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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了半天,愛不釋手。 老夏同志對此嗤之以鼻,一邊悄悄腹誹準女婿的心機,一邊忍不住嘀咕道:“不就是個破盒子嗎?有什么好看的?” 不料秦瓊跟他靠的太近,聽見了他的吐槽,轉頭就給了他一個白眼: “破盒子?你倒是做一個這樣的破盒子出來呀。光說不練有什么用?!?/br> 夏盛一表示委屈,然而還是乖乖閉了嘴。 等夏卓把蛋糕從盒子里拿出來后,夏傾才跟秦女士介紹道: “這個蛋糕是我跟程奕一起給您做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瓊打斷:“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就你這手藝,最多打打下手,這蛋糕估計是小奕一個人做的吧?” 夏傾:“……” 論天天被親媽懟是什么樣的體驗。 秦女士說完,也不理夏傾,拉住程奕的手,一臉熱淚盈眶地道: “小奕啊,看不出來你人長得帥蛋糕還做得這么好,我們小傾能有你這個男朋友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啊?!?/br> 好吧,夏傾總覺得程奕可能才是秦瓊女士的兒子。 程奕笑著回答:“沒有沒有,我覺得能認識夏傾才是我運氣好?!?/br> “行了行了,可以別虐單身狗了嗎?”一旁地夏卓實在聽不下去了,感覺就是在聽姐夫變相地表白。 敏銳如秦女士立刻捕捉到了夏卓這句話的關鍵問題,猛地轉過身問他: “單身狗?你跟小然分手了?” 糟糕,不小心說漏嘴了。 夏卓一驚,趕忙捂住嘴,含含糊糊地解釋:“哎呀口誤口誤,做了22年的單身狗,說習慣了?!?/br> 見秦女士依然狐疑地看著他,他趕緊又推了推她,說:“好了老媽,今天的主角可是您,別聊我的事,您看老姐和姐夫這么用心地做了蛋糕,您難道不想快點試一試嗎?” 一邊說還一邊給夏傾使眼色。 夏傾接收到弟弟的求救信號,也跟著說:“是啊,小卓他cao心不完的,您趕緊試試蛋糕的味道怎么樣,這可是我初次烘焙的成果欸?!?/br> 秦瓊這才放棄了追問,夏卓趕緊把蠟燭插在蛋糕上,點好,又關了燈,一家人就給秦女士唱了生日歌。 吹過蠟燭后,由秦女士切了第一刀,然后程奕和夏傾就接手過來給大家分蛋糕。 看見秦女士從頭到尾都對這個準女婿寶貝得要命,加上又舍不得自家水靈的白菜養這么大給別的男人摘去了,本來已經在努力說服自己接受程奕的老夏同志突然又覺得心里不平衡了,以至于程奕切了蛋糕遞給他的時候,他的臉色都還是臭臭的,手也不伸,一副不大想接的樣子。 最后還是秦女士打了他一下,道:“人家小奕遞蛋糕給你你看不見?還不快點接?我生日你臭著個臉干什么?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一連四個反問句把老夏同志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悶著頭接過,拿過叉子坐到一邊幽怨地吃了起來。 看來他在秦女士心里的地位又要往后退一名了,雖然他一直都是最后一名。 幾人吃完蛋糕,又聊了一會,程奕就告辭離開了。 他一走,夏傾就好奇地纏著夏盛一問:“爸,您剛剛跟程奕在書房說了什么悄悄話?” 老夏同志一秒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調皮地笑了笑:“不告訴你?!?/br> 夏傾知道老夏同志最吃她撒嬌的那一套,于是摟著他的胳膊使勁地晃了晃,道:“哎呀爸,你就告訴我嘛,不然悄悄透露一點點也行?!闭f著還捏起拇指和食指示意了一下。 誰知老夏同志這回是鐵了心地要保密,只拍了拍她,說:“你爹我什么事情都能跟你說,唯獨這件事沒得談,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問程奕去?!?/br> 夏傾委屈地扁嘴。 算了,回頭問問程奕,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趕了高鐵晚上才到家的,累炸,一更替換,二更不放防盜了,估計凌晨更新。 第47章 躲債 等好幾天后, 她再想起來去問程奕的時候,對方只丟給她四個字: “一切順利?!?/br> 見從他口中也問不出什么,夏傾也不是好奇心過分旺盛的人, 就宣告放棄了。 ———— 周末的時候夏傾賦閑在家,剛遛完糯米上樓,就看到凌淺鬼鬼祟祟地站在她家門口四處張望。 說起來凌淺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 有好長一段沒怎么跟她聊天了。夏傾一邊想一邊走上前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凌淺頓時跟觸了電似的整個人都跳起來。 她轉過臉的時候,夏傾發現她眼睛下方是nongnong的黑眼圈。 凌淺是真的被她嚇到了, 見來人是她的時候頓時炸了毛:“媽噠,夏傾你是要嚇死我是不是!” 夏傾趕緊給這只看上去狀態很差的貓咪順毛:“好了好了,我錯了, ”說完蹙起眉頭,“你怎么回事?黑眼圈深得像縱欲過度一樣?!?/br> 凌淺聞言頓時像吞了一個雞蛋一樣,噎住了。過了片刻突然又耷拉下臉, 揪著她的衣角說, “話說這兩天借我在你家躲幾天?!?/br> 夏傾低頭一瞧,才注意到她手上提了一個小箱子。 “你干嘛?被人追債?要躲債?”夏傾毫無根據地胡亂猜測。 “追什么債??!”凌淺剛說完,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閉了嘴。 話說她的情況, 雖然不是錢債, 但好像也確實算是被追債了。 夏傾見狀,奇道:“我可是開玩笑的,你這么有錢, 還會被追債嗎?” 凌淺磨蹭了一會,才嘆了口氣,道:“這事說來話長,你確定我們要站在門口說嗎?” 夏傾這才反應過來兩人還傻站在門口,摸出鑰匙開了門,把凌淺帶進家里。 冰箱里正好有程奕前幾天帶過來的橙汁,夏傾拿出來倒了兩杯,放到凌淺面前。 “喏,現在可以說了沒?” 凌淺拿起橙汁仰頭喝了一大口,還吧唧吧唧了嘴,才說: “上回我喝了酒擦了別人的車,那個男人去樂安找你的事,你還記得吧?” “廢話,”夏傾無語,“我的記性雖然不太好,但也不至于這么差?!?/br> 凌淺道:“然后很久之前,校慶那次,我和你說的,跟電影院店員討價還價的那個奇葩男人,你也記得吧?” 夏傾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去找過你之后沒多久就聯系我了,我就約他出來見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