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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歡心,就以薄紗罩在外面,隱隱若現,極為動人?!?/br>楚宴不怒反笑:“殿下這是調戲我?”蕭允澤眼眸一彎:“如若能在帳幔中這么穿,燈影微光,暗黃的光線下,想必很美?!?/br>楚宴:“……”“不過,可不是人人都能穿出這種美感?!?/br>蕭允澤悶笑了一聲,“你知道這事兒的后續么?那個皇帝養成了喜好撕人薄紗的舉動,當初我讀到這野史的時候,還覺得荒謬。如果是你這么穿,我覺得我也會養成這樣的怪癖?!?/br>楚宴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蕭允澤會說出這種話,這廝臉皮可真厚。不過他上個世界也有怪癖。喜歡他哭。尤其……還是做那種事的時候。楚宴打了個寒顫,下定決心把這個怪癖給他戒了。楚宴蹙著眉正思考著如何罵他,那邊韋柯就已經領著喬翰秋走了過來。“喬公子,這邊坐吧?!?/br>“韋大人,你這么晚讓我進宮,所謂何事???”韋柯斟酌再三,朝喬翰秋道:“皇后……有意將思語小姐許配于你?!?/br>喬翰秋難以接受:“皇后這是強人所難!”韋柯沉默了下去:“你可知曉,聶小姐之前為你鬧到御前,鬧得滿陵濟皆知。聶小姐可是皇后的親侄女,她現在名聲有損,不嫁給你,能嫁給誰呢?”喬翰秋的臉色青一陣兒紫一陣,將手捏成了拳頭,憤恨的朝小桌上一敲。韋柯也嚇了一跳,畢竟喬翰秋剛才的力道,都把這小桌給錘得傾斜了。殿下啊殿下,你讓我傳遞這些話給喬翰秋,可是把我給害苦了。對方可在外學武多年,韋柯心里發憷。“我父雖然只是個不爭名利的尚書,但好歹不會允許聶家這樣肆意妄為?!?/br>“喬家這是……打算抵抗?”喬翰秋眼神極冷:“自然?!?/br>聽說江湖人都有點兒這種臭脾氣,喬翰秋出身陵濟,但從小接觸的都是些江湖人士,韋柯捉摸著他也沾染上了點兒這樣的習性。“這次叫你來,主要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聽說你上次同周姑娘一起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匪徒,你還記得那匪徒的銀容相貌嗎?”一提到這事兒,喬翰秋就很是心虛,生怕被人給知曉了當天的事情。若被楚宴知道真相,他一定會厭棄了自己。他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對方對他情深一片,為了他連性命都不要,喬翰秋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惹得他不開心。“他們都蒙著面,我沒看清?!?/br>韋柯頗為失望:“哎,其實我們已經查到他們最后出現的地方就在侯府附近,倘若能一舉扳倒聶侯爺……興許你就不必娶聶小姐了?!?/br>喬翰秋陷入了痛苦之中,一邊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情,一邊又不想娶聶思語。倘若真的扳倒了聶家……正當此時,喬翰秋忽然聽到了屏風一邊的響動聲。喬翰秋立即緊張了起來:“誰?”燈影之下,屏風上出現了兩人曖昧糾纏的人影,透過屏風完全能夠看清。那邊蕭允澤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嗓音沙?。骸澳銈冊趺磥磉@里談事?”“殿,殿下?”韋柯都震驚了。蕭允澤嗯了一聲,這個姿勢讓人聯想翩翩。喬翰秋頓時察覺到不對勁,皺眉道:“殿下這是在做什么?”偷聽么?蕭允澤悶笑了一聲:“也就你這二愣子看不出來,沒看見我同美人做什么事么?”喬翰秋仔細注意到了屏風那人影,他們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很久了。喬翰秋仍覺得奇怪,他站起身,想走到那邊去一看究竟。楚宴一下子急了,嘴唇泛白的望向了蕭允澤。“你瘋了!你想讓喬翰秋發現我不是女子?”這聲音被壓得很低,幾近呢喃。蕭允澤笑了起來:“怎會?”你就是!楚宴的臉上染上了慌亂,完了完了,他除了要恢復自己的男子身份以外,還得保證喬翰秋一生幸福安康。被看到未婚妻結果是個男人,一定是一輩子的陰影。楚宴緊張得抓緊了蕭允澤肩上的衣服,死死的閉上了眼。蕭允澤將楚宴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以曖昧的姿勢糾纏著。楚宴睜大了眼,而此刻喬翰秋已經走了過來。屏風這邊并沒有燈光,借著朦朧的月色,他看到了蕭允澤的身上坐著一個人。他的臉被遮擋起來了,只露出一條白皙的大腿來。因為不長期走路,他腿部的線條格外秀氣。他的整張臉都沒入蕭允澤的懷中,讓人看得不夠真切,只不過那微微起伏的雪白胸口,單薄的身體,都格外的誘人。“雙腿夾攏些,想掉下去么?”聽了他的話,楚宴下意識的收攏了些,心里卻緊張至極。因為剛才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碰撞到了桌角,楚宴的膝蓋都是紅的。這團紅印在雪色的肌膚上尤其明顯,就像是剛剛在做什么激烈的姿勢一樣。喬翰秋一時被迷了眼,對方平坦的胸口,清楚的告訴了他,對方是個男子。但他身上好似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讓喬翰秋的心一下子炙熱了起來。好奇怪……這個人,一定是和盼兒有些像,他才會如此。“喬公子還要看多久?”喬翰秋如夢初醒,連忙背過了身子:“殿下……是我無禮了?!?/br>蕭允澤似乎有做了什么事,楚宴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喘息,濃濁而粘膩,太過勾人。喬翰秋的耳朵都燙紅,從屏風外走了出去,連忙朝韋柯說道:“今日我先告退了!改日我們再談!”他走得極快,就像是落荒而逃似的。蕭允澤總算收了手,將手指放在唇間,輕輕的舔了一下。剛才他還觸碰了自己那個部位,就一下子這么做。楚宴的臉色驟然通紅,臉上的溫度直直的燙到了心里。蕭允澤這個樣子,夾雜了幾分色氣,他也因蕭允澤這個動作而喘了起來。“我發現,你在你未婚夫面前做這種事,總是很容易激動?!?/br>“胡說!”楚宴難以啟齒,“這種事,就像是……就像是……”“偷情?”蕭允澤把他沒說出口的話說完。楚宴推開了他,從蕭允澤身上站起來:“我沒想到殿下竟然是這種人!恕我不能奉陪了!”他穿好了衣衫,就這么直直的沖了出去。蕭允澤眼底沾染了幾分笑意,楚宴性子古板,恪守禮節。若恢復男子身份,他見了大約要罵一句迂腐書生。不過作為女兒身的時候,這樣逗弄起來,倒是十分有趣。蕭允澤輕笑出了聲,惹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