紅火的日子,只是.....那些日子是用他的身體換來的。一想到這,老板娘心里都不好受,繼而梗咽了起來。“好.....再舞一曲、再舞一曲......”第60章第二十二章圓圓又見到了石英,她開心的拉著他的手搖晃著,石英答應再與她共舞一首將王入陣曲,算是永別的最后禮物。女孩收斂了笑容,點點頭,可石英看不見。一樓的帷幕后出現了光亮,眾人的視線紛紛轉向那。季運乾被老板娘帶回了他之前坐的那個位置,幾道菜已經被放在了桌上。“邊吃邊看吧?!?/br>她這么說著,其實語氣中流露出的更多是不舍。季運乾說,他知道石蘭跳舞很好看,可沒想到她的弟弟也會,不知道如何?老板娘笑了笑,有些自豪的說道:“我們英子,跳的一定比他jiejie好看?!?/br>話音剛落,紅色的帷幕被拉開,圓圓穿著一襲粉色的舞裙,纖細白嫩的手臂敞開著,臺下還在尋歡作樂的男人們停頓了一下,隨即開始吹起口哨,大喊著美人。臺后的樂器聲響起,又有幾個女人擺舞著袖子小跑著上臺,她們的動作整齊,隨著步伐漸漸劃開,形成了一個圈。跳的真不錯,這些是藝伎吧。季運乾夾起一塊紅燒rou,美滋滋的看著。石英上臺了。他對這片舞臺依舊熟悉的令人心疼,漆黑如夜的瞳孔睜大著,不知何時上的妝容讓他變得更加嫵媚,他身著一襲鮮紅舞衣,慢慢站到了圈的中央,將王入陣曲的旋律正式開始。老板娘說的沒錯,他的確比他jiejie還要....美。臺下的男人們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時間和空氣仿佛靜止,只有樂曲聲和男孩的舞姿存在于這個空間。這樣的身段不應該是男人該有的,聽說他從小也習武,手臂的肌rou曲線也不輸于同齡的男人,陽剛之氣與陰柔之美完完全全的融合,體現在他的身上。季運乾突然回憶起剛才摟住男孩的腰身,很是柔軟.....他口中的紅燒rou掉了下來。臺上的男孩開始轉圈,舞衣的長擺也跟著撐開旋轉,他頭上發飾的流蘇左右搖晃,落幕時,他閉上了眼,將那一片黑暗和虛無關閉了起來,就像從此以后,不會再為任何一個人敞開心扉一樣。門外的人聚集的越來越多,還在附近搜索著的官兵也圍了過來,石英提前一步離開了舞臺,季運乾讓老板娘給他拿來一張紙,他寫下與石英的相遇和將要帶他走的消息,拜托其中一個官兵交給胡適,官兵看季運乾高大的背影離開了青鴛樓,又看了看手中的信紙,讓人送了去。顧紀年收到胡適呈上來的信紙,神色變得凌厲起來,胡適知道他這是發怒的先兆,便低下了頭。“好....好極了....季運乾...”他捏著開國先帝留下的玉扳指,那力道仿佛是要捏碎它一般。“陛下息怒.....”胡適看過紙上的內容,是石英以死相逼不愿意再回皇宮,的確不能怪季運乾,況且,他是嶺邱國人,一定是會以自己的國家優先考慮的。石英在他手中,他就不怕顧紀年不出兵,也不怕顧紀年就派些蝦兵蟹將去。果然,顧紀年立馬調取了十萬死士連夜出發。死士,精銳中的精銳,他們仿佛是為戰爭而生,他們可能是失去親人的孤兒、也可能是一無所有,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壯漢、也有可能是....以殺戮作為樂趣的變態。顧紀年將都城所有的死士調出支援嶺邱國,而且,他說他本人也會去,這把胡適急壞了。“陛下!這太危險了!”“那你覺得我會把石英留在那個地方嗎?!”胡適被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姍姍退后。“放心,走前,我會把一切都打點好的?!?/br>胡適知道他口中的‘打點好’指的是什么,那這一切,豈不是又在馮丞相的掌控中了嗎?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胡適提出也想要隨行。“不可以,你走了,喜兒怎么辦?”“可是!”“你走了,燕洙國就真的被他控制了?!?/br>一想到馮丞相遲遲未露出馬腳,那就意味著顧紀年的位置便一日不穩,他忠誠的看著帝王的眼睛,向他保證。“陛下放心,末將一定不負重望?!?/br>太子冊封大典是在三日后舉行的,當圣旨傳入丞相府的時候,顧琪遠還在習武。他領旨的時候沒有歷任太子因得到父皇的信任而展露出的欣喜,他面無表情的接過金帛,表情陰森的仿佛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同他跪在一旁的丞相,嘴角則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他算了算時間,三年已到,只要除去那個隱患,就只需等待顧紀年戰亡的消息了。冊封大典上,太子顧琪遠跪拜在父皇顧紀年的面前,說著那些‘謝父皇’的陳詞濫調,顧紀年一直看著自己這個真正意義上但是卻又不算是他所生的兒子,點著頭,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顧琪遠抬頭望向父親,眼神中不知何時消失了的崇拜之情,竟無法重燃一絲一毫。顧紀年顯然是被這樣的眼神懵到了,他突然覺得短時間內還無法趕去嶺邱國,他貌似覺得有事要發生,而且這件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的。事實證明他的感覺是對的,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推翻丞相,居然要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夜晚,青鴛樓。一個女孩在后院掃著落葉和枯草,干完活后,她抬頭想了想,突然一個激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跑到了一棵樹后——最近青鴛樓的老鼠有些多,她去藥店買了砒.霜放在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