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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臉上,楚宴的身體也熱了起來,尤其是還被這樣吻著的時候。“唔……”正當楚宴準備拉開兩人的距離,忽然間聽見系統在耳邊急匆匆的說了句:[主人,監測到你身邊有東西。][是什么?][紙鶴,沈青陽的手段。]系統總有不好的預感。[那東西不是只能傳遞對話嗎?][所以沈青陽將自己的神識覆在上面了,你們做的事情他也能看到。][媽的。]楚宴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沒有再推開蘇墨垣。既然沈青陽要看,就讓他看個夠好了。呵,如何把人氣得心肝疼,又對他念念不忘,這個他拿手。一吻之后,兩人都有些呼吸不穩。“師尊是在用這種方法將火靈氣渡給我?”楚宴的聲音有些沙啞,緊張的看著蘇墨垣,仿佛蘇墨垣的回答,可以打碎他一切的希冀。蘇墨垣第一次這樣深刻的體會到,楚宴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師徒。“如果……我說不是呢?”楚宴臉色頓時驟變,可恥而艱難的說:“我們是師徒?!?/br>蘇墨垣哼了一聲,吃味的說道:“師徒又怎么樣?今后別再去找那些鼎爐,我的火靈氣,豈不是比你養的那些鼎爐更精純?”楚宴睜大了眼:“師尊怎可和他們相比!”蘇墨垣曖昧繾綣:“我自甘墮落,自薦枕席,對你來說不好么?”他說出來的話不一定是真,很有可能是逗自己的。雖然知道這樣,楚宴還是漲紅了臉,頓時被蘇墨垣的不要臉給嚇到。“不好?!?/br>蘇墨垣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隱隱又要發怒。“若你不是本尊的徒兒,旁人這么說,早就被我燒成灰燼?!?/br>楚宴垂下眼眸:“……我身負大仇,等徹底報了仇之后,師尊想讓我怎樣,徒兒絕不反抗?!?/br>“你當真是這么想的?”蘇墨垣很生氣,他就認定了自己只是想玩弄他而已?“徒兒這條命是師尊救的,還勞煩師尊替我找到了碧落草……”他還沒說完,頓時就讓蘇墨垣給堵住了嘴。這次是來硬的。一吻過后,楚宴是懵逼的。而蘇墨垣瞇起猩紅的血眸,里面盡顯愉悅:“再說這些惹我不開心的話,下次就不是吻你這么簡單了?!?/br>楚宴在心里摩拳擦掌:[好棒,好想再來一次!]系統有點抓狂,可仔細一想沈青陽還在附近,有點想看看戲:[批準。]楚宴嚇得瓜都要掉了:[大釗QWQ,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統大釗嗎?]系統:[……剛對你好點你就皮了不是?想想上個世界的一次性搞定。]楚宴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他上個世界TM的什么都沒享受到,做任務也是需要性生活的好不好!在楚宴在心里吐槽的這段時間,已經錯過了再來一次的機會。蘇墨垣拿出了其中一瓶碧落草,遞給楚宴:“這是碧落草之中提煉出來的靈液,將它喝下。七日之后再喝一次你的臉就能恢復了?!?/br>楚宴沒有猶豫,而是接過玉瓶,將東西一口喝下。沒過多久,楚宴的臉上就閃過痛苦之色。這東西雖然能修復萬物,但這痛苦完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楚宴緊緊的閉上了眼,無力的伏在池邊,只有半截身體在水里。蘇墨垣走了過來,把他臉上的面具拿下。一張絕世的臉就展現在蘇墨垣的面前,連同沈青陽也看見。因為疼痛的原因,楚宴的眼中彌漫一層霧氣,如畫的眉目微微蹙起。他的頭發還披散著,清冷容姿還在,只是多了幾分艷色。“很疼?”“師尊……”楚宴的聲音細細弱弱的,太過的疼痛讓他呼吸都紊亂。用這樣的語氣叫著他,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所有人一顰一笑無不勾引著人。蘇墨垣簡直快要忍不住了。他幾步上前將楚宴抱在懷里,然后用靈氣為他梳理碧落草強勁的藥力。蘇墨垣只要略略一低頭,就能看到他緊蹙的眉頭和白如羊脂玉的肌膚:“徒兒,把衣衫褪去,讓池中的紅魔花推動藥力?!?/br>“……脫掉?”“嗯?!?/br>楚宴的手顫巍巍的發著抖,完全使不上力氣。他有些羞恥的看向了蘇墨垣,那雙含著霧氣的眼睛仿佛在說什么。蘇墨垣勾起嘴角,故意逗他:“怎么了?為何還不脫?”楚宴半咬著唇:“師尊,求師尊幫我?!?/br>蘇墨垣大為愉悅:“幫你什么?”楚宴垂下眼眸,呼吸都顫抖了起來,只覺得羞恥得無法說出口。“我……沒力氣?!?/br>蘇墨垣笑容拉得更大,他都主動求他了,蘇墨垣便幫了他。他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時,觸感簡直令人沉醉。仿佛觸碰到了一池春水。蘇墨垣也有些心猿意馬,等好不容易褪去了楚宴的衣衫,他小心抱著楚宴進入池水中。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沈青陽的眼前。他極度不悅,全身的氣壓都低了下去。原本是得了月冥的情報,說今日蘇墨垣會拿碧落草給楚宴服用,想要進來打探打探。可沒想到,進來看到的卻是這樣的場景。沈青陽皺緊了眉頭,一種仿佛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了的憋屈感。“上一次師尊可沒這么復雜?!背缦朕D移些注意力,這樣就不會那么疼了。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他上一次可是疼得昏過去了的。蘇墨垣低聲道:“別怕,這次我的確做了萬全的準備,定讓你不會再像上次那么疼了?!?/br>等蘇墨垣為楚宴融化藥力,靈氣緩緩進入到楚宴的身體里。蘇墨垣甚至忍不住想,若是楚宴也以靈氣相饋,那他們兩人豈不是在雙修?蘇墨垣勾起嘴角,覺得十分愉悅。他不斷用靈氣融化著藥力,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了。“還難受么?”蘇墨垣收回了手。“……好多了?!?/br>“吃下第二次碧落草,你就不用再帶著面具了?!?/br>楚宴微愣:“我的臉恢復了?”蘇墨垣搖頭:“還差最后一次,唯一擔心的就是月圓那日,只有吃了最后一次才真的會徹底恢復?!?/br>楚宴點了點頭。“現在什么時辰?”“剛到未時?!?/br>楚宴扶額,這不就是江淮見傅家人的時辰?他想從池中起身,可身體卻是虛軟的。沒站得起來,反而跌倒在蘇墨垣的身上。感受到對方肌膚的溫度,楚宴的臉頰浮現一層薄紅,身上也起了點其他反應。自從被打入了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