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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也說不出什么安慰話兒來。 或許是哭累了,可貞很就覺著腦子里昏昏,很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可還剩下后一絲意識時候,可貞突然想起了蘇慎,自己是要嫁給他吧! 可是,她想不起來他長什么樣子了。 多謝fng621、燕燕于歸粉紅票,多謝姐妹們支持,多謝多謝~ D*^_^* 第二百四十六章 準備 可貞迷迷糊糊睡去了,可是白氏林氏卻俱是沒有一絲睡意,兩人眼神落可貞恬靜睡顏上,久久挪不開去。 “過兩天,我送你父親去京里,你就帶著蘊兒留家里打點嫁妝吧!”想了想,白氏向林氏悄聲道。 二月份春闈,蘇鐸臘月里就要啟程了。 原本,蘇鑄是堅持要送蘇鐸上京,可蘇鐸白氏俱是不同意。 雖然蘇鐸腿腳不大好,可到底也才四十多歲。再加上這些年調養,心情又不那么抑郁了,所以越發顯得年輕精神了。 而蘇鑄,雖然老當益壯,可到底已經年過花甲了,如何能讓他這樣奔波受累。 若只是蘇鐸相勸,說不得蘇鑄是會當耳旁風??赡魏?,白氏也堅持,蘇鑄只得作罷。 倒是把自己收藏所有邸報都運了過來,和蘇鐸細細琢磨上意。又寫了信給一干好友,打聽情況。蘇越幾個,是時不時就有信過來,告訴蘇鐸一些邸報上沒有咨詢。 可貞對于京城,說實話,崇文門待了那么多天,能有什么好感??墒前资吓d興頭頭說要帶她看燕京八景,吃冰糖葫蘆豌豆黃,可貞便應了。 只不過,現如今婚事定下,那可貞就不便出去了。 白氏是不大意,可林氏卻是堅持。畢竟,可貞現如今可也是大忙人。 嫁衣、喜被、送婆家人針線,都要可貞親自動手繡制,哪里還有空出去玩。 林氏撫著可貞臉頰,輕輕應了一聲。 白氏心里盤算了一遍,撐著下巴,和林氏商量,“黃花梨酸枝木怕都是不夠。先別管量不量屋子了,明兒我就知會人,再從廣州收個兩萬斤回來。瓷器呢,老瓷揀著好慢慢添著。瓷呢,索性就別買了,咱們自己去定燒幾窯吧!” 林氏失笑,“這是不是也太急了一些了?” 白氏橫了她一眼,“不管怎么樣,蘊兒翻了年就十四了,我們頂破了天再留她個兩三年。還不得趕緊置辦起來??!” 林氏一聽到白氏說頂多留個兩三年,心里就是一酸。不過,到底忍住了。向白氏道:“我看木頭就不用再添了吧,姑媽不是已經收了好幾萬斤了么!” 兩年前搬家時候,白氏就開始讓幾家木材用料牙行著手收購上好花梨木和酸枝了,這兩年下來,就沒有停過。后頭整整收拾了兩間屋子出來,專門堆放木頭。 “這些夠做什么,說不得打張千工床,就五六千斤木頭沒了,勢必還得再添些?!卑资喜灰詾橐?。 又道:“瓷器呢,我們就去景德鎮和龍泉燒。陶器呢。就去陽羨。家什,我看也別用京做或是蘇做了,咱們這東陽木工就是極好。錫器么。自然用云南個舊里。竹器,你不是喜歡嘉定么,蘊兒好像也喜歡。漆器么,你說用京做還是蘇做……” 兩人越商量越投機,把嫁妝商量了個大概又商議起陪房來。直到四天才漸漸睡去。 翌日一早,就早早起身忙開了。 先是去了蘇鐸那。而蘇懷遠,因著記掛著可貞事兒,也一大早就過來了。 二人聽說可貞舍不得遠嫁,想要招贅時候,俱是心酸了起來。 蘇懷遠是有一剎那,真是不想可貞出閣了。 不過隨后就反應了過來,又問白氏林氏,可貞對于蘇慎克妻謠言有沒有什么疙瘩。 對于蘇慎克妻謠言,白氏說很詳細,解釋也很詳細。 她雖沒成過親,卻很了然。這些東西若是不說清了,現雖看著沒事兒,可卻是一根刺,扎他們小兩口心里。若有一天因著什么吵架了生氣了,小孩子家家年輕不知事兒,理論起來一個不妨口無遮攔,這根刺就能扎出血來,甚至讓二人離心生分。 慶幸是,可貞如她們所料,一點都不相信。 可貞自然不相信這樣謠言,不過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怪不得蘇愉對于怪力亂神事兒那樣抵觸了。 “……蘊兒說了,她身世也不要去瞞著慎哥兒,事無不可對人言,何況是夫婦之間?!卑资舷蛱K鐸蘇懷遠道。 蘇鐸點了點頭,笑道:“到底是我們蘊兒懂事兒,我會和堂哥說?!?/br> 可貞和白氏林氏是一樣想法,何況,既然決定搭伙過日子,那也得有個過日子樣子不是。坦誠相待,這就是基本。 蘇懷遠也點了點頭,“若是慎哥兒有什么想法,那么,他也配不上我們蘊兒?!闭f著把一個裝有兩萬兩銀票小匣子遞給了林氏。 林氏明白蘇懷遠意思,連連推卻,“二哥,這兩年,養浩給了我三四萬兩銀子,已然夠了。再說,你之前就給了蘊兒兩千畝地了,還有那枚戒指,如何還能收你銀錢?!?/br> “你也說了,那是之前?!碧K懷遠不容拒接。 林氏還要說什么,白氏已是把裝了銀票小匣子塞林氏手里了,“你那些體己銀子都好生收著,蘊兒嫁妝有我和你二哥呢!對了,還有顧浩然呢!”見林氏還要說什么,又加了一句,“你放心,保管讓蘊兒嫁得風風光光?!?/br> 蘇懷遠頜首,又向白氏林氏道:“綢緞毛皮,姑媽四妹商量好了,只管知會我一聲就是了?!?/br> “行,趕明兒我列了單子,交給你去辦?!?/br> 白氏一副理所當然樣子,林氏卻惴惴不安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有蘊兒能讓我們置辦嫁妝,我們高興著呢!” 半晌,林氏點了點頭,應了。 可貞也醒很早,林氏白氏撇下自己去了偏院時候,把玩著竹塤,腦子里都是蘇慎那個模糊身影。 說實話,可貞真已經不記得蘇慎長什么樣子了。 雖然這些年,著實見過不少次??伤貋硇辛硕Y就罷了,哪里會抬頭仔仔細細盯著人家瞧。 掰著手指頭數了數,說話次數十個手指頭都用不上。而且每次,就那么寥寥兩句話就完了。 聲音么,好像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