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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京都將他抓住的,不過沒想到他這么有本事,竟敢潛進王宮脅持燕王!”云岫出淡淡地解釋道。“那可怎么辦?”“沒辦法!我現在是個人質,又沒有內力,而且也還不想死,所以只好先送他出境再說了?!?/br>兩人正說話間,車才(不,應該稱他晉王才對了)騎馬來到兩人身前,一拉韁繩,諷刺地說道:“云王好興致啊,現在還不忘憐香惜玉,不過現在我們還得趕一段路,云王請上馬吧!”云岫出淡淡一笑,對軒轅哲說:“晉王,東方姑娘與這件事無關,能不能先讓她離開?”軒轅哲冷笑道:“她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只有死路一條?!笔忠粨],一名手下策馬過來,舉起手中長劍對著東方孟寧就要刺下。云岫出橫跨一步,擋在東方孟寧身前,對軒轅哲說道:“等等!如果晉王是怕東方姑娘走露消息,你可以將她一塊兒帶上,等過了伏越關我再和她一起離開就是?!?/br>“哼!我干嘛要冒這個風險多帶一個累贅呢?”“因為我不準你殺她!我們后面可是跟著幾百名燕王專門派來保護我的禁軍,如果我不合作,你休想回到晉國!”云岫出態度倏地變得強硬起來,對著晉王冷冷說道。“哦?原來云王是想護花啊,那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看你能護到幾時?”晉王回頭看見官道上塵土飛揚,燕王派出的禁軍已離此不遠了,此刻還沒完全脫險,沒必要和云岫出搞僵,決定先讓一步。不過他素來專橫跋扈,此時雖是退讓,言語仍然難聽至極。云岫出目的達到,也不為己甚,對坐在晉王懷里的何融雪一笑說道:“何姑娘,那就麻煩你幫孟寧解開腿上的xue道吧!”何融雪一直坐在馬上冷眼旁觀,此時惡毒地說道:“云岫出,你不要做出一付多情的樣子來惡心人,你和風星野是什么齷齪關系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就是東方孟寧這個傻瓜那天晚上也親耳聽到了,你不過就是個喜歡被男人上的賤坯,還裝什么清高??!”東方孟寧只感到云岫出抱著自己的手臂倏地緊了一緊,她擔心地看了云岫出一眼,正要開口說話,云岫出卻搶先說道:“何姑娘,即使我和孟寧什么關系都沒有,我至少還是她哥哥的朋友,此時孟宇不在,我就有責任幫他照顧meimei。而且,一個淑女,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該自掉身價口出穢言的,以前你一直做得很好,現在在晉王面前,怎么倒忘了?”云岫出一番話說的語氣雖淡,但言辭之中連消帶打,羞得何融雪滿臉通紅。她本是一心想做晉王妃的,被云岫出話中這么一提醒,也頓時覺出剛才的失態,連忙抬頭看了晉王一眼,見軒轅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才稍稍放心。正欲反唇相譏時,軒轅哲馬鞭一拂,解開了東方孟寧腿上xue道,不耐地說:“好了,別啰嗦了,有什么恩怨晚上再說吧?!闭f完將何融雪從馬背上放下,徑自策馬向前跑了。云岫出扶著東方孟寧走到自己馬前,翻身上了馬背,將東方孟寧小心地圈在懷里,然后將韁繩塞進她手里,在她耳邊叮嚀道:“孟寧,小心一點,掌握好馬的方向,還有這些人太危險,你千萬記住,一步也不要離開我身邊?!闭f完雙腿一夾馬腹,快馬疾馳而去。何融雪兩眼怨毒地盯了兩人一眼,也從后面策馬跟了上來。夜,慢慢降臨,隨著天色的黯淡,云岫出的眼睛終于什么也看不見了。在一片漆黑中,他努力嘗試著運用其它不太熟悉的感官,聽覺、嗅覺、觸覺……聽著周圍的馬蹄聲,他能辨別出馬匹奔跑的方向和其它人離自己的距離,甚至對官道路面上的障礙物也能有個大略的估計;感覺周圍幾人的呼息、氣勢、身上散發的味道,他能一下就辨別出騎在前面的晉王和身后的何融雪,至于其它幾人,他連猜帶蒙也能辨出個八成左右。不過即使這樣,他仍然心里沒有底,晉王絕不是個好唬弄的對象。雖然軒轅哲現在可能真的相信他已經失去了全部內力,但還是沒有給他解開身上的幾處要xue,讓他空有內力也完全無法使用。而且一個瞎子想要象個正常人樣不被人發現,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一旦軒轅哲發現他眼睛已經瞎了,那么他還有內力的事實就無法隱瞞,想再要脫身就更加難上加難。最倒霉的是現在還多了個東方孟寧,他也不可能把東方孟寧一個人扔在狼窩里不管,想到發生在唐戎身上的事也有可能發生在孟寧身上,就讓他不寒而栗……又跑了近一個時辰,終于晉王勒住了韁繩,大家下了馬,很快就在路邊燃起了一堆篝火。云岫出牽著孟寧的手,朝著有火焰溫度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個溫度合適的范圍,他牽著孟寧坐在了地上,順手解開自己的外袍披在孟寧身上,然后閉上雙眼,愜意地吸取著篝火的溫暖。篝火的另一側,軒轅哲坐在手下為他精心準備的一個鋪著絲綢的草墊上,仔細打量著對面的云岫出。不錯,這個男人確實有著絕世的美貌,脫俗的風骨,優雅的氣質,柔中帶剛的個性,身處逆境仍不焦不躁,恬談而自信,就象水終能穿石,柔至極處反而無堅不摧。這時,東方孟寧不知低聲對云岫出說了句什么,他的臉上漾起了微笑,不經意間流露出骨子里蘊含著的嫵媚風情,讓曾經閱人無數的軒轅哲也不由得怦然心動。他想起了何融雪剛剛說過的話,云岫出和風星野有那種關系,想到對面的尤物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嫵媚地展開身體,呻吟、嬌喘、甚至哭泣,他就覺得身體躁熱,還有一股近似嫉妒的怒火在體內亂竄,讓他有一種想將云岫出撕碎吞下的沖動。想到就做,軒轅哲從來就不是一個肯讓自己忍耐的人,他站起來跨過火焰,兩步就走到云岫出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云岫出,嗜血地說道:“云王,長夜漫漫,不如今晚你來替本王解解悶如何?”43云岫出心里微微冷笑了一下,從出生到現在,這身皮相既是他的一件利器,也帶給他無窮的煩惱,光是象晉王這樣見色起意的權貴,他就不知應付過多少,想在他身上占便宜,也得看是什么人!他漫不經心地輕笑出聲,微微掀開了眼瞼,但又不和晉王對視,一邊伸手輕輕拍拍東方孟寧的纖手,讓她不要擔心,一邊對軒轅哲說道:“晉王好雅興啊,您是想下棋呢,還是吟詩作賦?可惜沒有帶琴,要不本王還可彈上一曲,好幾年沒彈過了,今天晉王這么一提,我倒還真有些cao琴的興趣了!”軒轅哲見云岫出裝胡涂,咬牙道:“云王!你覺得在這種荒郊野外,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誰會有興致吟詩作賦?!”“既然晉王沒興趣,那本王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