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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也不敢對皇上下毒啊”殃及性命四個字狠狠的刺了宣晟一把,宣晟握了握拳,還是順著池夕的話問了,“不知是哪位宮人?”池夕看了身后跪著的一個丫鬟,厲聲呵斥她,仿佛這樣就能將自己摘干凈,“曉春,你這膽大的奴才,還有什么說的”那宮女倒是很鎮定,池夕早與她說過了,反正都是一個死字,也沒什么怕的,很干脆的就認了罪,“是,那藥是奴婢下的,奴婢看著娘娘整日整日等著皇上來,實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想幫幫娘娘”池夕眼中一松,只是臉上神情卻是更加憤怒了,“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本宮愿意等著皇上與你有什么干系,用得著你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宣晟看戲都看得有些累,便走到曉春面前,語氣松弛的問她,“藥從哪里來的?”曉春愣了片刻,“奴婢在宮外買的”宣晟緊接著問道,“哪間藥鋪?”曉春頓了一頓,倏然朝龍淵狠狠的磕著頭,“皇上,奴婢知道錯了,請皇上降罪吧”宣晟見她打算破罐破摔了,便出聲提醒她,“你知道沾上禁藥二字是何等罪嗎?”曉春聽著宣晟的話,也不回答只是不住的磕頭。龍淵知道問不出來,也不耽擱了,沉聲喝了一句,“來人,收監內務府,務必將此藥的來歷查清楚”曉春雖來宮中沒多久,但是內務府的手段還是知道的,慌忙求饒,“皇上,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您就饒了奴婢吧”宣晟問著一直有些怔愣的池夕,“娘娘不打算說點什么?”池夕回神看了宣晟一眼,眼中已不見絲毫慌亂,認錯般誠懇的說道,“我教管不力,無話可說”龍淵道,“那就先打入冷宮好好反省吧”說罷,抬腳匆匆的就走了出去。宣晟將瓶中的一朵未開的玫瑰花拿了,才連忙跟了出去,只是這一耽擱,龍淵竟然走得沒影了,宣晟想,這得氣成什么樣了,走這么快。宣晟走到勤政殿才知道是誤會龍淵了,他匆忙回來,是因為兩日后科考用的考卷出了問題。所有的考卷都丟了一張。丟了一張就有可能泄題,所有的考卷都不能用了,甚至連兩日后的考試都有可能延遲。宣晟在屋頂聽著兩人的對話,想起他剛才才與池夕說,有大事,果然烏鴉嘴。宣晟靠在屋脊的吻獸上,認真的思考著,這考卷不見了,要么是不小心弄丟了,要么是被人偷了,但是考卷有專人看管,考試之前又不用挪地方,不可能弄丟,那就是被人偷了。什么人會偷考卷?考生。關鍵是怎么偷的呢?第25章考卷宣晟看著禮部的官員離開了,便從屋頂下跳下來,走進勤政殿,看著一臉沉重的龍淵,“阿淵,別愁了,用了早飯咱們去禮部看看去,一定將考卷找回來”大事當前,還吃什么飯,龍淵去換了一件衣裳,匆匆往禮部而去。宣晟跟在龍淵身側,端了盤糕點吃著,遞給龍淵一塊,“阿淵,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龍淵看也沒看他,更沒接他的糕點,只是問他,“此事你怎么看?”宣晟篤定心中的想法,“我覺得肯定是考生偷的”“題會不會泄出去?”這才是龍淵最擔心的,要是xiele題,此次科考便不能舉行。宣晟想了想,“若真是考生偷的,那他應當不會泄出去,畢竟狀元之位人人都想要”若只有一人知道試題那事情還不算嚴重,可龍淵還是擔心,“還有一種可能”宣晟明白,若是作案的人不止一位,那這題就不會只有一人知道,那此事就嚴重了。兩人到了禮部,刑部的人早已經到了,禮部侍郎胡苼帶著禮部的人連忙迎了出來,“臣等參見皇上”龍淵道,“平身吧,帶路,去看看考卷”“是”胡苼連忙帶著兩人往里頭走去。龍淵問了刑部尚書張啟德,“有什么進展沒有?”張啟德面色凝重,“尚未查到什么線索”走不多時便看見禁軍嚴密把守著一間有門無窗的屋子,胡苼道:“就是這里了”宣晟與龍淵走進去,為防走水,屋中的基本沒什么擺設,只在屋中正央放著一個案桌,上頭放著幾個黑色的大箱子,每個箱子上都有一把大鎖。一進屋就有一股悶熱之氣傳來,夾雜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宣晟拿手扇了扇風,“這屋子怎么這么悶熱?”胡苼道:“許是昨日下了暴雨,屋中又不透風所以悶了些”宣晟上前仔細看了看案幾上的箱子,只見箱子外涂著一層赤色的好像膏藥一樣的東西,還散發著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但細聞之下又和空氣中的好似不一樣,便問:“這是什么?”胡苼道:“這是為了防鼠蟲的,今日就是王郎中察覺這膏藥有異這才打開箱子看了,發現少了一份考卷”宣晟俯身仔細的瞧著那箱子,確實有被觸摸過的痕跡,那膏藥涂得有些厚,一抹就會留下一個印子,不過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來,“你們還真夠細心的”胡苼身后的一人回了宣晟的話,“因著考卷是下官與其他兩位郎中負責看守的,每日都要來查看好幾次,幾個箱子上面的痕跡都清楚得很,一眼就看出來了”龍淵看了箱子上的鎖,并沒有撬過的痕跡,“這鑰匙是誰保管的?”“微臣三人各有一把”說話的正是負責看守考卷的禮部郎中,王書,古亮,張賓。三人說著連忙將鑰匙拿了出來,急忙的解釋,“因看管考卷這些天都是住在禮部,昨夜鑰匙一直都在身上,片刻未離過身”“開鎖也不一定要用鑰匙”宣晟知道有些人能用鐵絲開鎖,并不為奇。三人聽了宣晟的話在心中大松一口氣,考卷丟了,最大的嫌疑就是他們有鑰匙的三人,就連張啟德話里話外都在懷疑他們。“可知失竊大概是在何時?”張賓道:“微臣睡之前來看過,亥時還是好好的,今日辰時王郎中來看就已經被盜了”龍淵道,“也就說,這失竊的是亥時到辰時五個時辰之間發生的”“是”宣晟在屋中走了走,什么發現都沒有,就像那考卷憑空消失了一般。龍淵問了門口的侍衛,“昨夜可有異常發生?”侍衛答著,“并無異?!?/br>宣晟插了一句話問道,“你們何時換崗?”侍衛道,“回太子,一日三換,分別是辰時,申時,子時”張啟德道:“微臣以為這出事就是在子時換崗的時候”換崗要走動,既有聲響也會亂,最容易出事。宣晟卻是不同意,畢竟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