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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您覺得有點眼熟,好像不知道在哪里見過您?”舒楊一邊說一邊小心注視著皇帝陛下的神色,一有什么不對,他就準備即使剎閘,換個方向說話。不過等他說完了,也沒看到皇帝有什么不悅。“是嗎?”皇帝摸摸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了笑容,“你照照鏡子,也許能找到答案?!?/br>“???!”舒楊一開始還沒弄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直到兩個人搬了一張巨大的立身鏡過來之后,皇帝和他并肩站在這鏡子前面,他才知道,皇帝說的看看鏡子就知道答案是怎么回事。鏡子里他的臉和皇帝的臉竟然有幾分相似。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那種相像,而是將五官分開來看,就會覺得十分相像,但是組合在一起,兩人給別人的感覺又完全不同,以至于看起來讓人無法聯系起來。“像嗎?”皇帝摸摸自己的側臉,上面有點胡須的青茬,“真是奇妙?!?/br>“是很奇妙?!笔鏃羁粗R子里皇帝的動作,也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側臉,他竟然和一個星際帝國的皇帝陛下撞臉了,這一定是特別的緣分。“哦?”皇帝聽他重復了一遍這個話,便轉頭問他,“你覺得什么奇妙?”“和您竟然有點相似,這是我的榮幸?!笔鏃钅X瓜子急速轉了幾個彎兒,上位者估計不太喜歡和別人撞臉?他的思想老是停留在地球上,老覺得皇帝是一個巨厲害的詞兒。其實他根本不用這么戰戰兢兢,因為他背后的弗蘭西斯,從某種意義上,比皇帝說話還要管用。不過這些,在皇帝面前的舒楊是想不到的。“奇妙?!被实壑貜土艘幌逻@個詞,“這不是巧合,我說的奇妙,是我們竟然還能在十八年后重逢?!?/br>“重逢?!”舒楊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意思?“跟我來?!被实劭戳艘谎凼鏃畹念I口處,不過什么都沒說,只是招呼著他往待客廳深處走去。舒楊有點緊張,抓住了自己的袖口。他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可能有崩潰他三觀的事情發生,但是他別無選擇。他也想知道,皇帝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在他跟著皇帝往待客廳深處走的時候,在外等候他的弗蘭西斯和圖爾斯大將則是同時變了臉色。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悄無聲息地下達了相同的命令。調動了部分士兵進入戰備待命,一旦出現最壞的情況,他們不惜武力解決這里的問題。圖爾斯和弗蘭西斯知道的更多一點,在皇帝明明白白指出他和舒楊的相似之處的時候,他們兩人幾乎已經確定了舒楊的身份。只不過圖爾斯大將還是帶著一點疑慮,他知道舒楊是從地球過來的,那么問題來了,十八年前舒楊是怎么去地球的。弗蘭西斯皺緊了眉頭,若是靠著舒楊自己或者首都星的其他人,是無法撐過穿梭時空的壓強的,會受極大的創傷,更別說那時的舒楊年齡還很小。如果有其他文明勢力插手,這件事就會變得簡單許多。弗蘭西斯又想起了那個護送舒楊過來的神秘文明,他們所作的一切,都像是為了推動局面發展到今天的這一步。他捏捏眉心,問題越來越多了,不過什么都可以放在后面解決,現下最重要的是舒楊的安全。舒楊跟著皇帝一直往待客廳里走,不知道穿過了幾個門,他感覺兩人應該已經穿過了待客廳,正前往皇室最秘密的基地。因為四周的燈光越來越昏暗,越走兩邊的通道越狹窄,就像是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密道一樣。“以前,你就是從這里離開的?!?/br>“哈?我自己?”舒楊覺得自己要混亂了,這個皇帝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當然不是,還有你的忠仆?!被实圯p輕推開面前的門,這里面倒是充滿了歷史的沉淀感和厚重感,就連灰塵的存在都顯得恰大好處。舒楊一直是將皇帝說的話當做另一個人的故事來講,因為他自己清楚他是一個地球人,他家里還有他的老父親舒志毅在等待。但是……直到他看見這個密室存放的東西,他的瞳孔也不由得一縮。各種各樣的小孩子的用品擺放地整整齊齊,還有落了灰的各種相框,那相框上的小孩,和舒志毅給他看的他小時候的照片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在密室的最中央,是一個看起來就很高檔的營養艙。艙室是全透明的,可以隱約看得見,一個長發女人靜靜躺在淺綠色的營養液中,漂浮著,顯然沒了生氣。第75章舒楊看看營養艙中的女人,踉蹌了幾步,手掌往后撐在桌子上,卻抹了一手灰??吹贸鰜磉@里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也沒人打掃這里。“她……”“死了?!被实凵斐鍪謥?覆在營養艙上,透明的艙蓋將他的手和艙中的女人隔離開來。他好像知道舒楊心里是怎么想的似的,“過來看看看她吧?!?/br>“她、是……誰?”不過短短三個字,就讓舒楊說的結結巴巴,他心里有一個很恐怖的想法。營養艙中的女人,雖然已經沒了生氣,但由于這艙體中特殊的營養液,她的身體還依舊保存地十分完好。就像安安靜靜地睡過去一樣,只是臉色稍稍有些蒼白。“你的母親?!被实蹧]有給舒楊太多思考的時間,毫不猶豫就說出了這個事實。倒是舒楊,在聽清以后,明明都已經靠近了艙體,再往前一步就能看清女人的樣貌,他卻又后退了。“那你呢?!笔鏃罹芙^去看艙體中的女人,他從小生活在沒有母親的世界里,除了舒志毅,他沒有別的親人。現在突然告訴他,他有一個母親,還已經死了,又突然冒出一個不知道是他什么人的帝國皇帝,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和完全否認他過去的成長,有什么區別?他雙眸堅定,認真地看著皇帝,“你是誰?”“我應該算是……你的舅舅?!被实郦q豫了下,才慢慢說出口。只是這一聲“舅舅”,從他嘴中說出來十分陌生。他對舒楊,也絲毫沒有重新見到親人的喜悅,反而更像是透過舒楊來懷念一些故人和回憶一些往事。他放在舒楊身上的目光,也帶著疏離好防備,并不像是要歡喜地迎接舒楊回家。舒楊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哪怕舒志毅送他去的是最好的學校,也避免不了一些小孩子天真的惡毒。關于他的家庭的揣度,對他的母親的猜測,都真真切切伴隨著他的成長歷程。這些不是說要抹掉就能抹掉的,也因為這樣,舒楊對于人的情緒的觀察更加細膩,一個人對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他往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