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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楚宴只好走進去,把謝清泉扶起。謝清泉這樣光溜溜的身體,讓楚宴心里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別扭。對方明明和他一樣是個男人,但只要一想到謝清泉是個gay,楚宴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楚宴攬著謝清泉的腰,一點點走出去,沒想到剛才緊急之下揣口袋里的香皂就掉了。楚宴內心:“……”作為一個gay,他能怎么辦?[忍??!直男是不會想撿肥皂的!][我知道。]楚宴深吸了一口氣。楚宴忍痛不去看,趕忙把謝清泉扶著出去。謝清泉還在昏迷當中,看上去十分難受。他身上比剛才還要濕,楚宴沒辦法,只能拿來了毛巾,先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凈再說。外面的雷聲更大了,雨水嘩啦啦的落下,猶如斷線的珠子似的??耧L呼嘯,吹得樹葉啪啪作響,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楚宴偶然一瞥,不由皺緊了眉頭。這種天氣簡直有毒,看來是不能在雨停之前送謝清泉回學校宿舍了。楚宴認命的擦著他身上未干的水珠,沒想到謝清泉表面上看著無害,性格在人前表現得也溫和,身上的肌rou線條倒是漂亮。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吧,楚宴又想起了自己現在這個身體,顯然的白斬雞。等等……!萬一謝清泉要對他做什么,這身板的力氣是不是不如謝清泉?楚宴連忙又搖頭,謝清泉在他記憶里,只是某些行為很奇怪罷了,好像沒做過這種事情。他終于給謝清泉把水珠擦干,又把衣服給他套在身上。楚宴有些尷尬的給他套上了睡褲,還不小心碰到了他那個地方。然后,就眼睜睜看著謝清泉在睡夢里也硬了起來。楚宴:“……”[窩草窩草,你聽我說,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一個直男是不可能碰到一個gay的棍子。][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這次真TM是事故??!]楚宴流下了冤屈了眼淚,一個gay裝直男真的太痛苦了。楚宴去拿了藥給謝清泉喂下,又為他蓋上了毛毯,這才松了口氣。臨睡之前,楚宴想起了謝清泉脫下來的衣服。他連忙走到浴室,彎下腰拿起濕漉漉的衣衫,剛一準備拿去洗了,一個粉色的信封就掉落了下來。上面真的染了血,楚宴睜大了眼,竟鬼使神差的撿了起來。謝清泉說……這是他寫的。那粉色信封原本該少女心而甜美的,卻因為沾染了鮮血頓時變得詭異。楚宴硬著頭皮,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刀片,等撕開了那封信,上面被雨水泡過的字就顯現在楚宴面前。一個個的字全都暈染開了,很難看清楚上面寫了什么。楚宴仔細的讀了起來,也只能斷斷續續的看見一些內容:“愛你,不準搶,一塊塊……奇怪這什么字???恨不得親吻?”能讀出來的,也就這幾句話而已。楚宴看向了那邊的謝清泉,發現他還因為發燒而沉眠著。他吞了下口水,將信封倒立起來,外面閃過一道驚雷,照亮了屋子里面。讓楚宴驚訝的是,信封里面并沒有刀片落下來。他總算是松一口氣,正想走出去,可臉上的笑容卻凝固起來:“等等……既然沒有刀片,清泉的手是怎么受傷的?”楚宴睜大了眼,手微微顫抖的摸向了謝清泉衣服的口袋。他被扎了一下,手指受傷。楚宴瞬間拔了出來,沒敢再繼續把口袋里的東西倒出來。他忽然想起,謝清泉是個非常奇怪的人,他溫和而無害,可是和他一起住宿的所有人都漸漸開始搬離他的身邊。楚宴是后來調到那個寢室的,所有人都在遠離謝清泉,唯有他朝他伸出了手。反正謝清泉是怪人,他也是個能看到鬼魂的怪人。兩個怪人住一個寢室,也沒什么不好。不久之后,楚宴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他的桌子上有刀,口袋里有刀,就連拉開衣柜也能看到一把斧子。楚宴被嚇得蒼白了臉,一旁的謝清泉還柔柔的站在聲旁問他怎么了。“這些……怎么會出現在你的衣柜里?”楚宴滿頭冷汗的問。“小羽是說斧子?是因為最近水管壞了,總是要敲一敲才能用,我就留下來了?!?/br>留?楚宴越發明白了一件事,謝清泉不是表面上看著那樣無害,而是靜靜站在黑暗角落的毒蛇,引誘獵物走進,他就會一口咬在獵物的脖子上。認識到這一點過后,大三開始,楚宴就朝學校申請出來住,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回想起這些事,他只感到頭疼欲裂。等楚宴重新回到床上休息,一拉開床就看見披頭散發的女鬼躺在他床上賣萌。楚宴:“……滾?!?/br>女鬼嚶嚶叫,比他還嚇得夸張:“你能看見我?”“別睡我的床?!?/br>女鬼哭了起來:“嚶嚶嚶,你剛才拿刀嚇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肯定能看見我!”楚宴嘆了口氣,一只女鬼在朝他賣萌,用手指對著手指的低下頭,還一身白衣披頭散發的。這畫風怎么看怎么惡搞!“我要睡覺了?!?/br>“別啊,我剛才看你似乎很怕那個小子。你連鬼都不怕,怎么怕他?”楚宴老臉一紅,把被子牽起然后在床上縮成一團。女鬼在他面前,仔細的端詳著:“我懂了?!?/br>那小小的一團突然悶悶的問:“你懂什么了?別亂猜?!?/br>“你社恐?!?/br>楚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社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準確的說就是怕人!笑死她了!楚宴猶如被戳中了痛腳,煩躁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然后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他做了一個光怪離奇的夢,夢到謝清泉把他綁了起來,還拿著一把斧頭懸在他的床頭上,告訴自己他很愛他。而一旁的女鬼拍手叫好,一直在眼前看熱鬧。楚宴嚇尿了,可他覺得好刺激,身下的東西也硬了起來。“我不要,我是個直男!你不能這么對我!”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管不住欲望。系統連忙出現,說他崩了人設,辛辛苦苦賺的兩萬多點數全都扣了干凈。嚇得楚宴直接醒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也慘白。天吶……都TM是什么夢,簡直太嚇人了。他一轉身,就看見了謝清泉的臉,一大早上的,楚宴瞬間就懵逼了。等下,他昨天應該是,把謝清泉放到了沙發上睡?楚宴理了理頭緒。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