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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陣盒猶如流水一樣彌漫四周,吞噬一切。“這是什么陣法!”張劍也走到了外面,倒吸了一口涼氣,“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厲害的陣修!”星瀾城被五行大衍陣所包裹,當陣法圈形成,妖魔全都困于其中,剩下只是將它們誅滅就可以了。長風為骨微微一怔,忽然間想起自己在鐘樓看到的一切。“我知道那個陣修?!?/br>第189章一瀾冬雪臉上閃過驚訝:“你認識那邊的陣修?”長風為骨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對張劍說:“你照顧好這里?!?/br>“老大,你不會是想過去找他吧?”“嗯?!?/br>離陣法中心地帶,尚隔了一個吹綠湖。四周都被五行大衍陣堵死了,只能從吹綠湖過去,不過這也是最短的路了。張劍心里還不知道長風為骨是什么打算,但長風為骨一說出口之后,一瀾冬雪也發了話:“妖云之夜必須齊心協力才能度過,我和你一起去?!?/br>長風為骨嗤笑一聲:“吹綠湖妖魔眾多,你跟得上就跟吧?!?/br>一瀾冬雪臉色略微扭曲,他這是在嘲笑自己實力不濟?不過對方好歹是個大神,自己可惹不起,他還要靠他們離原尋找楚陽的弟弟,順便得到那筆錢呢。他一如既往,溫柔的聲線像是在撒嬌:“長風,我們兩家不是才合作了嗎?就帶我一起過去吧?!?/br>長風為骨身影先動,根本沒有帶一瀾冬雪。一瀾冬雪愣在原地,這詭秘的身法,是哪里得來的技能?看到他這樣,張劍很是驕傲的說:“你也知道這款游戲多特別了,我們老大這個技能叫幻影尋蹤步,是從其他游戲繼承的!”一瀾冬雪啞然:“其他游戲……繼承?”張劍得意太過,沒想到一瀾冬雪立馬就抓住了重點。他瞬間沒有再多說話了,這可是內部消息,不能再多說了。繼承條件雖然苛刻,指不定傲焰知道了,專門派人去研究呢。“你再不跟上去,就真的跟不上去了?!?/br>一瀾冬雪見長風為骨已經不知走到哪里去了,只能在原地干著急。他可是要活到最后的,獎勵那么豐富,他不可能放棄!一瀾冬雪眼底閃過算計,好言好語的對張劍說:“這個陣修很有可能是今晚勝利的關鍵,長風為骨一個人去也很危險,不如你找幾個人,我和他們組隊一起去?”張劍腦子并不笨,知道一瀾冬雪這么說是想得便宜,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是為了他們隊長。不過他說得也并不是沒有道理,今天晚上可得苦戰一番了。思來想去,張劍也的確擔心長風為骨,只好同意了他的話。“好吧,我會讓離原里的一個高手陪你一起的?!?/br>“一個?”“說了是離原的高手,cao作也很厲害,不然你以為這種狀況,我還能給你勻出來幾個?”一瀾冬雪笑得有些難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對我有很多誤解?!?/br>張劍哼了一聲,誤解?別以為他不知道寒無雙的事,這人雖然沒加入戰隊,但實力不比真的電競選手差。當年的事情鬧得這么大,一瀾冬雪還真以為他的名聲有多好似的。張劍給他密了一個人之后,等看著他們兩人離開,張劍這才把目光放到了抵抗妖魔上面。“情況怎么樣?”“快扛不住了,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妖魔??!老大呢?”張劍把剛才的事仔細告訴了他,衛嘉瞪圓了眼,心塞的問:“張劍你豬腦子??!老大這個時候去找那個陣修,肯定是想邀請他加入我們離原,你還親自把傲焰的人送過去!”“……怎么了?”“怎么了,傲焰肯定會跟我們爭人!”張劍氣得吐血:“可剛才那個一瀾冬雪說……跟過去是怕老大一個人危險……”“你聽他BB什么,他在圈子里什么名聲,你不知道?”“我……”衛嘉想打他,又覺得他傻得可愛:“一瀾冬雪可勁的挑你這樣的人利用呢,別忘了寒無雙大神的前車之鑒!”“……那現在怎么辦?”張劍甕聲甕氣的問。衛嘉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就看我們老大的口才好不好了……”張劍眼前一抹黑,老大的口才?他們老大的毒舌在圈子里出了名……不罵則已,一罵驚人。圈子里經常調侃,他們離原之所以這么強,都經歷了千錘百煉,可知老大的毒舌功底多厲害。張劍捂著臉,急誒!他可真是做錯了事,把上好的璞玉,都送到傲焰手里去了!—五行大衍陣已經結成,陣內大部分妖魔已然被束縛。一陣微風吹過,帶走了楚宴額頭的薄汗,一陣涼意浮現于心。微風也帶起柳枝拂動了波光,四處鶯飛草長,春色艷溢香融。獨步逍遙沒想到這個陣法這么厲害,不禁瞠目結舌:“大神,你會的東西怎么這么多?”“……不就是最簡單的組合陣和陣中陣嗎?”獨步逍遙吐血:“我們符修側重雖然是符,但也要學由符紙組合的陣法,你說的這個概念,我一點兒都沒聽過,要是那些陣修聽了可得眼珠子都掉下來?!?/br>楚宴干笑了兩聲:“沒這么夸張?!?/br>“是真的!”獨步逍遙是越來越佩服他了,不過之前看視頻,他還從來沒看到過大神用陣,怎么一夕之間就會了呢?難道之前都是扮豬吃老虎?獨步逍遙渾身一凜,對楚宴的看法又高了幾個檔次。楚宴自然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他緊張兮兮的,無非就是不想暴露自己擁有自快穿世界而來的記憶。這些都是基礎知識罷了,卻在里被視若珍寶。他如果再顯露幾手,恐怕是真的要引來四方注目了。正當此時,他聽到了清風纏繞過朱檐下風鈴的聲音,楚宴朝那邊望去,只見一道劍芒閃過,吹綠湖的妖魔都倒在了水里。湖面濺起巨大的漣漪,水花足足有一個人那么高。自水光過后,一個人站在吹綠湖心,逐漸顯現出了他原本的容貌。他一身玄衣如墨,五官極其清雋。水花濕透了他繡著金線的衣擺,微風也吹動他的發絲。四周的景物都在動,可站在最中間的人卻未動。楚宴朝他看去,對方這才抬眸注視著他。他在岸上,對方站在湖心。楊柳拂綠,疏雨桃花,他矗立在處處美景之中,清雋得快要入畫。這一夕對視,讓兩人心里都蕩起了漣漪,一種熟悉的滋味涌上心頭,恨不得永遠這么注視下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