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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弗蘭西斯的想法,怎么會有人寧愿干又臟又累的活兒,不愿意干輕松的活計拿著高薪水?想到這里,舒楊睨了弗蘭西斯一眼,那眼神幾乎明晃晃地表明了,弗蘭西斯是個傻子。弗蘭西斯無奈笑笑,揉了揉舒楊的頭發,“我每天需要巨大的運動量來調節我的身體狀態,我觀察了這附近,能滿足我的運動量還能掙錢的工作,只有這一個?!?/br>在工地上的工作沒有限量這一說,你是越能干越好,沒人會攔著你。“這樣啊……”舒楊點點頭,勉強算是同意弗蘭西斯的說法,“你們那里的人都很強嗎?”聽到舒楊這么問,弗蘭西斯稍微頓了頓,他不知道該怎么和舒楊說起帝國的情況。畢竟大環境不同,而且,從他來到這里以后,這么久的日子里,這是舒楊第二次問起關于他的家鄉的事情。弗蘭西斯一時也不知怎么說起。“還行?!?/br>“那和地球人比起來呢?”舒楊含著勺子,坐沒坐樣地癱在沙發靠背上。“稍微強點?!备ヌm西斯想到,在地球看到的人平均水平應該再BC級左右,但在帝國內,人均綜合素質水平大約在AB左右。在首都星,人均水平還能再提一個檔次,大約是SA左右。不過這只是他大體的猜測,一貫的嚴謹讓他沒有數據就不會說太過肯定的話。“一點嗎?那還好?!笔鏃钏煽跉?,“那你們會沿著你來時的路來侵略地球嗎?”“……不會?!备ヌm西斯差點沒有跟上舒楊的腦回路,這個“不會”他倒是說的實話。因為,地球沒什么值得侵略的。這種原生態的環境雖說還不錯,但是污染程度也很高,還不如帝國名下幾顆旅游行星。這里的人身體素質普遍不太好,無論是做戰士還是做苦工,都不如帝國公民??萍肌ヌm西斯停下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浪費腦細胞。“為什么?”“來侵略的話,成本太高,回報太少?!备ヌm西斯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舒楊點點頭表示贊同,“其實要不是太危險,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去你家看看?!?/br>……兩人坐在遠離陽光的位置聊得愉快,根本沒有發現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一桌,正是陶子和喬簡雪。喬簡雪百無聊賴地晃著自己杯子里的吸管,一邊觀察自己這位表哥的表情。她從剛才就聽出來自己身后的人是誰了,不過,陶子的表情生態都透露著一種詭異,讓喬簡雪意外地穩住了自己的心緒,準備看看陶子是什么心思。出于一種女人的直覺,喬簡雪看著陶子輕蹙的眉心,笑了。她壓低聲音,慢慢伏到桌子上,朝著陶子說道,“你喜歡舒楊,我喜歡另一個,不如我們……合作?”陶子早就被她詭異的動作給叫回了神,他看著眼前稍顯嫵媚的女人,嗤了一聲,今天如果不是被長輩強壓著和她出來,他才不會浪費大好的時光陪這個表妹逛街。“你想做什么?”陶子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舒楊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他雖然借著兄弟之名靠近舒楊,但從沒想過要去破壞舒楊現在已經有的感情。而且,陶子在對待舒楊的事情上,分外清醒,他知道有些東西一旦捅破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所以他一直很克制自己。更何況,陶子抬眼看了一眼舒楊對面的弗蘭西斯,他和那個男人不同。那個男人可以強大到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舒楊在一起,但是他還有一個古板嚴肅的家庭。陶子身在這種家庭,更能知道,如果他一旦表現出不該有的想法,不用舒楊說什么,他的長輩們就能使出各種辦法將他們兩人隔離。那不是陶子想看到的。他現在想做的,就是遠遠看著舒楊,用兄弟的名義保護舒楊。今天會在這里碰上,純屬意外。喬簡雪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塊,她沒想過對面的表哥會不答應她的想法。她在陶子眼里看見的是熾熱的想要吃人的欲望和壓制。而有些事情,不是靠一味的壓制就能壓下來的,早晚有一天,那些被深藏的感情會像火山噴發一樣,將所有人都燒得遍體鱗傷。她薄唇輕啟,“我也沒別的壞主意,我就是想和他單獨待一會兒。那舒楊,就想拜托表哥你照顧一下?!?/br>“就這樣?”陶子冷眼看她。喬簡雪絲毫不怵,不閃不避迎上陶子的目光,仿佛剛才滿眼都是算計的精明女人不是她,現在這個有些年輕嬌俏的女孩兒才是她。“當然啦,我不會做壞事的?!?/br>陶子這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開始戒備了起來,如果不是她剛才露出那一面,他還會一直以為喬簡雪只是一個有些任性天真的商家小姐。“要是我不答應呢?”陶子低下頭卻抬眼看她,兩條眉毛斜飛入鬢,眼神犀利,一瞬不瞬地盯著喬簡雪。“那我就只能想別的辦法啦?!眴毯喲╇p手撐在臉上,雙腿一用力,腳下的凳子就跟著轉了圈,她舉起一只手,朝看向這邊的舒楊擺了擺手。“你!”陶子在她身后警告她,完全不起作用。舒楊收回目光,正好迎上弗蘭西斯打量的眼神,他輕飄飄瞥一眼,朝著喬簡雪的方向努努嘴,“你的愛慕者?!?/br>“那你是不是我的愛慕者?”弗蘭西斯不想看舒楊這個氣鼓鼓的樣子,故意打趣道。“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事了嗎?”舒楊一點就著,不知不覺中,他在弗蘭西斯面前已經變得小氣又任性了。根本都不像他自己了。舒楊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陶子也在那邊?!?/br>“我看見了?!?/br>“那咱們過去招呼一聲?”“我覺得不行?”弗蘭西斯認真道。“為什么?”舒楊現在是徹底摸不清弗蘭西斯的出牌套路了,完全有悖于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你看咱們倆這樣,適合過去嗎?”順著弗蘭西斯指到的地方,舒楊才想起,他和弗蘭西斯從工地上回來,身上全是塵土,雖說在進店前已經拍打過了,但還是有很多顯眼的污漬在身上。“陶子是我兄弟,他不介意?!笔鏃畛冻兑路?,拉起弗蘭西斯來,“沒事了走了。過去打個招呼?!?/br>那女人會不會介意舒楊就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了又管他屁事。他和這女人還有仇來著。拖著弗蘭西斯走過去,舒楊主動掛上了大笑臉,“好久不見陶子?!?/br>“嗯。我聽說你爸爸身體有點不好,嚴重嗎?我爸認識一個軍區醫院的老中醫,特別厲害。你要是需要,回頭我讓我爸給我一個聯系方式?!?/br>“好?!笔鏃钆牧艘幌绿兆?,“那我先謝謝你了?!?/br>“不用謝。你這身