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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瀉出來。 “因昨晚臺風過境,清原大道清然路段北往南方向有多處樹木倒塌,現已暫時封路進行清理,請各位車主擇道行駛?!?/br> 清原大道是他們平時上班的必經之路,也是S市的主干道之一,就這么說封就封了,怪不得現在的交通這么混亂。 夏傾“啊”了一聲:“我說今天早上怎么這么堵,原來是清原大道封路了?!彼罂戳艘谎凼直?,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分鐘。 想到可能會遲到,她頓時就有些焦躁起來。 程奕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安撫道:“沒事,等過了前面這段,我們可以繞路。不過可能還是會晚一點點?!?/br> 他預測得很準確,車子開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正好遲到了五分鐘。 夏傾匆忙下了車,跑進醫院大門,剛把傘收下來,抖了抖上面的水珠,就聽到前臺的小護士喊她: “哎呀傾姐你終于來了,剛剛有個男人說有事要找你,我問他有沒預約,他說沒有,我跟他說你還沒來上班,他說他可以等,我就讓他去你的診療室外面等了?!?/br> 男人?指名道姓要找她?她最近好像沒跟什么男人打過寵物方面的交道吧。 “他有說他的名字嗎?” “沒有?!毙∽o士搖頭。 夏傾皺了皺眉,道:“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br> 說完抬腳就往里面走,經過前臺時被小護士溫馨提醒了一句: “那個男人長得很帥,可是看上去好兇的樣子,你小心點哦,有什么問題就叫我,我喊保安來?!?/br> 夏傾原本還覺得沒什么,想著會不會是秦女士或者夏卓介紹了朋友來,給她這么一說反而覺得毛骨悚然起來。怎么聽著這男人像是要來尋仇的? 擔心歸擔心,班畢竟是要上的,她只能硬著頭皮往診療室走去。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果然看見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坐在候診椅上。她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并沒有帶寵物,相反還有些焦躁的樣子。 看來不是被她認識的人介紹來看病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人,走到他旁邊的時候輕聲喊了一句:“您好?!?/br> 那人抬起頭來,果然如前臺小護士說的,劍眉星目,豐神俊朗,很帥。不過這位帥哥看見她,臉色好像不怎么好的樣子。 見他不說話,夏傾想了想,還是先出聲問道:“這位先生,我剛剛聽前臺小護士說,您找我?” 男人眉峰蹙得極緊,上上下下地端詳了她一遍,然后問道:“你是夏傾?” 夏傾覺得這個問題簡直莫名其妙,這人不是來找她的嗎?怎么還會這么問?然而她還是應了一句:“對啊,我是夏傾?!?/br> 男人的臉色頓時更黑了,他低聲暗罵:“這個女人……故意忽悠我是吧?!?/br> 夏傾只知道他在嘀咕,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就問:“您說什么?” 男人頓了頓,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她,道:“這個字跡你認得嗎?” 夏傾接過來一看,上面是用黑色水筆寫的字,字跡歪歪扭扭的,亂得像是鬼畫符,但仔細看的話,又勉強能看清夏傾二字以及樂安醫院的地址。 然而真正吸引住她目光的,是院字最后一筆上習慣性的一個小圈。 夏傾覺得太陽xue突突地跳了跳。 這個字……不出意外的話,是出于凌淺之手。 這死丫頭……肯定是上哪喝酒搞事去了??催@男人的架勢,不會是被她家閨蜜睡了然后來討公道的吧。 夏傾搖搖頭,甩開自己的過分發揮。她可能是跟凌淺混久了,腦洞好像也被她傳染了。 她看著男人點了點頭,然后試探性地問道:“這個字條應該是我朋友留的,方便告訴我出了什么事情么?” 男人從手機相冊里調出一張照片舉到她面前: “你朋友她前天晚上在酒吧門口刮了我的車,只留了這么一張字條就走了,連個電話也沒有?!?/br> 幸好凌淺不是睡了他,只是刮了車。 不過這家伙真的是……為什么喝醉酒還能記得摘干凈自己,給她找麻煩? 夏傾聞言,賠著笑臉道:“啊這樣啊,不好意思,我朋友她那天晚上估計喝多了,留錯了聯系方式,不如您留一個您的手機和名字給我,我回頭讓她聯系您賠償?” 男人冷哼了一聲,說:“我怎么知道你朋友會不會為了逃避賠償就此消失,還是你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我自己找她吧?!?/br> 眼前的男人雖然語氣不善,但說的話也都還算有理,看著也不像什么窮兇極惡或者故意找茬之人,凌淺自己的爛攤子,就讓她自己收拾去吧。 這么想著,她應道:“好?!?/br> 送走了那個男人,夏傾立刻給凌淺打電話。 凌淺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雙腿夾著被子,沉浸在要跟帥哥男朋友親親的美夢中。 不過那個帥哥的臉,怎么變得越來越像是那天晚上被她撞了車的那個車主,雖然她沒見到那個車主,但她就是覺得那是車主的臉,而且還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來。 “??!”凌淺猛地睜開眼,與此同時,床頭的手機鈴聲歡快地響起。 她呆坐了一會,等意識稍微清醒了,才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有氣無力地道:“喂,傾傾啊?!?/br> 夏傾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剛睡醒,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還好意思睡。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怎么會擦了別人的車,還留了我的姓名和樂安的地址!” “???”凌淺被她一說,登時清醒了過來,“那個人怎么會去找你?” 夏傾氣得不輕:“什么怎么會來找我?不是你留的我的姓名和地址嗎!” “我留了你的地址?”凌淺回憶了一下,終于猜到問題可能出在哪里了。 “那個……就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哎呀就是前天晚上我跟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來著,喝多了,開車出門的時候……”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傾的高音量打斷:“凌淺你居然還酒駕?!你想死嗎?” 凌淺把手機拿遠,掏了掏耳朵,才繼續說:“一大早的你小聲一點可以嗎?我還沒說完呢。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刮到一個人的車子,那人不在車上,我本來打算給他留個電話的,可是那個時候暈暈乎乎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寫了什么,后來是我朋友叫的代駕送我回家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