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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不該在知道你不喜歡小孩子的情況下,還帶你去參加游樂日。以后我不會再勉強你做不喜歡的事了,好不好?” 懷里的姑娘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舒茗煬感覺到一點希望,連忙說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當時在衛生間里,為什么三個小孩子都哭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是公司的老板,必須給把這件事處理好,我希望你能稍微體諒一下我,好嗎?” 小妙轉頭漠然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已經問過那個女人了?” 她是指兩個男孩的母親吧?舒茗煬點點頭,“是。但我不太相信——” 誰想他話還沒說完,小妙就猛地打斷了他,“你既然問過她了,那還來問我做什么?反正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相信你?你還沒告訴我??!” 小妙卻雙眼發紅地盯著他,“如果你相信我,為什么不先來問我?為什么我走的時候你不攔著我,直到太陽下山你才回來?你知道我這么蹲著等你有多久了嗎?” 舒茗煬頓時被她問得怔住了。是啊,其實當時只要他再稍稍努力一點,肯定可以攔住小妙的,可為什么他沒有這么做呢? 小妙在他發怔的時候忽然扯出一抹很難看的笑,低聲說道:“你們果然都是一樣的?!?/br> 舒茗煬的心像被針刺一樣疼了一下,“你說什么?” “沒什么?!毙∶罾淅涞?,接著站起身就往屋子里走,舒茗煬在原地做了幾個深呼吸,還是轉身追了上去。 小妙一路走進了她住的臥室衛生間,在浴缸里放了水要洗澡。舒茗煬走到衛生間門口,揉了揉眉心,說道:“小妙,我只是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不是不相信你?!?/br> 小妙對著鏡子拿卸妝棉卸妝,完全不理會他,舒茗煬只好走上前去想從背后抱住她,小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卻忽然怔住了。 她摸著自己的脖子,那里是空的。 “我的項鏈呢?”她先是喃喃了一句,接著像是猛地反應過來一樣,大喊道,“我的項鏈呢!” “什么?怎么了?”舒茗煬想幫忙,小妙卻一把將他推開,先是在洗手臺上四處尋找,沒找到便一轉身沖了出去。 舒茗煬怔了怔,追出去的時候看見他送小妙的喜馬拉雅包被她隨意地扔在地上,他嘆了口氣,走到樓下,看著小妙像發了瘋一樣在后花園里四處尋找她那條項鏈。 他大概猜得到她在找的項鏈是什么樣子——一條白金的,有一個別致的月牙吊墜的項鏈。小妙住進來沒多久舒茗煬就發現了她脖子上這條項鏈,她似乎很寶貝它,睡著的時候都會抓著吊墜不放手。有一次兩人接吻后,舒茗煬想仔細看看這條項鏈,都被她兇巴巴地瞪了一眼。 “我的項鏈不見了!艾麗!你看到我的項鏈沒有!上面有個月牙吊墜的!”小妙完全慌了神,對著女傭大喊道。 艾麗連忙說:“我沒看見,您先別著急,我幫您在四周找找?!?/br> 舒茗煬沉著臉走到后花園門口,小妙看見他連忙說:“你也幫我找啊,還愣著干什么!” 舒茗煬卻不動彈,而是開口問了一個讓他事后感到很后悔的問題:“那是你哪一任前男友送的?” 小妙趴在地上搜尋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她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我問你,項鏈是你哪一任前男友送的?!笔孳鵁缶o了拳頭,“讓你這么寶貝,丟了它就像丟了魂一樣?” 小妙望著他的表情最先是驚愕和受傷,但很快就轉變為了漠然。她低下頭繼續在地上尋找,把舒茗煬當成了隱形人。 這般反應卻讓舒茗煬更加生氣了,他走近幾步,聲線因為憤怒而略顯顫抖,“梁小妙,我送你那么多東西,怎么從來沒見你這么珍惜過?那么多鞋子你全都扔給狗當玩具,包包你隨便扔在地上,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小妙忽然站了起來,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道:“把你當玩物啊,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四個月一到我肯定甩了你的,你以為你是什么稀世珍寶哦?” “你——” “我怎么了?當初是你說能接受這樣的我,是你讓我跟你住在一起,是你說能接受我有過很多男朋友的,可現在呢?才裝了多久你就裝不下去了?我算看透你們這些男人了,嘴上說得那么好聽,其實你心里想的和那兩個熊孩子的媽罵我的內容是一樣的吧?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靠張開腿賺錢的?” 舒茗煬慌了,“我不是這么想的——” “可你表現出來的樣子分明就證明你就是這么看待我的!”小妙嘶啞地喊了一聲,接著猛地朝外沖了出去。 她鉆進舒茗煬買給他的法拉利跑車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追上來的他說:“你說得對,我就是一點都不珍惜你送我的禮物!” 接著她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讓車子撞上了花園里的石雕噴泉,然而又猛地一個倒車,撞開了別墅大門沖了出去。 舒茗煬站在別墅的報警聲里,長嘆了一口氣,難受地用手捂住了臉。 · 哈洛德家。 經過一個下午的安慰,珍妮總算不再哭了。哈洛德和妻子阿曼達不禁松了口氣,為了讓女兒能開心起來,阿曼達還專門買了很多平常不讓女兒多吃的巧克力。 珍妮坐在沙發前看動畫片吃巧克力,哈洛德則和妻子在廚房里準備晚餐。他忍不住給妻子抱怨道:“我早就跟舒說過了,讓他不要和這樣的女人交往,他偏不聽!你看現在她做了什么好事!” 阿曼達卻比他更為理智一些,說道:“現在事情不是還沒搞清楚嗎?我知道那個姑娘在你們同事當中風評不好,但……我還是覺得她不會無緣無故打咱們的孩子?!?/br> “怎么無緣無故啊,她就是記恨我!因為上次我跑去勸她不要禍害舒茗煬!”哈洛德氣憤憤地說。 “好了別氣了,幫我把意面端出去,讓女兒別吃巧克力了,過來吃飯?!?/br> “哦?!惫宓露酥聿统鋈?,他的兒子已經乖乖地坐在了餐桌旁,哈洛德走去沙發那邊叫女兒,“珍妮,該吃晚飯了?!?/br> 誰知珍妮忽然抬起頭,好奇地問他:“爸爸,什么是奶/子?” 哈洛德一怔,剛從廚房出來的妻子也瞪大眼睛,驚慌地趕過來,“寶貝你剛剛說什么?” “我問爸爸什么是奶/子???” 哈洛德原本已經壓抑下去的怒火頓時重新復燃了,他問:“是不是打你的那個女人教你的?是不是?” “不是漂亮jiejie教我的?!闭淠葸B忙搖搖頭,緊張地看著爸爸說,“中午在游樂場,那兩個哥哥帶我去男衛生間,說只要我給他們看我的奶/子,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