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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沒有,我蒙著臉他沒認出來,所以他打電話把警察又召回來了。不過……”久寧歪頭看看自己的左肩說:“被他看到這個紋身了?!毕氲竭@兒,有些煩躁地擼著頭發嘆口氣:“做模特在后臺脫換衣服是常事兒,我以前特別注意,不讓別人看到這個紋身,怕人問來問去??商扉L日久難保不被他發現,難道……這份工作不做了?”烏鴉聽出他的語氣有些不舍,摟著他腦袋按在自己肩頭上說:“閉眼,睡覺!別想那么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你色誘他,把他迷住,讓他神魂顛倒,這樣就算他知道你是那個‘小偷’也舍不得舉報你啦?!?/br>久寧枕著烏鴉的肩膀低笑,閉上眼睛回味說:“萬一我被他迷住怎么辦?今晚他拿劍的樣子……堅定又果敢而且……很帥!”“你發春呢!對了,我給阿想打電話,告訴他你出來了?!睘貘f說著拿出手機,還沒撥號碼手被久寧按住。久寧認真地說:“別打,我跟他說好了,今晚他跟蹤周奉哲我偷東西。不管誰出事說不定都會被監聽電話,家里也會被監視。所以,我倆不打電話聯系各自也不回家,明天上午十點城東網吧見面,那個網吧有兩個后門,脫身也容易?!?/br>烏鴉撇撇嘴說:“那行,今晚到我家睡?!?/br>蘇郁插嘴說:“那放在隔壁的東西怎么辦?怎么拿回來?”“唔……”久寧沉思了片刻說:“不能拖,得盡快,不過晚上不能來,這幾天守衛一定增強,警察沒事兒也會來溜達?!?/br>烏鴉突然眼前一亮,說:“對了,明天……是武錚在家里辦私人聚會的日子吧?!久寧你把他要的西點送過去,趁機把東西拿回來多好,天賜良機??!哎?你明天正好休息,他明天辦聚會,他是不是算好了的?”久寧笑了笑,說:“不能吧,他還能算著我休息的時候辦聚會嘛?!?/br>烏鴉輕嗤了一聲說:“不能?不能他會巴巴地開一個小時的車到咱們這名不見經傳的西點店來定蛋糕?別告訴我他是因為咱們店的東西好吃慕名而來哦!他以為你在店里打工,那就是算準了我會安排你去送吧?嘖嘖,真有心眼兒?!?/br>“今晚太累,最近吃得太多我得減肥了?!本脤幉黹_話題靠在烏鴉的肩頭閉目養神。烏鴉還在那兒嘟囔:“不行,我不放心把你交給他,他年紀大見得多又這么愛耍心眼兒,不行,不可靠。喜歡就是喜歡,實實在在的,沒必要搞這些虛的嘛,是吧,蘇郁?!”“嗯?!碧K郁用力點頭附和。烏鴉一歪頭還想說教,迎著飛縱的燈光車內忽明忽暗,久寧嘴角帶著笑意睡著了。……城東網吧里,久寧握著鼠標隨手點著撲克牌盯著門口,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十點二十了,甘想還沒有出現。按理說他偷偷跟蹤周奉哲不會有什么危險,低下頭暗暗琢磨,周奉哲筆記本上的報警系統會發出短信到他的手機上,而他并沒有及時趕回家,難道……是甘想……當晚察看了從密碼保險柜中拿回來的東西,是周奉哲公司里的一些文件,沒有實質用處?,F在當務之急是取回放在武錚家里的背包和筆記本電腦,希望那里面能找出些有用的東西。久寧匆匆出了網吧,坐上出租車回“美添”西點店,一路上在猜測甘想現在怎么樣了,但愿他沒事……全身冰冷刺骨,甘想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模模糊糊出現一個人影。過了半晌,他才意識到自己正被噴著冷水,面前拿著花灑的正是周奉哲。甘想一掙扎才發現自己的一只手被手銬銬在了衛生間的暖氣片上,赤身裸體。水流讓眼睛睜不開,躺在冰冷地上的身體已經麻木沒有知覺。滿臉傷痕的周奉哲扔掉花灑,抬腳踩著甘想的脖子。堅硬的鞋底讓甘想的咽喉喘不過氣來。周奉哲手里晃著一把鑰匙說:“這情趣手銬的質量你放心,絕對不會比警用手銬差?!彼f完,把鑰匙扔進了抽水馬桶里,按下沖水鍵,笑說:“想要逃,可以把自己的手腕砍斷?!?/br>他把襯衣紐扣又解開兩顆,把松垮的領帶抽了出來扔在一旁,冷笑了一聲說:“居然昏迷了一夜,怎么?在衛生間里睡這么舒服?!?/br>喘了兩口氣,甘想勾起嘴角一笑說:“干嗎?一夜沒睡看著我?你他媽的還真是變態,看著光屁股的男人就滿足了?連覺也不用睡!”“砰”一聲后腦袋撞在了暖氣片上,臉頰被周奉哲的鞋底踩到扭曲。后背烤得guntang,身前冰冷,甘想忍不住發抖卻不肯示弱,沙啞地笑著。周奉哲腳上用力,陰狠地說:“行啊,居然打開了我的保險箱,痛快點,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是聽那個變態說過了一夜了,甘想希望已經過了十點,自己不出現,久寧就會知道出事了。他指指自己的臉,周奉哲挪開腳。他伸手摸了摸臉,有些破皮了。他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說:“什么?你東西被偷了?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可別賴在我頭上,我要是認識那個偷你東西的人,我還得說聲謝謝呢!”甘想嘴硬,胸口已然挨了一腳,幾乎痛到窒息,喘氣時被針扎中一樣。周奉哲蹲下身,捏住甘想的下巴,漆黑的眼眸中閃過陰戾的光:“田天以前也像你這樣嘴硬,我這條腿還是他打斷的,看不出來吧?不過……我就是喜歡讓那些倔強的人匍匐在我的腳下,我讓他爬就爬,我讓他叫就叫,我想什么時候cao就什么時候cao!”甘想的笑容有些僵住,知道他手里握的這張牌,自己不能忽視掉。“你不說,沒關系?!敝芊钫艿哪槣惤骸拔掖螂娫捊o田天,讓他過來,說起來,我很久很久很久沒有找過他了!”“你敢!”甘想吼著,沙啞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我憑什么不敢?!”周奉哲掏出手機,“啪”地翻開,撥了號碼。他踩住甘想的喉嚨,在他痛苦得近乎嘶啞的聲音中告訴了田天地址,話說完,沒等到電話里答復,就掛斷了電話?!敖o你看錄像,不如讓你看現場直播,還是近距離包廂獨座,音效圖像的沖擊力一定很刺激!”他大笑著。甘想拽動著手腕拼命掙扎,金屬手銬磨破了腕部皮膚,殷紅的血滲了出來,他居然覺不出疼,只剩下悔恨和殺人的心。……“叮咚……”門鈴響了。他聽到周奉哲的腳步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