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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趁人之危的人渣,我不得不提醒你,師兄你燒暈了頭……認錯人了吧?!”十二、你的秘密忍了又忍,甘想終究沒忍住,用嘲諷的口吻,冷笑說:“師兄果然很yin蕩,可是主動勾引的技術差了點。不過……為了避免被你罵是趁人之危的人渣,我不得不提醒你,師兄你燒暈了頭……認錯人了吧?!”床前的臺燈是一個可愛的白色海馬,垂頭腆肚散著微白的光,把男人映得更加面無血色。手臂被反擰到背后,男人的姿勢像海馬一樣。帶著傷痕的胸膛祭品一樣,幾乎送到了甘想的嘴邊。兩個人默默對峙,清醒了許多的男人別過頭去,不敢看甘想的噴著怒火般的眼睛。寂靜中,兩個人的呼吸聲聽得清楚。甘想松開對男人的鉗制,把他推到一旁,動手系上牛仔褲的紐扣,可是已經勃起的分身阻礙住拉鏈,硬塞進去很辛苦,他跳下床咬牙切齒狠心拉上拉鏈,難受得要死,一抬腳把床前的椅子踹了出去,在房間中踱步緩解著欲望。男人慢慢縮到床角把呼吸聲壓低。甘想不可避免地想到,驚醒的男人在一片漆黑中,因為高燒迷糊把自己錯當成了別人。能讓他做出如此yin蕩舉動的人,不用說,就是今天下午那個人。一想到口口聲聲說不喜歡男人,斯文有禮好脾氣的他居然會被調教成這樣,甘想就氣的心口一陣陣發緊。在心里摩拳擦掌,不管什么原因,那個人都該死,他是一個不顧別人意愿,逼良為娼的人渣!……他這么想著,覺得自己用詞不對,可一時想不到更好的來排解。“我沒錢……”床角的男人低聲說了一句話。甘想有些詫異地站住,聽到他說:“我也……不喜歡男人……所以……你要是想發、就……發吧?!?/br>發?發什么?甘想一愣,忽然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燃燒的火球蹭蹭在壯大。不知道為什么,男人總是能輕易挑起自己的怒火。他穩了穩情緒,把地上踹倒的椅子扶起來坐下。男人抱著被子低著頭,黑發遮住面容看不出情緒來。“你這叫什么?死豬不怕開水燙?”甘想忍住想揍他的沖動。不知道男人的腦子里是什么構造,自己怎么可能把他那樣的照片發到網上,讓別人看到。男人的聲音很小,鼻音很重,透著破釜沉舟的味兒:“隨便你怎么說,隨便你想怎么樣,請你出去,這是我家?!?/br>甘想輕笑了一聲,說:“行啊,你屬鴨子的,嘴夠硬。照片發到網上你都不怕,那我可沒別的招了?!彼f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向臥室門口,打著呵欠說:“我也困了,今天就這么算了,等明天我去找那個男的……”他停在門邊,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男人抬起頭,神色驚恐,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不置信的表情。他心里生氣,面上假裝得意,說:“我記了他車號,一查就能查到他是誰,既然他喜歡這個,我估計他對我手里的照片會感興趣。我會告訴他,你是多么主動地勾引我,不知道他介不介意穿著女人內衣的你在別的男人面前這么yin蕩呢?師兄!”他摸著下巴靠在門邊上。男人眼睛濡濕,絕望的緊緊抿住顫抖的嘴唇,身體一晃,撐住床無力地垂下頭,低聲說:“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我正在想?!备氏胱呋貋?,一個縱身跳到床上躺下,床彈了彈。他枕著手臂看著天花板說:“目前能想到的就是……我今晚要在這里睡?!?/br>他拿了藥過來,男人不再反抗,一把捫在嘴里喝水服了下去,拉過被子蒙住頭睡下。甘想脫的只剩一條褲衩鉆進被窩伸出手,男人身體猛地繃緊,結果只是被他拍了拍腦袋?!拔乙?。還有,我已經把手機圖片倒出來了,你不用趁我睡著的時候翻我的手機?!鄙磉叺哪腥俗允贾两K沒有出過聲。……一個翻身,身邊挨到了火爐一樣,甘想連忙伸手試了試男人的體溫,熱得燙手。他擰開小海馬仔細一看,男人的臉色不太好,拍了拍臉,竟然沒有反應。他略一猶豫,跳起來穿上衣服,伸手拉開男人的衣櫥,隨手從疊放整齊的衣服里抽出幾件給男人穿上。男人軟軟得失去意識一樣任人擺布,眉頭緊蹙。甘想一看表,凌晨3點,想想外面的天氣,扯過一條被子把男人包住背在身上沖出門去。一床被子加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就算甘想年輕力壯,走出兩條馬路后也有些吃不消了。背上的人越來越重,腳下的雪成了冰一走一滑,偏偏連輛車都沒有,出門急了手機又沒帶,想要救護車都沒轍。甘想冒了一腦門子的汗,忍不住開罵:“我cao!”男人的臉頰貼在頸旁,熱度已經不正常了,甘想一著急邁開大步就跑,突然腳下一趔趄,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個嘴啃泥重重磕在了地上。鼻子、嘴巴疼得躥火,門牙也像是被拔掉了一樣。他歪頭一看,幸好男人沒事。背著男人費勁兒爬起來,一抹嘴,一手背的血,他啐出一口血水來,把背上的男人往肩頭一送。熱乎乎的液體從鼻孔流到嘴唇上,他托著男人的雙腿顧不上擦,眼看開過的車沒有停的,一橫心,走到馬路中間劈腿站著。不多時,一輛貨車狂按著喇叭開過來逼近,到底還是不敢撞他,在近前乖乖停下來。司機探出腦袋沒好氣的大罵。……“師傅你心眼兒好,這善事一做,你就是開到海南島也一路平安!……”甘想懷抱著男人擠在駕駛室里,疼地吸溜著氣對司機念咒,弄得原本想在繁華路口扔下他的司機只好一路把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男人進了急診室,甘想從門縫里溜進去,不顧醫生的白眼死皮賴臉站在旁邊,大半夜的值班醫生也不愿和他費口舌,由他在一旁看著。年輕小護士瞅了瞅他,問:“你臉上怎么弄得?掛個號給你擦點兒藥吧?!?/br>“不用不用,甭管我,趕緊給他看看吧?!彼麛[著手沖小護士擺出笑容,可自己不知道鼻孔、牙縫里已經全是血,模樣恐怖毫無英俊可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卷,露出胸膛上的傷痕,小護士的臉色就變了,惡狠狠地瞪了甘想一眼,離他遠遠地站著。甘想張張嘴,心里委屈地嘟囔著,瞪我干嗎呀,又不是我干的。……田天掛著點滴躺在床上,醫生臨走前多看了甘想幾眼,甘想捂著狼狽不堪的臉,咽了口唾沫干笑了兩聲。男人的體溫慢慢地降了,露在被子外的手泛出冰冷。撐著疲憊的腦袋,甘想坐在床邊看著昏迷的男人。那個女人是他的前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