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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是劉淮燁命中的‘劫兆’。十年前,他被立為太子之時,國師為他祈愿結果出現‘七星滴紅’的卦象,這卦象極為奇怪,似劫非劫,似福非福。后來,國師又卜了幾掛才發現,這‘七星滴紅’指的并不是氣運,而是一個人,這人今后會影響太子,甚至影響惠耀國的國運。國師算不出這人在哪,也不知這人究竟是福是禍,父皇命朝天監的人找了五年都沒消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竟然自己把朝天監的人領回了家,還讓他知道你就是那‘七星滴紅’...”劉淮德在白桑韻的耳邊說著,滿意地看到他變了臉。“嘶...”白桑韻原本就有些殘破的衣服被劉淮德用力地撕下,露出了他滿是鞭痕的身體,而隨著劉淮德的力道,被懸吊的白桑韻不自主的來回擺動了幾下,血水順著被鐵銬鎖著的手腕處流了下來。“本王原本還好奇國師為何說是‘七星紅滴’,現在本王終于明白了,沒想到,這‘七星紅滴’還真像那么回事?!眲?/br>淮德不理會陷入震驚中的白桑韻,摸著他胸口處的七滴淚珠滾落般的紅痣兀自感嘆。“白桑韻,你那個義弟也夠厲害的,才十二歲就能找到你,還讓你死心塌地的把他認作義弟。聽說,當初劉淮燁曾下令,朝天監的人一旦尋到你,就立即處死。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劉淮燁從小就能讓父皇對他另眼相待,十四歲就能讓父皇封他為太子,怎可能留著一個隨時會成為他的‘災劫’之人存在。而本王萬分好奇的就是,以劉淮燁的脾性,他居然留下了你,還把你帶到京城,還讓你接手朝廷的生意...”劉淮德抓住白桑韻身后的頭發向下拽,見仰起頭的白桑韻嘴上全是血,他假裝惋惜地“嘖嘖”幾聲,接著手上用力,讓白桑韻的頭后仰到極限,呼吸開始困難后才繼續開口道,“不過,本王也不得不佩服我那太子大哥的能耐,讓你心甘情愿為他做事不說,還經由你的手把朝廷的大部分生意握到了自己的手上,讓我們幾個天天肋著褲腰帶,看著他的臉色過活。白桑韻吶白桑韻,若不是你懂得做生意,怕不是早就被劉淮燁殺了,哪還能留你到現在,可惜啊...本王才不會如他劉淮燁的愿,等他真當了皇上,那本王還活個屁呀,定會被他逐出京城丟到哪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滅?!?/br>“而你...”見白桑韻的臉已經發青了,劉淮德才放開手。險些喘不過氣來的白桑韻拼命咳嗽著,劉淮德卻盯著白桑韻雖狼狽,但十分秀美的樣貌及依舊可以看得出有些白皙的身子,眼中漸漸浮現幾絲欲(百度)火..................................笛聲停了下來,莫憶臉色慘白地把笛子放在面前的石桌上。過往的那些事如影般時刻跟著他,想甩,甩不開;想丟,丟不掉。心口處傳來陣陣刺痛,晚上的微寒從身下的石凳上隱隱傳來,心口越來越疼,仿若那天冰冷的劍刺進胸口的般。沉默地看著竹笛,莫憶用指腹細細感受著笛身。這笛子還是把他從水中救上來的薛大伯給他做的。那一劍刺的極準,正中心口,可那人不知,連他自己都不知,他的心長得偏右了一些,所以他身后的劉淮德被那一劍了結了性命,而被劉淮德帶下水的他,卻未死。“隨波三載,回首方知已盡頭。無路退,退無路,休矣,休矣。莫道魂飛斷輪回,魄散亦非悲怨事?!蹦獞浀吐曇鞯?,心中做出了決定。起身,進屋,找來筆墨紙硯,莫憶思索了一陣,提筆快速地寫了兩封信。把一封信未折地放在桌上,另一封信莫憶裝進了封袋中,封上寫著“劉淮燁”三個字?;仡^看看仍在沉睡的人,莫憶拿起那封裝好的信,握著自己的竹笛孤身再次離開了這里。2009-3-421:34 御宅屋20“皇上!秉東知縣派人送來急信!”剛下早朝還未走到御書房,太監副總管王錦就面色有異地帶著人走到劉淮燁面前稟報。“急信?!拿來與朕瞧瞧?!眲⒒礋罾鋯柫艘痪?,何事竟然不經文書院的手就直接送到他這里來。拿過來人雙手遞上來的信,看著信封上寫的三個字,劉淮燁臉色驚變,拿著信的手開始發抖。其他人一見,立刻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看著那熟悉字跡,劉淮燁只覺心跳地好似要出來,不穩地拿著信,他竟然不敢看信中的內容。大步走進御書房,劉淮燁坐下來平靜了一下,才不安地取出了信。就在劉淮燁為信中的內容剛要狂喜之時,他就立刻驚慌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來人!備馬!朕要離開前往白家莊!”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害怕與絕望。.............一隊人馬日夜兼程地在寅時三刻趕到了白家莊,而此時并不寧靜的白家莊的仆人護衛們則緊張而焦急地守在門口,一臉風霜的藍闕陽雙目通紅地站在房頂上注視著前方飛奔而至的諸人。馬聲嘶鳴,趕來的眾人在莊門口處停了下來,劉淮燁不待馬停好,就從馬上跳了下來急奔入莊。“闕陽!桑韻呢?”連續多日的趕路,劉淮燁面容憔悴,嘴唇干裂,聲音也異常的嘶啞,可他根本不管不顧,抓住從房頂下來的藍闕陽就大聲問道。“哥還沒回來,他只說讓我在這里等他?!彼{闕陽也同樣的憔悴,凹陷的面頰顯示出自莫憶走后他就再未好好吃過一頓飯。“藍闕陽!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不告知朕桑韻的消息,你竟敢瞞著朕!”氣急的劉淮燁對這藍闕陽就是一拳,接著把根本沒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