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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自己被抓去,嚴刑拷打,搜魂奪骨也無所謂。傅云蕭走到了楚宴前面:“我的確是云仙宗jian細,是沈青陽的雙修道侶江淮。但此事和師叔無半點關系,你們要抓便抓我吧?!?/br>江淮震驚的看了眼傅云蕭,沒想到他會那么說。他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江淮,因為這對于他來說是個恥辱。而現在,傅云蕭竟然主動攬下了一切。江淮再也坐不住,從沈青陽利用他的悲痛蘇醒過來,走到兩人面前:“我才是江淮,他是師叔的徒弟傅云蕭,你們要抓的話便抓我吧,但此事和師叔無關!”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這是死活要護著楚宴了?“別唬我們,你們都是江淮?這怎么可能?”江淮拿出了千幻法寶:“你們看到我的臉是傅云蕭的樣子,皆是因為這個法寶的原因。我這么做,是為了套師叔的話!”他這么說,眾人一時不知道該信誰。正當此時,一聲嬌呵從人群里傳來:“別聽他胡說!你們可有聽過還有這等法寶???不過是林清寒為了開罪才這么說的!”他們望了過去,人群之中喊出這話的人是月冥,那是魔尊最信任的下屬,已經待在魔尊身邊許久了。眾人立馬驚醒過來:“的確,若是真有這么厲害的法寶,早流傳開來了,為何修真界一點消息也沒有?”江淮幾乎啞然:“那是因為青陽說這法寶厲害,讓我好生瞞著!”“一派胡言!真當我們是傻子?”他們越是不信,月冥眼底就閃過自得。看,現在你不是眾叛親離了嗎?楚宴皺緊了眉頭,這畫面和八十年前的何其相似。他甚至有些氣息不穩,當年的畫面全然浮現在自己眼前。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了,沈青陽!你非要把我最后的容身之所全都剝奪!楚宴聲音沙啞,已然被激怒,失了理智:“不信就來戰,我還怕你們不成!”他的身上縈繞著魔氣,就連本命寶劍也爆發出幽幽藍光。楚宴乃是劍修,身經百戰,不是他們這群法修斗得過的。就算他們人多,可對方是元嬰期修為,打起來也是兩敗俱傷,誰也討不到好。看著這一切的月冥,把手拿到了后背。她捏了一個法訣,便有一道紫光飛于天際。這可是她辛苦祭煉出來的法寶,可以使這方圓十里之內出現異相。楚宴正要和他們開戰,卻見天空原本的彎月在逐漸變圓。他臉色大驚,朝人群里望了過去。“離月圓之夜分明還有半個多月,為什么……”楚宴瞬間就反應過來了,能知道他會在月圓之夜修為盡失的,唯有蘇墨垣身邊跟著的人。原來真正的jian細,出現在那邊!——月冥!他們不讓自己見師尊,楚宴更是心急萬分,害怕蘇墨垣被人蒙在鼓里,給欺騙了去。楚宴捏了個法訣,飛身朝天空一劈。而這一擊也只是弄慢了月亮變圓的速度。他的身體一搖晃,竟然無法御劍直接朝下面倒去。傅云蕭隱約知道這一點的,他也沒想到那些人這么卑鄙。“我說了我就是江淮!你們把我抓了便是!”“現在有兩個江淮,到不知道抓誰,不若兩個都搜魂,看看云仙宗到底想做什么!”搜……魂?搜魂之后神識也要被廢了,甚至成為癡傻之人。傅云蕭只覺得全身都冷了下去,他回望了一眼楚宴,竟真的低著頭:“我愿意……”“住口!”楚宴穩住了身形,狠狠的朝傅云蕭望去,“寧戰死,不可被搜魂,傅云蕭,你莫要讓我失望!”傅云蕭眼眶微紅,挺直了背脊:“是!”傅云蕭沒有武器,手中卻燃起了能燒萬物的藍蓮火。他的靈骨已經被藍蓮火給修復完成,威力自然比之前大了不知多少。一個筑基中期,竟然一連對上了七八個筑基期,其中還包括了一些筑基巔峰。一些金丹期的魔修看到他們打不過,想要去幫忙。而楚宴便出現在他們面前,臉色發冷:“金丹期去欺負一個晚輩?不若同我戰戰!”眾人:你也是個元嬰期欺負我們金丹期!不過戰斗就被分成了兩撥,再加上江淮也加入了楚宴一方,頓時變得棘手起來。這幾人,還真是糾纏不休!劍招在黑夜之中如朔風回雪,被楚宴舞得極其漂亮。他招招都是殺意,讓他們幾個金丹期也支撐不過來了。還是月冥大喊了一聲:“林清寒月圓之夜就會失去修為,再撐半個時辰,他準能就范!”方才低迷的士氣,瞬間就高漲了起來。他們一個個的朝楚宴攻了過來,面對那么多人,楚宴終究是不敵的。他的身上被染上了血痕,傷口疼痛萬分。楚宴已經開始微喘,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一手執劍,一手將符紙藏于袖中,每每一招,一張符紙便悄然的飛出袖口。“林清寒,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你是打不過的!束手就擒吧!”眼看著天邊的彎月就要變圓,楚宴額頭滲滿了汗水,感知著力量在不斷的消退。“廢話少說,想我認輸,下輩子吧!”那人還十分驚訝,楚宴看上去清冷孤傲,誰知性子這么倔,死活不肯認輸。沒辦法,他只能繼續同楚宴纏斗起來。而在這期間,楚宴不慎被他們傷到,他的傳送陣也終于完成。鮮血從額頭滑落,楚宴不由閉上了右眼,任由鮮血從右眼處滑落下來。他不由輕笑出聲:“這東西若是師尊在,一瞬間就能完成,總歸是我實力不濟,竟然花費了這么多時間?!?/br>蘇墨垣是符修,楚宴之前再怎么是劍修,拜入蘇墨垣門下后,也習得了不少陣法。只是還十分生疏,和蘇墨垣天差地別。當那些人要聯合起來朝他沖過來的時候,楚宴嘴角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去用靈氣把傅云蕭捆綁起來,轉瞬就扔到了傳送陣之中。“快走!”他不想讓自己的徒兒,也有和他一樣的感覺。眾叛親離,無一人可信。那種深深的悲涼感,將會存留在心上一輩子。“師尊——”傅云蕭被拉了進去,朝楚宴那邊伸出了手,而最后一幕,則是楚宴滿身傷痕的朝他微笑。他心里升起無限的恐慌,仿佛這一次就要生離死別。“江淮,你也走吧?!?/br>楚宴用盡最后的力氣,也將他送了進去。直到最后,他徹底的倒了下去,若不是靈劍乘著他的身體,楚宴就要趴在塵土里。眾人見他不動了,紛紛愣在原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