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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過的女人身上有一股強烈的匪氣?在等電梯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向父親確認沒有走錯地方。雖然這里看起來的確富麗堂皇,但是……怎么有一種微妙的不協調感呢?“小晗,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嘛?!备赣H的笑容看似輕松,季晗卻沒有發現他那不斷在褲兜里握拳又松開的手,“銷售主管。就是我的老本行,聯系客戶唄!”在電梯里沉默了片刻,眼看著電梯距離最高的十八樓越來越近,季晗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甚。“那他們是賣什么的?”“呃……”父親猶豫了一瞬,“什么都賣,九爺什么都賣!”“九爺?”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那么不像是正經商人?“哈哈……九爺就是……他們給這里老板起的綽號,因為他……他一言九鼎!哈哈哈哈……”父親干笑著,季晗卻突然心中一跳。他一抬手按下了十六層的按鈕:“我有點不太舒服,不如還是在下面等你吧。你忙完了再來找……”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父親卻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一陣奇異的甜味,喉嚨里像被火燒過一樣難受,季晗瞪大了眼睛,想要推開父親的手,卻漸漸失去了意識……“這支票……”“支票不會有錯,哼!九爺我難道還會騙你這種小人物?!”“是是是,我就是一下子拿到那么多錢,有點激動……激動而已。那我借的高利貸……”“賭債我替你還了,這是余款,拿好了快點滾蛋!”“那就好,那就好。真沒想到這么個小畜生竟然能值那么多錢……”“嘿嘿,這小東西論摸樣論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就是可惜年紀大了點。喂!我給你的錢可是買雛的,你可別給我個用過的喔!要不然……哼哼……”“哪能???九爺,九爺,我保證從來沒被人碰過,連他自己會不會還兩說呢,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哈哈哈哈……”男人yin|邪猥瑣的笑聲一直在耳邊回蕩,季晗好像在做一個無止境的噩夢,一切光明和溫暖都在漸漸離他遠去……他感覺自己突然回到了母親冰冷的墓碑前。一身白衣的女人正跪坐在墓前嚶嚶哭泣。季晗好奇地走上前去,他的手堪堪要碰上女人的肩頭,那個女人卻突然用冰涼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跟我走吧!”盡管整張臉已經破碎扭曲,季晗卻本能地知道面前這個正是自己的母親。他按住胸口,平靜一下被嚇得狂跳的心臟,隨后緩緩地搖頭:“不,我不能走,我還沒有等到他?!?/br>“你在等誰?跟我走吧!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只會受苦而已。去天國!在天國里你將成為最美麗的天使!”“我不知道。有一個人,他一定會來找我的。我要在這里等他?!奔娟系恼Z氣無比堅決。“那好吧!”天空中突然投射下一束白光,母親身上的傷口迅速合攏,片刻后就恢復了原本美麗溫婉的模樣。“那么,請忘記一切痛苦,堅強地活下去,直到見到那個人吧!”潔白的雙翼在她背后緩緩張開。季晗看著白衣勝雪的女人緩緩升上天空,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既像是呢喃又像是歌唱。他攤開手掌,看到一個黑色的印記在手心里盤旋著,緩緩變成一個字……“唔……”季晗睜開眼睛,對著潔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試圖把自己記憶串聯起來。“醒了嗎?我的小野貓?!倍蟼鱽砟腥说妮p笑。看清了說話的人,季晗不由皺起眉頭。紅色的緊身皮衣,卻在該包住的地方開了幾個洞,這么惡俗的裝束,簡直刺瞎了他的眼。他不愿多看,將頭轉向另一邊。“哎呀,果然是小野貓,還在鬧脾氣呢!”男人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張銀色的貓臉面具。他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掰正季晗的頭,把面具覆了上去。男人微微用力捏開季晗的嘴,把面具口部的支架固定在他的嘴里,最后扣緊了腦后的暗扣。此刻的的季晗才發現自己的四肢不知被什么東西固定住了,一點都不能動彈。剛剛戴上去的面具打造得和他的臉極為貼合,金屬的冰冷質地讓他不禁全身一僵,而強制被張開的嘴也讓他感覺十分別扭。透過雙眼前的孔洞,他看到那個身穿皮衣的男人突然冷下臉來。“不管是多野的貓咪,我都會把他訓練成聽話的家貓,一只只會渴望被男人上的家貓。哈哈哈哈……”他低下頭,在季晗耳邊繼續吐出惡咒,“這可是客人的特別要求呢!”“!”季晗并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事實上時間對他并沒有多少意義,他甚至有些忘記了到底是為什么到了這個地方。被不同的器具開發著身體的敏感度,連飲食也被嚴格控制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活著,心底卻有一個聲音讓他繼續堅持下去。好吧,其實他也根本就沒有求死的能力。他有時候想,自己這副軀體被調|教了那么久最終會迎來的第一個“客人”到底是怎么樣的呢?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是風度翩翩的政客,還是腦滿腸肥的富商?無論是誰,他一定是天下最挑剔的“客人”吧!無止境地調教讓他早已忘記了羞恥,身體自然而然地追逐著快|感。即使如此,卻還是沒有符合那個“客人”的要求嗎?他再次陷入了昏睡……再次醒來的時候,季晗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房間里了。試著動了動手腳,他驚喜地發現束縛竟然已經被取走了?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抱著自己匆匆行走的黑衣人從來沒有見過,難道說……終于到了“交貨”的時候了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早已習慣了清淡食物的季晗有些不習慣,胃里不住地犯惡心。他抬起虛弱無力的手捂住面具上的通氣口,眼角的余光卻瞥到了驚人的一幕!死尸。一地的死尸。夾雜著少有的幾個認識的人,包括那個日夜調|教他的“惡魔”,此刻全部都扭曲著肢體躺在地上。他們中的幾乎大多數人腦門正中都有一處彈痕,紅紅白白的東西從那里緩緩涌出……“太子,還有一個活口。應該是他們上一批沒賣出去的?!北е娟系哪腥说吐曊f。“哼!我們家定下的規矩,凡是S市道上的都不許碰人口這一塊。他慕九果然是不想活了吧?”說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