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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解釋,“啊,對,就是朋友,他們樂隊的人互相之間感情都不錯,還就一個女孩兒,大家當然都是盡力護著?!?/br>倪天亮點點頭,“所以這拳我受了,沒有還手,可不是看你季總的面子。朋友之間這樣也算難得,于子予仗義啊。不過要不是袁青給我看傷的時候說了一嘴你們的事,我一定以為他跟馮雨關系不一般,那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br>季風皺下眉,“袁青那張破嘴?!?/br>倪天亮笑了,“他大概也是怕我誤會于子予跟馮雨??缮洗蝸肀本┑臅r候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呢,沒想到你也好這個?!?/br>季風苦笑:上次?你上次來北京的時候老子還純潔得很。不過他沒有必要跟倪天亮細說其間的來龍去脈,再笑笑便轉移了話題改聊別的了。下午季風抽空給于子予打了個電話,可當時于子予他們正在排練室唱歌,沒聽見。后來于子予看見那個未接來電想再打回去,但是樂隊的人都在有些不方便,而且他知道早上季風也生氣了,又怕一兩句電話里說不清楚,所以他決定等晚點兒回家再打。晚飯是樂隊的人一起吃的,于子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一進門他便先撥通了季風的手機。“喂?”季風的聲音有些低沉。“嗯……你給我打電話了?”“對,打了?!?/br>“我當時在……”“我現在在跟別人談事情,晚點兒給你打過去?”“哦,好吧?!?/br>雖然季風是有事在忙,可醞釀了好半天的話卻一句也沒說成還是會令人很郁悶的。于子予耷拉著腦袋走進臥室打開了電腦。上了會兒網覺得好沒意思,又有些困了??蛇€要等季風的電話,他就攥著手機趴到床上睡著了。睡得正香,手機響。于子予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爬起來抓起了手機,接通之前他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整。“喂?季風?”“嗯,你睡著了?”季風的聲音不低沉了,但是很疲憊。“你怎么知道?”“呵呵……聽出來的?!彼坪跏窃趶姶蚓?。“哦,你下午打電話的時候我跟樂隊的人正在練歌,沒聽見?!?/br>“是么。那你不生氣了?”“嗯,不生氣了。我不該打倪天亮,以后有機會再見到他我會當面跟他道歉的?!?/br>“喲,還知道道歉了?唉──還是美女的話管用啊。跟我你只會吵?!?/br>“滾蛋,少說風涼話?!?/br>“呵呵……嗯──哼──”季風心不在焉地笑了兩下,然后發出了貌似是在抻懶腰的聲音。“你很累嗎?”“嗯,累?!?/br>“你在哪兒呢?”“機場?!?/br>“機場?!”于子予不困了,“你在機場干什么?接人嗎?”“不是。臨時有點兒事,我要離開北京幾天?!?/br>“???去哪兒?”“上海?!?/br>“上海?去幾天???”“嗯……順利的話兩三天,慢的話可能得一周?!?/br>“???!那么久!”“嘿嘿……怎么?怕想我?”“去你的,你有什么可想的?”“那就得問你自己了?!?/br>“你別在公共場所胡說八道,當心被人聽見?!?/br>“我身邊沒人?!?/br>“你自己去上海?”“不是,還有林強?!?/br>“林強?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是,但不能帶公司的人去?!?/br>“???”“呵呵……”季風又笑兩聲,“說了你也不明白,別問了?!?/br>“那……好吧,你早去早回,一路順風?!?/br>“傻瓜,跟坐飛機的人不能說一路順風,你不知道嗎?”“不知道啊,那說什么?”“一路平安,一切順利?!?/br>“好吧,那……”“唉?開始登機了。強子怎么還不回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給他打個電話。嗯……到了那邊我可能會不方便常常給你打電話。沒有我的電話你也別寢食難安想我想的睡不著覺啥的,啊。按時吃飯好好睡覺,尤其是早飯。最好我看見你的時候你能胖點兒。行,先這樣兒,掛了啊?!?/br>不等于子予反駁說自己不會寢食難安睡不著覺,電話里傳來了信號被切斷的忙音。于子予呆呆地坐在床上發了會兒愣:唉──有錢人就是活得累??!再看一眼手機,他已經睡意全無。點了根煙于子予又重新坐到了電腦前面。接下來的一周,季風一共給于子予打了兩個電話發了三條短信。除了報平安就是囑咐于子予好好吃飯和睡覺。周日,于子予總算是收到了季風在上海的機場給他發來的短信:剛到虹橋那邊就登機了,險些沒趕上。下午到北京,得先去公司。晚上八點了,于子予的手機從收到那條兒短信之后就再沒有過動靜。季風這回來去的都突然,跟他通的電話和短信也都是說不上幾句,似乎忙得要命。于子予不能確定這會兒他是不是又在開會談事什么的,不好隨便打電話。焦躁不安地轉著手機于子予點進一個個網站看了下首頁:沒什么空難的新聞。稍微放了些心,可突然又想起了季風走的時候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唉!我真是嘴欠!好模好樣兒地說什么一路順風???!于子予禁不住開始懊悔:還有,臨掛電話之前我怎么就沒插上話說一句一路平安呢……十點,于子予終于忍無可忍把電話給季風撥了過去。通了,可響了三聲之后又被按了。于子予頓時有些發懵,電腦也鼓搗不下去了。抽著煙在地上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兒,他忽然覺得他寧可是得知季風現在正跟秋盈盈呆在一起??伤啦皇?,季風不是那種會隨便按電話不接的人,再說他說過不怕秋盈盈知道。原來是不是什么小三兒并不是最痛苦的。喜歡上一個忙起來你都不知道他死活的人才最郁悶。凌晨兩點,于子予硬著頭皮又撥了一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