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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身上亦有幾分靡艷慵懶,猶如初初綻放的紅蓮那般。分明是高雅之物,卻因為染了紅色而變得妖冶似火。無論哪一個,容貌都絕世無雙。“這次該不會有來搶親的了吧?”一個旁邊的魔修聽了差點炸毛:“你們正派別烏鴉嘴!魔尊可和沈青陽不一樣,但凡有人來搶親的,你看我們魔尊怎么劈了他!”那人訕訕的笑了一聲,便專心的看向了那邊。心頭血早已經做了交換,剩下的便只有宣誓罷了。“天地為證,蘇墨垣愿和道侶永不背叛,永世不棄。就算下了地府……”蘇墨垣的腦海里忽然浮現了一段話,剛想說出口的話瞬間變動,“不,我不下地獄,就算是死,化作孤魂,也生生世世纏著你?!?/br>這誓言也太重了,楚宴笑得有點尷尬,卻莫名耳熟,仿佛在哪里聽過。[他真的打算每個世界都纏著我?][這還不是主人自己招來的!]楚宴倒沒在和之前的世界里一樣沒心沒肺,若真的每個世界能見到你,想想倒也覺得安心。“我也……”楚宴剛剛開了口,便咳出一口血來,生生的吐到了蘇墨垣的胸口處。全身都疼得不像話,他再也無法控制身體,徑直的倒了下去。蘇墨垣接住了他的身體:“清寒!”楚宴卻已經睜不開眼了,只能用手緊緊的抓著蘇墨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的痛苦。他的體內兩股不同的靈氣在沖撞,每一下都疼得他冷汗連連。楚宴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唯有咬住自己的唇,才可以讓那些痛苦的呻吟聲不要發出來。在場的人亂做了一團。“究竟發生了何事?”“是有人過來搗亂,還是來暗算?”最近發生了那么多事,他們大多數人已經猶如驚弓之鳥,稍有些蛛絲馬跡都覺得是大事,更別提這還是在他們的雙修大典上,楚宴還吐了這么多的血。蘇墨垣伸出手去,發現楚宴體內靈氣暴亂。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靈骨……”夏軒送回來的另一半靈骨有問題!饒是蘇墨垣,此刻也氣息不穩。他抱住了楚宴,幾乎廢了全身的力氣,嘴里不斷的朝楚宴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能檢查出那副靈骨的問題?!?/br>眾人暗叫不好,蘇墨垣這樣子,簡直太危險了。就像失卻韁繩的馬兒,隨時都要爆發。“魔尊大人,我是醫谷谷主的大弟子,且讓我看看貴道侶如何了可好?”蘇墨垣驚醒過來,猩紅的眼眸盡是打量:“你?”那位醫谷弟子額頭滲滿了汗水:“正是?!?/br>他們松了口氣,覺得這醫谷弟子太有眼色,若不是他開口說的這一句話,只怕此刻魔尊已經暴走了。“魔尊大人,你便讓他看看清寒吧,現在救清寒最要緊?!焙麻L樂也在一旁連忙說道。蘇墨垣仍舊戒備:“我抱著他,就這樣把脈?!?/br>他叫苦不迭,如今魔尊是把他們都當成壞人戒備了嗎?不過當他給楚宴把脈之后,臉上的表情隨之一變:“這……”“什么情況?”“我用靈氣探了進去,并用醫谷專門的內窺之術查看了他的靈骨,發現他的靈骨上附著了一層淡青色,他之前是否吃過碧落草???”“……是?!?/br>“而且碧落草服用不完整?”蘇墨垣語氣里夾雜了顫音:“這跟碧落草有關?”“碧落草雖然可以修復一切,可一生只能吃一份碧落草,且只能修復其中一樣。這副靈骨……被碧落草的靈液泡過,相當于他吃了兩份碧落草,如今兩份的靈力在互相撕扯?!?/br>蘇墨垣青筋凸起:“可惡!”在場的人儼然已經預料到了結果,蘇墨垣找到的那份碧落草分成三瓶靈液,但同出一份碧落草。倘若第二份碧落草吃下去,就會被體內的靈氣互相沖撞撕扯。江淮從那邊急匆匆的走來,看著虛弱的楚宴,不由臉色泛白。“難不成……傷了清寒的那把劍,也涂的是碧落草?”他又急急忙忙的看向那名醫谷弟子,“快救救清寒呀!求你……”蘇墨垣低著頭抱緊了楚宴,聲音儼然帶上哽咽:“本尊也求你?!?/br>那個向來桀驁的蘇墨垣竟然為了楚宴開口求人?醫谷弟子眼底泛著同情:“魔尊應當知曉,就算求我也沒用。又何必要多此一舉?”“他的事,沒有一件是多此一舉?!?/br>一種深深的疼痛從心口涌起,蘇墨垣覺得害怕,全身的血液都要冷下去。他又要離開自己?就如同上一世那樣?蘇墨垣眼底泛紅:“不許,本尊決不許你離開!”蘇墨垣抱起楚宴的身體,不顧那些還在落沉宮的賓客,便揚長而去。這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他們,全都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郝長樂咳嗽了起來:“一定要查出夏軒的動向,據我所知這靈骨一半是沈青陽,而另一半是夏軒拿著的?!?/br>“夏軒?”“又是云仙宗?!?/br>眾人面面相覷,心里滿是不安流淌。—蘇墨垣那日揚長而去后,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只是他再次回到落沉宮,已經尋到了萬年寒冰。距離上次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許多人茶余飯后所談之事:“誒,你知道嗎,上次魔宮舉行雙修大典到一半,林清寒就吐血昏迷不醒了,整整一個月??!”“現在這事兒還有誰不知道吧?魔尊可發了瘋,日日尋找那續命的靈藥,還去各門各派去搶?!?/br>“滄?;ú皇窃谒麄兡莾簡??怎么魔尊還要去搶別人的?”“就算服用了滄?;ㄒ仓荒芾m命一時的,也只有滄?;菢拥燃壍撵`物,才能讓林清寒續命啊。只是可嘆魔尊一片情意,不惜和眾派為敵?!?/br>坐在一旁的夏軒聽到這一切后垂下眼眸,掩去自己深深的愧疚。“對不起,師叔?!?/br>他站起身走向了繁華的鬧市,一步步走得沉重,仿佛在行走之間,腳下是刀山火海一般。人都是自私的,包括他也一樣。“最大的報復,就是讓沈青陽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再徹底將你毀掉?!?/br>當然,也能順道將那位魔尊毀掉,何樂而不為?夏軒想起當年自己身邊有好友沈青陽,有兄長蕭存劍,還有弟子等等。那樣的日子,多令人艷羨。他無法再回去,縱然如此想念。正當此時,有一個人快速的奔跑了過來,不小心撞到了夏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