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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味道難喝得讓謝清泉連忙加了糖進去,一塊、兩塊、三塊……直到把這桌子的糖都加進去位置。裝咖啡的杯子已經堆不下糖了,謝清泉終于滿足的喝了一口。“真甜?!?/br>不一會兒,他也接到了羅元杰的電話,謝清泉的眼里透著幾分淡漠:“羅警官?”“你知道嗎?他和我打了賭。他認為你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見多了許楓的事,他想從深淵里拉你一把?!?/br>“是你自己親手斷送,他對你的信任。而現在,你還要更深的陷進去?!?/br>謝清泉皺緊了眉頭:“什么賭?”“這點,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們的交鋒現在才開始?!?/br>對方掛斷了電話,謝清泉看著手機,久久不能平靜。打賭……難怪那天楚宴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謝清泉忽然覺得很害怕,又極度的后悔。他差點失控,又做了楚宴不喜歡的事情。難道是他自己親手斷送了重要的東西?謝清泉垂下眼眸,狠狠捏緊了手。—回到家里的時候,楚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開始一頁一頁仔細的查看起謝清泉給他的資料。房間的窗簾始終拉著,屋內的燈也沒有開,他就這樣蜷縮在黑暗之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給他安全感。“哥……你當年看清是誰推了你一把嗎?”程凜自再次回到楚宴的身體里,就十分虛弱,時常沉睡。聽到楚宴的問話,程凜才緩緩的開了口:“我記得是個女人,而且我之前見過她?!?/br>“她叫什么名字?”楚宴一愣。程凜搖頭:“只是見過,她是程耀身邊的女人之一,具體的名字就不知道了?!?/br>看來程凜很討厭耀叔叔啊,連爸都不愿意喊了。“那就不是羅警官了?!?/br>“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個女人,當然不可能是羅元杰?!?/br>他們一同翻看著這些資料,程凜的目光閃爍:“等等?!?/br>“怎么了?”“剛才那里?!?/br>楚宴翻回了前一頁。上面是一組照片,程凜出事的那天晚上,羅元杰纏著帽衫,將自己的臉擋住了大半截,曾經來過這個地方。監控錄像拍到的,畫質十分模糊,但從外形上看,就是羅元杰。他來案發現場做什么?七年前的他可不是警察,只是個心理學的醫生罷了。沈晴剛買菜回來,看見兒子臥室沒開燈,悄悄的把燈開了。楚宴一個激靈,瞬間把東西藏了起來,奈何還是劃落一張照片下去了。“大白天也不開燈,一個人在做什么呢?”楚宴干笑了兩聲:“我思考人生?!?/br>沈晴覺得他奇怪兮兮的,不經意之間忽然瞥到那個照片,慢慢的走了進來。楚宴想把照片也藏回去,卻被沈晴抓了個正著:“這不是元杰嗎?”“媽你認識他?”話剛一說出口,楚宴就罵自己笨。程耀和羅元杰是同事,沈晴會認識羅元杰不奇怪。而沈晴下一句話,就硬生生打了楚宴的臉:“當然認識!他是mama的同學?!?/br>第56章楚宴看向了她,眼底全是不可置信。沈晴鮮少的沒有注意到楚宴情緒的時候,這還是為數不多的幾次之一。沈晴只是盯著照片,久久沒有言語。楚宴喊了幾聲,沈晴才回過神來,連忙把照片還給了楚宴。“媽,你和羅元杰是同學,那你們之間的關系怎么樣?”“挺好的?!鄙蚯缧α似饋?,“他幫了我很多?!?/br>幫了沈晴很多?楚宴急急的問:“那他跟程耀的關系呢?”聽到這個名字,沈晴的臉色瞬間變了:“小羽,你今天怎么老是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看樣子沈晴是不大愿意說了,楚宴卻急迫的想知道。仿佛伸出手,就要觸碰到那個答案了。楚宴太想知道,長期以來困擾他的東西,若是能清楚明白的話……他也不會再這樣害怕。因為未知,所以可怕。他想知道!“媽,請你告訴我吧?!?/br>沈晴微微吃了一驚,這孩子怎么還用上請字了……?她原本不想說的,拒絕的話都醞釀在了嘴邊,看見楚宴這個模樣的時候,沈晴還是緩緩開了口。“你小時候因為發燒眼睛壞了,還記得嗎?”“嗯?”“幫你做手術的,就是程耀?!?/br>“程耀?”楚宴睜大了眼,他經歷的所有人,所有事……并非偶然,全是必然。原來早在那個時候,一個手術,便把所有人都聯系在了一起。“那個時候我就和程耀認識了,因為他治好了你的眼睛,我十分感激他。沒多久就生了感情,一兩年之后,我們結婚了?!闭f到這里,沈晴有些煩躁,她取出了包里的女士香煙,點燃吸了一口。楚宴看得明白,沈晴吸煙的動作太像一個人了。羅元杰。“你都這么大了,mama也就直說了。程耀不是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丈夫,他在外面也有很多女人,還一直迷戀著亡妻。甚至是我……都和他亡妻有什么地方長得像?!鄙蚯缒樕喊?,還是朝楚宴笑了笑。這些話要對自己的孩子說出口,是需要勇氣的。沈晴心里煩悶,那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太深了。深到現在,已經成了她的陰影。而楚宴的關注點顯然不在此處,他看著沈晴抽煙的動作,不由問:“媽你什么時候會抽煙的?我遇到羅元杰了,他也……很愛抽煙?!?/br>沈晴噗的一聲:“想什么呢,我和羅元杰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他抽煙還是我教的呢,只是我在家里,一般是不怎么抽煙的?!?/br>楚宴哦了一聲。“那后來呢?”“后來,就是你哥出事了……”問到這里,楚宴總感覺有用的信息沒有多少。恍惚之間,他看到了沈晴手上的表,那個款式……讓楚宴臉色微變。“這個手表是誰送給你的?”沈晴心底充滿了疑惑,卻還是朝楚宴解釋:“這是元杰送的,我帶了好多年了?!?/br>“原來是這樣?!背缒樕y看的勾起一個笑容,害怕沈晴擔心。沈晴一看都這個點兒了,連忙說:“喲,該做飯了?!?/br>“嗯,你去吧?!?/br>等沈晴出了臥室,房間里只剩下楚宴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深思起這件事情。大腦不斷的運轉起來,越是深想就越是覺得可怖。他曾在羅元杰手上,看到過一條一樣款式的手表,那是男士的。羅元杰的每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